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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蓋也蓋不住。回到家,郝樂已經(jīng)收拾好行李,打算和家人吃完最后一餐飯,從此離開這個讓他心灰意冷的家庭。郝爸爸見他收拾好東西,還以為他要提前幾天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也沒有多做阻攔,只是說道:“爸爸剛才跟你說的事情就算了,你們倆現(xiàn)在關(guān)系還沒穩(wěn)定,不該提這種事情,是爸爸想岔了。你生活費還夠不夠,不夠我再拿幾千給你……”郝樂在心里已經(jīng)把郝爸爸翻來覆去的批判了好多遍,見他回來還腹誹了一句賣子求榮,沒想到他卻跟自己道了歉。這還讓他怎么下定決心脫離郝家?郝樂心里別扭的感覺越發(fā)強烈,他不知道該怎么跟養(yǎng)父說自己和三個男人同時交往,只能一臉怪異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在學(xué)校用不著錢,你自己留著吧?!?/br>郝爸爸聞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掏出幾千塊錢塞到他手里,小聲的囑咐道:“你也不要太依賴你朋友了,男人和男人的關(guān)系沒有法律保障,用自己的錢有底氣一些。”郝樂心底一沉,想起學(xué)校的同學(xué)們私底下對他的指指點點,臉色頓時黯淡下來,倒是沒有再把錢推回去。這時郝mama過來喊他們吃飯,瞧著他們倆笑道:“你們說什么悄悄話呢?”“沒有,樂樂想早點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我把生活費給他。”郝爸爸哈哈一笑,拍了拍郝樂的肩膀,拉著自己老婆離開了郝樂的房間,一邊高興的說道:“房子的首付有著落了,剛剛?cè)葆t(yī)生說……”--寒假即將結(jié)束,郝樂家不在本市,家里也不算十分富裕,會提前返校并不奇怪。司義他們還沒返校,郝樂沒有他們宿舍的鑰匙,也只能先回自己的寢室住下,盤算著等開學(xué)了再跟他們住一塊兒。不過剛到寢室他就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不由得愣在門口,脫口而出道:“朱行?你怎么回來了?”斯頓有三種規(guī)格的宿舍。一種是主角攻們住的小別墅,四個人一幢,另外一個舍友受不了他們四個的相處方式,主動調(diào)到別的地方去了;第二種宿舍是單人一間小套房,有臥室客廳和廚房,供家庭條件中等偏上的學(xué)生選擇;第三種就是郝樂和朱行住的雙人宿舍,不過房間也是隔開的,只是共用客廳。大概是因為住在一起,朱行難免會跟郝樂客氣一二,卻被對方自顧自的當(dāng)成了示好,后來更是認(rèn)為他在巴結(jié)自己,惹得幾個熊孩子醋性大發(fā),白白丟了性命。喻州是富家少爺,自然不用自己動手打掃房間,此刻正坐在客廳里喝著咖啡,一邊在網(wǎng)上預(yù)訂去旗國的機票,聽到郝樂的聲音頭也沒抬,只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說道:“家里公司的事情比較多,父母都不在,怪冷清的,我就早點過來了?!?/br>話音剛落,里頭傭人收拾好房間出來,對喻州恭敬的道:“少爺,房間弄好了?!?/br>喻州點頭,隨意揮了揮手,“回去吧?!?/br>傭人應(yīng)了聲是,拿著打掃的東西準(zhǔn)備離開宿舍,走的時候目不斜視,只在路過郝樂的時候瞧了他一眼,客氣的說了聲“借過”。郝樂跟司義他們相處久了,每天過來打掃的傭人對他都巴結(jié)得很,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過這么“高傲”的傭人了。對方眼神里的淡漠刺痛了郝樂的虛榮心,讓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傭人見對方不動,又催了一聲,郝樂這才回過神來,拎起行李箱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他剛進(jìn)去就被灰塵嗆了一下,想到外頭優(yōu)哉游哉喝著咖啡的朱行,他心中情緒翻涌,砰地一聲用力關(guān)上了房門。見對方把自己關(guān)在滿是灰塵的房間里,喻州撇了撇嘴,默默數(shù)了兩秒,隨后就聽見里頭驚天動地的咳嗽聲,很不厚道的輕笑出聲。這小子明明就是仇富,之前還說把朱行當(dāng)成好朋友,好朋友就是拿來嫉妒陷害的?朱行是脾氣好,喻州可不是。不是自卑么?那他就好好的踩踩對方的自尊心。郝樂被屋里的灰塵嗆得不行,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一抬頭就瞧見喻州帶笑的眼睛,直覺對方就是在嘲笑自己。這段日子他見識過頂級豪門大少的威風(fēng),早就把自己代入其中無法自拔,此時怒火中燒,脫口而出道:“笑什么笑?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笑我?”喻州臉上的笑意頓時收斂起來,蹙著眉頭望向郝樂。郝樂還以為自己震懾住了對方,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冷哼一聲道:“怎么樣,被全校一起針對的滋味不錯吧?你都灰溜溜的跑回家去了,現(xiàn)在又跑回來做什么?”他的愛人們可是全校地位最高的三個人,而且他們還都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為了爭奪自己身旁的位置,經(jīng)常像小孩兒一樣打架定輸贏??墒侵灰辉敢?,他們就會立即停下打鬧過來哄他,讓他有一種被捧在手心呵護(hù)的感覺。跟他的愛人們相比,朱行算什么?!不過是因為他的一句話,被全校同學(xué)針對以至于落荒而逃的可憐蟲罷了!想到這里,郝樂揚起了下巴,用挺直的脊背來掩飾他心中深刻的自卑,居高臨下的看著喻州。喻州聽了他的話,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只是蹙眉瞧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洋洋得意的跳梁小丑。分明是他坐著郝樂站著,喻州甚至沒有揚起下巴故作姿態(tài),但他的眼神卻讓郝樂感覺自己才是那個被俯視的人,光是周身的氣度就沒辦法跟對方比較。只見喻州扯了扯嘴角,嗤笑一聲道:“你果然還是這么自以為是。我回自己家處理點事情,處理完了自然就回來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對方高高在上的樣子讓郝樂回憶起剛?cè)雽W(xué)的時候,朱行看到自己大包小包的獨自入學(xué),眼神里就閃過一絲詫異,還問他為什么不讓傭人幫忙拎東西。當(dāng)時郝樂就覺得自己被對方嘲笑了,甚至后來朱行對他伸出援手,他都沒有多感激,只覺得對方在施舍自己。郝樂故意在愛人們面前提起朱行,就是為了看到他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腳下尋求原諒的樣子。司義告訴他朱行回家了的時候,他以為這一天不會太遠(yuǎn)了。可是如今朱行回來,他卻仍舊是這么傲慢的看著自己,輕飄飄的問道:“不過是大少們的一個玩具而已,不高興的時候踩一踩,高興了捧起來逗一逗,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喻州憐憫的看著對方,繼續(xù)說道:“你只不過是拎在手上比較有趣的一個而已,大少們還在繼續(xù)尋找新的玩具欺負(fù)。幾個月前是我,后來是校醫(yī)院的容醫(yī)生,再后來是……”“你閉嘴!”郝樂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搖著頭凄厲的喊道,“你胡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喻州哼笑一聲,收起自己的東西回了房間,關(guān)門前嘲諷道:“掩耳盜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