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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知道生米煮熟飯下一步是什么樣子的了。 冬生親了她許久,大致是感覺太美妙,最后干脆張嘴含住她的唇,舌頭顫顫抖抖地探入,真正的相濡以沫。然后,抱著她的一只手不自覺地從她褻衣下摸索進去,順著滑膩的肌膚往上,最后握住了那豐腴的一處。 他的動作,讓秦珠玉臉燒得快要爆炸,腦子混混沌沌,因著胸前的感覺,下意識嗚咽了一聲。 也就是這一聲,將冬生的意識稍稍喚回。 他迷迷蒙蒙睜開眼睛,模糊看到眼前緊閉的一雙眼,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中一般,猛然驚醒。 秦珠玉只覺身上一輕,然后就是砰地一聲。 她疑惑地睜開眼,便看見冬生紅著一張臉,摔在地上,見她看向自己,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對……對不起?!?/br> 說完,系好衣服,還未等秦珠玉開口,已經(jīng)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艱難的煮飯。 ☆、裝傻 秦珠玉只聽見外面門口一陣慌慌張張的開門聲,然后是碰的一聲被甩上。她傻愣愣地坐起來,上下看了下自己凌亂的衣衫,又摸了摸自己的唇,那不屬于自己的的氣息還在。 她愣了半天,終于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死書生他……竟然中途遁逃,更重要還是在摸了她親了她之后。 當(dāng)然當(dāng)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這生米必定是煮不成熟飯了。挫敗之下,她只得將原有歸結(jié)于許老頭的桃花醉。 什么破玩意,連個死書生都搞不定。 秦珠玉憤憤睡下,整個人都鉆進被子里,卻是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閉上眼睛,腦子里竟然都是剛剛死書生抱著她親她的感覺,還有他那只鉆進自己衣襟覆在胸前的火熱手掌。 她只覺得熱得快透不過起來,最后干脆蒙在被子中大叫了幾聲,才稍稍驅(qū)逐了這種令她羞赧陌生又惶恐的感覺。 冬生跌跌撞撞跑出屋子時,天才將將黑下來,街上的小販門正忙著打烊收攤,也沒注意平時溫和穩(wěn)重的夫子,衣衫不整神情慌亂。 他一口氣跑了很遠,直跑到了河邊才停下來,而后大口喘著氣。雖然身體依舊燥熱,但腦子已經(jīng)清明,之前的畫面就那樣清清楚楚地盤桓著。他,親吻了那個死丫頭的嘴唇,撫摸了她的身子,甚至還差一點…… 于是,冬生不得不承認一個很丟人的事實——他輕薄了她,他一介讀書人竟然輕薄了一個女人。 這可讓他怎么對得起自己讀過的那些圣賢書,他怎么能做出那等下作的事情。 他狠狠用手掌砸了幾下自己的頭。片刻,當(dāng)身體的那股邪火又隱隱要往上冒時,冬生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身體的這種莫名燥熱,哪是單純的醉酒。 對了,那兩杯酒!冬生終于恍然大悟。 想來也是,許老頭哪是那么慷慨的人,會贈給死丫頭一壺佳釀,想必是藏了捉弄看好戲的心。 而那死丫頭呢,不會跟許老頭沆瀣一氣,串通好的吧??墒撬秊槭裁匆@么做?雖說她記憶全失,但總歸不是傻子,女人貞潔這些事情還是懂的吧。 冬生想不通秦珠玉,反正她那副怪脾氣他就一直沒有想通過。 罷了,罷了。先冷卻身體再說。 冬生在河水里泡了半夜,總算是讓身體歸于平靜。只是回到家,便傷風(fēng)了。 秦珠玉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看到睡在廳里墻角地鋪的人,不停吸著鼻子,打著噴嚏。 雖然對于昨天死書生半路落跑的行為,秦珠玉很是不爽,但見他這副模樣,也不敢怠慢,忙跑去許老頭那里拿藥。 許老頭給她開了藥,還不忘為老不尊地問她:“煮飯煮得怎么樣?” 說到這個,她就來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破桃花醉,一點用都沒有!” 許老頭一聽,愣了下,似乎有點不相信:“真沒成?”想了想,又捋著胡子若有所思道,“照說我的桃花醉不比春樓里那些歪門邪道的藥差呀,怎么會沒用呢?死秀才真的什么都沒做?” 秦珠玉想到昨天的場面,臉上微微一紅,嘴硬道:“當(dāng)然什么都沒做?!?/br> 說罷,就要氣哼哼地離開。 許老頭似乎有些了然,在后面不依不饒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飯煮不煮熟沒關(guān)系,只要是死秀才占了你一丁點便宜,你都可以讓他負責(zé)的,知道嗎?” 秦珠玉聽了這話,忽然恍然大悟,對啊,雖然死書生和她沒煮成飯,但是他親了也摸了,就他那滿口君子禮儀的迂腐書生,還會不負責(zé)? 想到這點,秦珠玉昨晚的一點挫敗,頓時蕩然無存,拿著藥哼著小調(diào)雀躍小跑了回去。 只是,一打開門,看到的景象,卻讓她的心情從云端跌入谷底。 “你們干什么?”她對著屋內(nèi)墻角靠得很近的兩人吼了一嗓子。 沈春華沒提防,被這喝聲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眼蹙眉的冬生,轉(zhuǎn)頭對她開口:“我剛剛過來給冬生哥送我娘做的餛飩,哪知冬生哥著涼了。就趕緊泡了碗姜湯給他發(fā)發(fā)熱?!?/br> 冬生哥!秦珠玉默默在心中翻了個白眼,可真是讓她起了一層雞皮各塔。 秦珠玉對沈春花的殷勤厭惡透頂,走過去揚了揚手中的藥:“生病了就該吃藥,我已經(jīng)給書呆抓了藥,這里就不用你了?!?/br> 沈春花被這赤果果的逐客令弄得有些尷尬,又不好在心上人面前失了禮儀,便訕訕笑著道了別。 秦珠玉手忙腳亂地將藥熬上,便跑回冬生身邊,興沖沖地準備與他商談有關(guān)負責(zé)這件重大事情。 冬生見她一張臉直直立在他面前,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閃著光芒,腦子又不聽使喚地想起昨天的旖旎畫面。 雖然當(dāng)時頭腦不清楚,但是那感覺卻是真的。那是他平生第一次與一個女人親近,可他不得不承認,女人,至少面前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感覺,實在是震撼而美妙,以至于他不敢確定,今后是否在面對她時,還能心懷坦蕩,心無雜念。 秦珠玉哪里知道冬生在想什么,只開門見山問自己的問題:“喂,死書生,你還記得昨天發(fā)生什么事嗎?” “什么?”冬生自然知道她指什么,但是在不知道她打什么注意之前,他認為得先穩(wěn)住陣腳。 聽他這么說,秦珠玉立刻有點急了,不會是喝醉了酒,不記得了吧!于是趕緊道:“就是你喝了酒,對我做的事情?” 冬生繼續(xù)作出懵懂樣:“我知道我喝了酒,但是我對你做了什么事嗎?” 秦珠玉有些傻眼了,片刻,干脆心急火燎地冒出一句:“你明明就摸了我親了我,你不會是想賴賬不想對我負責(zé)吧?許老頭說過如果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就該負責(zé)的?!?/br> 這死丫頭果然和那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