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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瀚不就是去軍校測試的時候,一個天賦不錯的人嗎,那還是在圍殺前,后來這人也參與了,被豐靖宇抓走之后,就沒再關注,先有從廉,現(xiàn)在出了個唐瀚,看來這些人都自由了?。?/br>“張鐸是帝都的城主,全權負責帝都一切日常運轉和警衛(wèi)工作,看來這次是以前的余孽和政客聯(lián)合起來搞出來的?!?/br>“這兩個人怎么辦?”項天御低頭看了兩人一眼,少女仍在發(fā)抖,少年暈過去就沒醒過來。拿出一把劍,一劍一個:“既然說了,就給你們個痛快?!辈亮瞬羷ι系难骸拔覀兝^續(xù)出發(fā)!回去再收拾那些人。”從溪愣愣地看著兩具尸體,有點沒反應過來。“不管怎么說,他們曾經給我們下藥,若是我們倆沒本事,現(xiàn)在沒命的就是我們,寶貝兒,落在他們手里,我們得不了好?!?/br>“我也沒說什么呀,對了,你是不是早發(fā)現(xiàn)中毒了,演得那么像,嚇了我一跳,要不是傳音快,我都要出去找人拼命了。”從溪張開雙臂,往項天御一后背趴,就不動了。項天御把人小心背在背上,離開了現(xiàn)場,要不了多久,這里就又會變成雪白的大地。“也不是,我知道中毒的時候,立刻散發(fā)神識,找敵人去了,沒來得及通知你,對不起寶貝,下次絕對不嚇你了,你也要相信你老公,區(qū)區(qū)肌rou松弛劑還難不倒我?!?/br>“哼!你就不怕我也中毒?”從溪不高興地在他耳垂上捏了捏,軟乎乎的挺舒服,于是滿意了的從二少繼續(xù)蹂躪那團軟rou,直到兩個耳垂都紅彤彤的,才張口呼了呼。項天御哭笑不得,一手托著他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在耳朵上揉了揉:“別鬧,小心掉下去?!?/br>“你敢,快回答我?”半邊臉貼在他的脖子上,雙手緊緊摟住項天御的脖子,用力勒了一下。“祖宗,輕點,被勒死了,看誰背你。”緩了口氣,給從溪解惑:“在我意識到被下藥的時候,就想了誰會是兇手,肌rou松弛劑可以口服,可以皮膚接觸,最新研究出一種更高級的,只要衣物沾染上,就能中標,而我除了跟你接觸外,只踩了打劫的少年一腳,鞋底接觸的他的衣服,而你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他們接觸,所以我判斷只有我中了藥,你還是完好的,這也解釋了他們?yōu)槭裁匆娢抑兴庍€不下手的原因,忌憚你!”“所以你讓我陪你一起演戲,把人引出來?”“是啊,他們又害怕你,又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正為難,我只好給他們添加點砝碼,你年歲小,長相天真稚嫩,看起來也沒經歷過幾場戰(zhàn)斗,更沒上過真正的戰(zhàn)場,即便等級很高,仍然會有人存在僥幸心理,你再因為我得昏迷,驚慌失措,他們賭一把,這不就出來了嗎?”從溪想到那時候掉下的淚,臉上不覺飄出兩朵紅云,撒氣地伸出手,在項天御的鼻子上擰了擰:“就你聰明?!?/br>“寶貝也很聰明,演的很像,不過眼淚砸我臉上,我心疼得差點演不下去?!表椞煊趶南钠?股上輕輕上拍了拍,頓了頓,又捏了一把:“我們好幾天沒做了,要不要在雪地里試試?”“滾!”從溪的臉已經變得通紅,正感動著呢,又變得悶sao不著調了。項天御臉上都是笑,把人往上顛了顛:“剛才寶貝還背了我呢,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從溪擰住他兩邊的耳朵,雙手夾擊,瞬間來了一百八十度:“還做不做?”項天御配合地做出疼痛的樣子,步子也變得東倒西歪,嘴里卻不放松,立場堅定,鏗鏘有力:“做,難得來一次,一定做?!北硗炅觯跉饬⒖桃卉洠骸半y得來一次,不做會后悔的,反正咱們也不怕冷,天快黑了,咱們找個地方安營扎寨吧!”從溪抬頭看了看天,這個時候,已經不適合趕路了:“那好吧,在前進半小時,就找個地方把飛船放出來?!?/br>兩人這幾天都是在飛船上度過的,冰川地界根本找不到避風避雪的地方。飛船上什么都有,項天御卻不消停,大半夜不睡覺,把人拖到雪地里野戰(zhàn),從溪力氣比不過他,累得氣喘吁吁,也沒能保住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扒了個干凈:“你就不能給我留一件上衣,反正又不影響。”少年皮膚白皙,細腰長腿,臉頰暈紅,水潤潤的眼睛控訴地瞪著他。項天御立刻堅硬如鐵,眼里欲/火幾乎淹沒理智,只想把人這樣那樣:“寶貝你真好看?!?/br>這一夜,飛船旁邊的雪地被滾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比其他地方低了一層。第二天,通往冰川深處的路上,項天御已經不是用背的了,而是公主抱,從溪的臉全部埋在項天御懷里,睡得臉紅撲撲的,格外好看。項天御笑得饜足,一邊走,一邊不時低頭在少年發(fā)頂或耳朵上親一口,甜蜜地雪都要融化了。☆、第八十三章越往深處,天氣越惡劣,經過三天的跋涉,兩人終于站在了冰川最深處的冰川口。光腦已經沒有了信號,打開提前拓印的地圖,臉上終于露出激動的笑容:“沒錯,就是這里!”“小心!”從溪慌忙間,一把推開項天御,身體跟著一扭,手臂卻沒躲開,厚厚的御寒衣被撕裂,血珠瞬間染透了衣物。“寶貝……”項天御撲過去,看到被鮮血染紅的手臂,眼睛瞬間紅了,冰冷的目光轉向雪地里的那一團白。那是一只只有巴掌大小的白色動物,毛發(fā)特別厚,蹲在雪地里,雪團似的,基本看不見腿,一雙紅色的眼睛,緊緊盯住兩人。從溪安撫地捏了捏項天御的手指,雪團的速度極快,本身融入冰雪,若不是有一雙紅色的眼睛,更加難以分辨。三者對峙,最終雪團忍不住了,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吼叫,小身板閃電一般撲向從溪的手臂。項天御把從溪擋在身后,神識鎖定雪團,連出三拳,雪團慘叫一聲,白色的皮毛順便被血染紅了,啪嗒一聲掉落在地,抽搐一下,不動了。從溪往前走了一步,驚訝地張了張嘴:“沒有生機了!”項天御也愣住了,本還以為是一場苦戰(zhàn),誰知道只是一只速度奇快的棉花團,隨便碰一下就死了。“咱們輪換把神識張開警戒,這里的物種有點怪異,我先來?!表椞煊纳褡R外放沒有多久,只能覆蓋方圓一里范圍。從溪點頭,傷口并不深,天氣太冷,只傷口被化開的時候,流了血,之后就被凍住了,項天御檢查了一下,并沒有附帶毒素,這才拿出傷藥,灑在上面,用繃帶纏緊。到了兩人這個階段,以前那種傷藥,作用越來越小,不過這樣的小傷口,還是可以在一天內愈合的。項天御的手一緊:“不好,快走,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