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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問上官離治療寒毒方法,也是報復(fù)我沒對你坦誠相待嗎?”“不要!”鐘清墨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們以前一起同吃同住同睡,連洗澡都用的是都同一個桶,如今再睡到一處怎么了?不過是兩人挨得更近些,融得更緊些罷了,有何不妥?”話一出口,段寒生的臉更紅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你莫要胡說八道?!?/br>鐘清墨問:“那你來虞清門尋本座,又為何事?”段寒生怕自己說出口,這不知廉恥的家伙又拿此事來換著做那種事,便閉口不言。“本座活不了多久了。”段寒生以為他是開玩笑,扯著腰間上的手臂,輕斥道:“莫要亂開玩笑?!?/br>他那錦衣材質(zhì)光滑,往外拉時也把袖子給掀了上去。手臂上是一點一點的紅斑。段寒生的心臟驟停,像是被活生生潑了一盆冷水。鐘清墨仿佛不知道他看到了似的,還在道:“你若是不肯醫(yī)治本座體內(nèi)寒毒,本座自然活不了太久?!?/br>段寒生揚聲道:“你身上為何會有紅痕?”“過敏罷了。”“你可知道,莫陽縣的瘟疫,剛開始就是全身長紅斑,接著身體潰爛,最后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腐尸?”“知道。”鐘清墨抬頭,定定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害怕了?”段寒生沒有回答,他在發(fā)抖。腦中不斷回想起上官離的話,這毒名為七命短,喻意為,中了此毒的人,無人可救,這七天,是給你時間買棺材用的。“走?!倍魏胍鏊麓?。“做什么?”鐘清墨不高興動彈,難得寒生被摘下了人·皮·面·具,他還想多看看。段寒生急道:“讓上官離給你看看?!?/br>鐘清墨不情不愿地被扶起,即將下地的時候,突然青筋直爆,整個身體癱軟成泥:“疼。”段寒生緊張道:“可是毒性發(fā)作?”鐘清墨虛弱道:“傷口疼?!?/br>段寒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睡回床榻,自己回院中請了上官離過來。上官離本在商議莫陽縣怪事,聞言驚詫:“怎么可能?七命短雖劇毒,但不會傳染,鐘掌門一日前抵達(dá)的莫陽縣,此時瘟疫已經(jīng)傳開,吃穿飲食應(yīng)該都會小心謹(jǐn)慎,你是不是搞錯了?”段寒生頓了頓,道:“他傷口未愈,可能身體虛弱,才被毒氣入侵,中了七命短的毒?!?/br>“七命短不會傳染,這個和身子骨虛有何關(guān)系?虛弱也只是容易感冒發(fā)燒罷了,哪里會把不傳染的東西變成傳染的東西?”上官離解釋地腦殼痛,推開門,發(fā)現(xiàn)鐘清墨正用警告地目光惡狠狠的瞪著他。“……不過這也并非絕對?!鄙瞎匐x扛著冰冷冷威壓回答:“本少主看掌門臉色青灰,似有死狀,體內(nèi)舊疾未愈,新傷又增,怕是到是寒疾先發(fā),有生命危險。”第五十一章段寒生心急火燎地問道:“那可如何是好?”上官離與鐘清墨對視一眼,斟酌著說:“自然是優(yōu)先醫(yī)治寒毒,至于紅斑……本少主先幫忙續(xù)命,還需要花些時間,研制解藥。”鐘清墨對他的回答很是滿意,收了那兇神惡煞的目光,專心趴在床榻上虛弱地哼哼。段寒生聽到要優(yōu)先救治寒毒,便有些退縮,他看著露在被褥外面的那一截白皙手臂,上面點點紅斑,又于心不忍。“你想不救他也沒什么?!鄙瞎匐x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做出一副極為理解的貼心模樣:“畢竟不是每個男子都愿意伏在另一男子身下婉轉(zhuǎn)低吟,怪就怪我們掌門本就被挑斷手筋腳筋,還想再次拿劍,只能承受這寒疾之苦了?!?/br>段寒生隱約聽出他話中含義,追問道:“什么意思?”上官離打了個哈欠,裝模作樣道:“你不知道?他練的是虞清門禁忌功法,凝功寒術(shù),需要武功被廢,性格堅韌,又有極大毅力的人才好學(xué)習(xí),練成后強(qiáng)大無比,鮮少有人可與之抵抗,卻常年要經(jīng)受寒疾之苦,大多數(shù)練習(xí)此功法的人,即使練成了凝功寒術(shù),也經(jīng)受不起病痛發(fā)作時整日整夜的折磨,自盡而死?!?/br>怪不得他本該死在天岐山腳下,卻被虞清門原掌門救下。怪不得他武功被廢,再見時已成為宗主。段寒生想了很多小時候的事,看著鐘清墨慘白的面孔,最終嘆氣:“好吧?!?/br>鐘清墨把頭埋進(jìn)被褥,露出得逞的微笑。上官離挑眉:“你確定?決定了可不能反悔?!?/br>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鐘清墨慢慢死去。段寒生咬牙:“確定?!?/br>“那便好?!?/br>上官離暗暗松了口氣,心中又涌起萬般同情,這小子,平時看著機(jī)靈得很,怎地每次鐘清墨蒙騙他都能輕而易舉地上勾?寒毒雖能使人難受,如千萬小蟲攀爬,啃食身體,卻也沒自己說得那么嚴(yán)重,危及到生命,段寒生要舍身,連續(xù)不停歇地醫(yī)治一月,他那處必然是要被折騰得紅腫不堪,敏感脆弱。“我們不可連續(xù)在莫陽縣住上一月,一來這縣上古怪,二來,我們此次目的本就是來抓逃亡的勿須長老的,你確定能受得住嗎?”段寒生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那種事,也不知道會疼會痛會發(fā)燒,,一定想治好寒毒,于是目光堅定,信誓旦旦道:“在下可以。”“那便好?!鄙瞎匐x把手伸進(jìn)懷里,從中取出一個錦囊藥袋,從中拿出青花色玉瓶:“晚上行房時就涂在那處,不然皮膚干燥磨破出血,容易受傷?!?/br>段寒生捧著玉瓶,面紅耳赤。他覺得燙手極了,眼神不自覺地掃向鐘清墨,好在此時鐘清墨迅速端住了表情,那淡淡神色,看著無揶揄戲謔,仿佛真是一句普通治病上藥的告誡罷了,不至于讓他羞惱。“在下知道了,你可還有其他事?”怕他再說些羞人羞語,段寒生言語間已帶著幾分趕人的意思了。“當(dāng)然?!鄙瞎匐x始終不肯放過他,狡黠一笑:“還有就是你得主動一些,吸得緊些,包得深些,才能將寒氣帶出,不然一日三次怕是不夠?!?/br>段寒生聽得迷迷糊糊,卻也一一記下,一本正經(jīng)問道:“……緊?”上官離壞笑:“自然先是用力,然后放輕松?!?/br>段寒生嘴角抽了抽:“你這說法,怎地像生孩子似的?”上官離見他聽不明白,便覺得沒趣,于是揮了揮手:“今夜就開始吧,鐘掌門的功夫在此行中最為高強(qiáng),又是虞清門的頂梁柱,既然已做出決定,那應(yīng)早日治療早日康復(fù)才好了?!?/br>段寒生將上官離送出屋,看著眼前的青花玉瓶,輕輕打開塞頭,聞了聞。玫瑰花香味。聞了會,他輕手輕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