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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頭,他也知道許老頭是這街上唯一一個和秦珠玉說話的人。 時間回到一個時辰前,秦珠玉氣喘吁吁地闖入許老頭的醫(yī)館,當(dāng)時許老頭剛剛送走館內(nèi)唯一的客人,見她匆匆忙忙的樣子,嫌棄地切了幾聲。 不過秦珠玉沒有心思與他計較,開門見山道:“我要和死書生生米煮成熟飯,你有什么辦法搞定他?” 許老頭雙眼一亮:“想好了?我就說嘛,早晚都是要這樣的。有我許某人在,什么宋冬生還是宋冬瓜,絕對都不是問題?!?/br> 說著他從墻角藥柜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秦珠玉:“這是我珍藏的佳釀,名叫桃花醉,只要一杯,就是圣人也會變成yin棍?!?/br> 聽到最后兩個字,饒是臉皮厚如城墻的秦珠玉,也有些鄙夷兼羞赧。她一把奪過那小瓶子:“好,事成之后,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以后抄寫方子之類的事情盡管叫我?!?/br> 許老頭瞇眼捋著胡子:“好說好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艱難的煮飯。 ☆、桃花醉 “天還沒黑,你閂門做什么?”冬生剛剛端起秦珠玉遞過的酒,就見她忽然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關(guān)緊,還小心翼翼上了門閂。 秦珠玉閂好門,確定沒有問題后,才轉(zhuǎn)身對冬生訕訕一笑:“既然是喝酒,當(dāng)然是關(guān)上門為好?!?/br> 冬生想了想,這話好像也沒什么問題,也就沒在深究她關(guān)門背后的意義。 其實他哪里知道,秦珠玉心里想的是:煮飯當(dāng)然要關(guān)好門,難不成要讓人知道你這個書生白日宣yin。 本來秦珠玉是準(zhǔn)備天黑透了再施行自己的計劃的,但是許老頭語重心長地叮囑她,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越快越好,以免夜長夢多,于是她就決定不再多等。 冬生只覺得她有些古怪,卻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歪頭斜睨了他一眼,想著她脾氣雖然惡劣,倒也沒弄出過什么大的幺蛾子,心里的那點(diǎn)小疑惑便自動退場了。又想著許老頭平日吝嗇得恨不得人家在他醫(yī)館多坐了片刻,都要收幾文銀子,今日竟然會讓死丫頭討到一壺酒,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這酒不喝白不喝。 想著,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后砸了咂舌:“好酒!小花,你的賠罪我接受了。不過呢,以后你脾氣再好點(diǎn),我就更高興了。” 秦珠玉如今對小花這個稱呼可謂是深惡痛絕,不過此時為了煮飯這一大事,她還是強(qiáng)忍住不滿,抿嘴笑得一臉燦爛:“書呆,你真的覺得這酒好喝?” 冬生點(diǎn)點(diǎn)頭:“嗯,醇馥幽郁,清雅柔和,確實是好酒?!?/br> “既然是好酒,你就再喝一杯吧?!鼻刂橛褛s緊上前,把自己那杯也遞給他。 冬生疑惑地看她:“你不喝?” 秦珠玉無辜地眨眨眼:“就這一小壺酒,還是你喝吧。再說姑娘家喝酒本來也不成體統(tǒng)?!?/br> 冬生想想也是,便將手中的酒再次一飲而下。 兩杯桃花醉下肚,冬生漸漸覺得身體出現(xiàn)了異狀,一股無名燥熱由腹部開始蔓延,像是一團(tuán)火一樣,由下至上竄上來。 