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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血液流盡而亡。項天御上前一步,一腳踩在少年胸口,目光卻看向兩個黑衣人:“好好回答問題,不然就踩爛你們少爺?shù)男呐K?!?/br>黑衣人慌忙點頭!“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來這里做什么,為什么打劫?一個一個,好好說清楚?!?/br>“是,我叫莊嚴(yán),他叫莊肅,我是少爺?shù)谋gS,莊肅是小姐的保鏢?!逼渲幸粋€黑衣人扭曲著臉,一手攥著手腕,指著身邊的人介紹:“少爺?shù)纳矸菔潜北巧俪侵髑f青,小姐莊嫻,我們是跟著少爺小姐來探險的,前幾天探測到冰川深處溫度高的詭異,少爺好奇心發(fā)作,非要來看看怎么回事,害怕城主阻攔,帶著我們偷偷跑了出來,一星期前,我們來到了冰川深處,可那里溫度太低了,以我們準(zhǔn)備的物資根本承受不住那種溫度,這才退了回來?!?/br>“可少爺不甘心,認(rèn)定那里有寶貝,正左右為難的時候,遇到了二位,少爺并無惡意,只是想跟兩位借點御寒的物資,并不想要兩位的命,看在北冰城城主的面子上,還望二位饒了少爺小姐?!?/br>☆、第八十二章這個保鏢很聰明,先表明了幾人尊貴的身份,以引起兩人忌憚,讓人投鼠忌器,又友好地表達(dá)了本意,只是想借點東西,并不會要兩人的命,用交換的思想,項天御和從溪二人若并非大jian大惡之人,定然會饒幾人的命,最多給個教訓(xùn)。從溪笑得極冷:“這種天氣被脫了衣服,會被瞬間凍成冰雕吧?”莊嚴(yán)下意識點頭。從溪作勢掏了掏耳朵:“剛才似乎聽這位莊青少爺讓你脫了我們的衣服,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們,既然你們想要我們的衣服,我們以此回敬,脫了你們的衣服好了。”項天御的執(zhí)行能力超強,刷刷刷幾劍下去,三個大男人都被剝了個凈光,那位小姐給保留了一套貼身衣物,打著哆嗦醒了過來,驚恐地抱著手臂,眼淚剛流出眼睛,就化成了冰。從溪并不是真的趕盡殺絕,給了四人一頓教訓(xùn),若是四人運氣好,能回到北冰城,可以繼續(xù)做少爺小姐,若是運氣不好,凍死在這里,也怪不到他們身上。項天御拍了拍衣袖,站起身,和從溪繼續(xù)趕路。遇到打劫這件事,算是兩人路上遇到的小插曲,并未被放在心上。十分鐘過去了,項天御腳步有些遲鈍,胳膊酸軟,使不上勁兒,晃了晃頭,腦袋一暈,一頭栽倒在地上。從溪一驚,慌忙跑過來,抱住項天御,摸了摸他的額頭,臉色變得煞白:“你怎么了?醒醒啊!”無論從溪怎么搖晃,項天御都沒有醒過來,他強健的體魄不復(fù)之前的堅硬如鐵,而是變得軟綿綿的,仿佛里面支撐的東西倏然消失了一般。從溪驚慌失措,垂著頭,不停給他喂藥,半小時過去了,半分不見清醒的跡象。從溪終于撐不住了,一滴一滴淚水打在項天御臉上,立刻化成了冰珠子,項天御臉皮抖了抖,依舊沒有清醒。“我?guī)慊丶?!去最好的醫(yī)院,一定不會有事的?!睆南秧椞煊诺阶约罕成希谥朽哉Z。項天御比他高了半個頭,塊頭又大,從溪脊背彎著,他垂著頭,一步一步前行,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突然,嗖嗖嗖,平靜潔白的雪地上突然以極快的速度升起四面閃耀著金屬光澤的墻,墻高足有二十多米,四面正好組成一個牢籠,把從溪牢牢包圍在其中。“什么人?”“哈哈哈,sss級體質(zhì)也不過如此,兄弟們,進(jìn)攻,咱們馬上就要成為歷史上第一個殺死sss級高手的名人了,還一次兩個?!?/br>這個聲音很陌生,從溪印象里并未停過,合金墻隔離了視線,外面的人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只能根據(jù)暗中的觀察判斷兩人目前的狀態(tài),項天御昏迷不醒,一個傷心欲絕的少年從溪,不足為據(jù)。從溪已經(jīng)放下了項天御,本應(yīng)昏迷的人正滿頭大汗地盤膝坐在地上運功逼毒,炮火通過上面的唯一空隙投了進(jìn)來,在空中轟然炸響。從溪一心二用,一邊為項天御護(hù)法,一面甩出一沓符箓,迎風(fēng)而漲,頭上唯一的空間被封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炮火只能在外面爆炸,卻不能撼動里面分毫。十幾分鐘后,項天御睜開了眼睛,抬起手臂一甩,一股無味的液體脫離身體,散入冰雪中,他站起身:“看來咱們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走,今天參與的人,一個不留?!?/br>從溪緊繃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笑容:“怪咱們太不謹(jǐn)慎,不過外面那些人確實沒必要留著。”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里看到了冰冷的殺意。砰砰兩聲,兩面合金墻轟然倒塌,唯二兩臺yx系列機甲第一次展現(xiàn)在人前。機甲速度極快,外面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機甲已經(jīng)迎著炮火到了這些人面前,炮火擊打在機甲身上,只是閃爍出幾朵火花,機甲毫發(fā)無傷,連面上的光澤都沒受到影響。項天御抬起機甲臂,一拳一個,那些機甲在yx面前,脆弱得仿佛西瓜皮,一擊即碎,里面的人也跟著遭了秧,因為項天御的拳頭專門對準(zhǔn)cao作室。從溪cao作的機甲手里拎著一把劍,這是曾經(jīng)煉制的法器,劍光所到之處,機甲全部肢解。所有圍攻人員加起來,不到十五人,三分鐘不到,全部解決!“不留個活口審問一下嗎?”從溪提著劍,在一具尸體上抹去最后一滴血,收入空間中,同時收起機甲。項天御抬起下巴,目光盯住一個方向,腳下一蹬,人迅速竄了出去,從溪一愣,神識一掃,頓時了然,之前打劫的四人,正瘋狂地飛奔著逃離,看來剛才這四人是藏在遠(yuǎn)處觀看,見圍剿的人被殺,這才害怕了。從溪趕過去的時候,四個人已經(jīng)死了兩個,只剩下少年少女,目光驚恐絕望,趴在地上渾身顫抖。“參與這件事的都有誰,不說清楚這兩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焙谝卤gS四肢扭曲倒在地上,早已經(jīng)沒了氣息。少女抖得更厲害了:“我說,我父親接待了來自帝都的客人,是他們,都是他們讓父親這么做的,我和哥哥只是好奇,對,只是好奇過來看看,沒想和你們作對,你相信我。”“什么客人,你見過嗎?知不知道名字?”項天御收起機甲,一張深邃俊美的面容冷冰冰的,透著殺氣,曾經(jīng)的男神,此刻看來,再也不覺得迷戀,反而有種深深的恐懼。少女抖了抖嘴唇:“我……我見過,似乎是叫唐瀚和張鐸,別的人就不認(rèn)識了。”“唐瀚,張鐸?”名字在嘴角溜了一圈,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聽過,姓唐,難道和唐元清有關(guān)?突然想起為數(shù)不多的出門機會,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