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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是沆瀣一氣的。許老頭或許是根攪屎棍為了看熱鬧,但是她呢,她這樣做是為了什么?冬生想了想,認真看著秦珠玉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問:“小花,你為什么要我對你負責?” 大致是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秦珠玉有點心浮氣躁,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說出實話:“你對我負責,我才能正正當當?shù)爻阅愕淖∧愕?,別以為我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天天都希望你把我趕走呢。我要成了你的媳婦,看不氣死他們?!?/br> 當然,最主要是氣死沈春花。 原來是這樣!冬生本來還有點期待的心,一點一點涼下去。是啊,也只會這樣。 他哦了一聲,抬頭露出愈加茫然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總不能你說我輕薄了你,我就該認吧!這對我有點不公平。而且,我覺著我也做不出那樣的事情?!?/br> 裝失憶誰不會。冬生咬牙切齒地想。 這下,秦珠玉是真的傻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 預感這個文有天會變成情節(jié)不足床戲湊的辣文,哭瞎~~~ ☆、怒 在多次追問探尋無果之下,秦珠玉開始覺得生米煮成熟飯這主意當真是爛透了,并且沒有再用的可能——因為死書生現(xiàn)在只要她一靠近,就如臨大敵一般,躲開起碼半丈遠。生怕她會吃了他一樣。 她真想翻個白眼,一嗓子嚎過去:有沒有弄錯,本姑娘才是吃虧的那個。 秦珠玉覺得自己是啞巴吃了黃蓮。 當她把怒火發(fā)在始作俑者許老頭頭上時,許老頭卻是不以為然,只是摸摸胡子搖頭:“哎,想不到死書生是這種吃了不認賬的下作胚子。”然后好心建議:“既然這樣的話,不如就換個方法?” 由于煮飯失敗,許老頭在秦珠玉心中的信任值已經(jīng)微乎其微,不過到底心有不甘,死馬當活馬醫(yī),不情不愿地側耳等他的話:“什么辦法?” 許老頭正色,咳了兩聲:“那個……反正你不就是要找個依靠么?死秀才不可靠,不如我去幫你托托媒人,找戶人家嫁了,這樣就免了后顧之憂。” “我才不要?!鼻刂橛裣攵紱]想,就拍桌子下意識反駁。 “為什么?”許老頭作出不解的表情,“反正都是嫁人,怎么你嫁死秀才就可以,嫁別人就不行。說不定還能找到比死秀才好許多的人家呢。” 秦珠玉狠狠地,厭惡地否決:“不行就是不行。你這個死老頭就知道出餿主意,我再也不會聽你那些爛點子。還有你的那些什么歪門邪道的酒,一點用都沒有,趁早都扔了別再害人?!?/br> 許老頭對她的厭惡不以為然,只意味不明地笑笑。 這次煮飯未遂之后,秦珠玉深深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冬生開始有意無意疏遠她,甚至連說話時,眼神都不太看她。 而與此同時,沈春花出現(xiàn)的頻率愈加頻繁,在她口中,宋先生早變成了冬生哥,她自己在冬生口中也成功從沈姑娘升級為春花。 整條街的鄰里街坊,個個看到兩人,眼神里都藏不住了然而欣喜的目光,仿佛沈春花和夫子宋冬生已經(jīng)成了一對,而他們又是這般般配。 三人里,沈春花春風得意,秦珠玉焦躁萬分,冬生……唯有冬生竟然對著一切都茫然無知。 實際上,自從那次桃花醉之后,冬生心神一直都有些恍惚,他開始害怕秦珠玉的太過靠近,只要一看到她的臉,聞到她的氣息,腦子里那些旖旎畫面就會猛然涌上,久久盤旋,揮之不去。 他甚至懷疑,那次真的完全是因為許老頭的酒,所以自己才會做出那等下作事? 顯然,他自己都沒有答案。 最可怕的是,好幾次早上醒來,冬生都發(fā)覺自己褻褲之下濕濡一片。這對于一個尚未娶妻的在室男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羞恥。 子曰:食色性也。 冬生不得不深以為然,意識到自己沉寂多年的情欲被喚醒后,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需要去青樓找個姑娘,不然他和秦珠玉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保不準再做出禽獸之事來。 好在掙扎了一下,想想還是算了,那樣他就真的成了禽獸。 這廂危機感越來越強烈的秦珠玉,對沈春花幾乎是恨之入骨,只差扎個小人詛咒人家。而沈春花見冬生對秦珠玉比之前冷淡許多,心里也開始得意,并這種得意逐漸表現(xiàn)在臉上,時不時還朝秦珠玉示威。 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悄然打響。 開始是互拋刀眼這類暗斗,隨后就是言語上針鋒相對的這種明爭。不過因為冬生的緣故,兩個女人都努力克制著,以免失了先機。 但是壓抑的結果就是,在某天上午,秦珠玉和沈春華的戰(zhàn)爭終于如噴井之勢全面爆發(fā)。 這天上午,還未到冬生下學的時候,沈春花已經(jīng)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水餃提前報道。 秦珠玉見她這副殷勤的模樣就來氣,雖然沒有攔她進屋,但還是昂著頭冷哼了聲。 沈春花早就受不了她這副倨傲的樣子,放下餃子碗,陰陽怪氣開口:“也不知道有些人為什么一直賴在男人家里,難不成等冬生哥娶了媳婦還要賴著?” 這話正好說到秦珠玉痛處,她立刻彈起來反駁:“誰賴著了?是死書生自愿收留我的,不信你問他?” “冬生哥是斯文人,就算是不愿收留,怕是也說不出趕人走的話的。哎,他這種爛好人就是這點麻煩?!鄙虼夯ň渚滠浘d綿,卻字字夾槍帶棍,說罷還搖頭嘆了口氣,“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管管他這個性子?!?/br> 這明擺著就是以冬生未來媳婦自居的口氣,秦珠玉哪里受得了,漲紅臉,惡呸了一聲:“我看有些人才是真不要臉,天天送上門倒貼男人,也沒見男人有什么表示,就以為自己真是人家未過門的媳婦了。” “你說誰不要臉呢?”她的惡言,讓沈春花臉色終于繃不住。 “說誰誰知道?!鼻刂橛癜饣匾痪?,得意地翻了白眼。 “你才不要臉,賤人!” “你才是賤人!” “你不要臉!” “你是賤人!” …… 這場戰(zhàn)爭以一種荒謬而低級的罵街方式在兩個女人之間展開。在不要臉和賤人兩個字來回循環(huán)多次后,秦珠玉顯然不滿意這種進展,隨手就打翻了那碗猶在冒著熱氣的水餃,讓戰(zhàn)爭升級。 而這個行為,瞬間讓沈春花雙眼發(fā)紅,市井的潑辣蠻橫終于在她身上爆發(fā),她直接撲到秦珠玉身上把戰(zhàn)爭帶入白熱化。 于是,女人間的戰(zhàn)爭從文斗成功升級到武斗。 秦珠玉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動手,在她感覺自己臉上出現(xiàn)一絲刺痛時,這才反應過來。自然是沒有再多想,便直接用動作回應了這場戰(zhàn)爭。 于是問題來了。 秦珠玉曾經(jīng)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