秦珠玉見他臉色慢慢緋紅一片,想著是許老頭這歪門邪道的酒發(fā)揮了功效,心下一喜:“書呆,你覺得怎么樣?” 冬生擺擺腦袋,卻擺不掉那渾身的燥熱感:“我好像有點(diǎn)醉了。” “是嗎?”秦珠玉小心翼翼地問,其實此時的她,心里也很有些緊張忐忑。這件事的起因不過是因為沈春花的刺激,所以她一氣之下要逞一時之勇??蓮哪镁频浆F(xiàn)在,過了不知幾時,那點(diǎn)勇氣基本上快要消失殆盡,余下的只是她個性里固有的從不打退堂鼓的信念。她不動神色地深吸了口氣,伸手扶住冬生的手臂,“要不,我扶你去床上躺一會?” 肌膚相觸的那一剎,冬生覺得她手指淡淡涼意,頓時讓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下意識就緊緊握住,不過此時他的腦子還略帶清明:“行,我就去躺一會。” 兩人手指相交的那一刻,秦珠玉心臟忍不住就碰碰猛跳了幾下,她連忙暗罵了自己幾句沒用的東西,才用力扶起冬生。 冬生被她扶著走了幾步,發(fā)覺方向不對。平日他就是在廳里靠墻一角打的地鋪,但現(xiàn)下他卻是被扶進(jìn)了臥房,朝著那張本屬于自己但現(xiàn)在被秦珠玉霸占的床走去:“你扶我去你床上干嘛?” 秦珠玉翻了個白眼,腹誹了一句,才道貌岸然地回他:“你喝醉了睡地上會不舒服,先睡在床上吧?!?/br> 其實冬生的腦子已經(jīng)開始混沌,輕飄飄地快要分不出東南西北,又仿佛有許多絢爛的東西跳入腦子,躁動而興奮,不過他還是努力轉(zhuǎn)動著腦子,用最后的理智說:“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睡你一個女兒家的床,那豈不是跟登徒子一般?!?/br> 秦珠玉幾乎耐心耗盡:“死書生,你看清楚,這本來就是你的床,是我暫時霸占了而已?!?/br> 說完,她已經(jīng)三步并兩步,將冬生拖到床邊,扔了上去。 經(jīng)過這劇烈的晃動,冬生腦子徹底被桃花醉攻占,他躺在床上扭動了幾下,不停模模糊糊出聲,類似呢喃,但始終只是一個字——熱。 平日謙謙君子模樣的書呆,此時滿臉緋紅,雙眼將閉未閉,散著迷離的光,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拉開一些,露出半截胸膛,竟然不是想象中的羸弱纖瘦,反倒是精壯結(jié)實。 秦珠玉想自己并沒有喝桃花醉,為什么也開始渾身燥熱,臉上像是著火一般,胸腔內(nèi)的跳動越來越厲害。 可到了這個時候,她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了。在她失去記憶的腦子里,如何都再想不去生米煮熟飯該是怎樣的具體細(xì)節(jié)。 失憶真是麻煩!她恨恨地抱怨了一句。顯然她將自己無知的結(jié)果錯誤地歸結(jié)于了她的失憶。 想了想,她脫掉外衣,只留褻衣,一骨碌爬上床,躺在冬生旁邊。 第一步,睡在一張床上總歸是不會錯的。 正當(dāng)秦珠玉為自己的聰明應(yīng)對開心時,一直在一邊呢喃扭動,一邊與自己衣服作斗爭的冬生,忽然翻過身,一把抱住得意的她。就像是沙漠饑渴之人找到了水源一樣,使勁往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蹭。 而她裸/露在外的肌膚,無非就是與他近在咫尺的一張小臉。 冬生將自己的臉貼在秦珠玉臉上,溫暖柔軟的觸感,讓他更加蠢蠢欲動,身體那股燥熱已經(jīng)化成一團(tuán)邪火,將他灼燒的理智全無,只剩被喚醒的渴望和情/欲。 但冬生到底是個讀書人,連做這種事,都是壓抑克制的,他只是本能地朝秦珠玉臉上最柔軟的部位靠近,然后輕輕的帶著試探的輕觸舔舐那兩片朱唇。 饒是秦珠玉再蠻橫刁鉆,到了這種時候,也是腦子一片模糊,連大氣不敢出,只是紅著臉一動不動。 而她,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