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頭出來瞧了瞧餐桌邊的喻州,著急忙慌的還掉了根菜葉兒。喻州被他瞧得莫名其妙:“怎的?”“沒事兒,就瞧瞧你還在不在?!毕策肿煲恍Γs回廚房里,想了想又鉆出來,說道:“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聲兒?不然我老覺得心里不踏實。”喻州只當(dāng)他怕自己溜了,“哦”了一聲道:“你繼續(xù)?!?/br>不過喻州本來就不是個愛說話的人,總是忘記跟席安搭茬兒,導(dǎo)致席安每過幾分鐘就要探頭出來瞧瞧他還在不在,次數(shù)一多喻州都替他累得慌。喻州直接搬把椅子坐到廚房門口,說道:“行了我不走,你快做飯?!?/br>誰知道席安更加變本加厲,撒把鹽要看喻州、倒個油要看喻州、隨便轉(zhuǎn)個身都要看喻州,直看得喻州翻白眼:“有完沒完了你?”席安瞇著眼睛咧嘴一樂,“沒完!”上個世界的最后72小時成為了揮之不去的夢魘,每每在夜里將他驚醒,如今好不容易等來一個鮮活的喻州,他怎么可能看得夠?喻州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聞言“嘖”了一聲,似乎在感慨席安的臉皮厚度,不過倒是依舊坐在廚房門口,沒有離開席安的視線范圍。席安瞧著他的神情,嘴角的弧度咧得更大,心說小州州就算是失憶了也還是這么溫柔,真不愧是他喜歡的人。喻州被他那rou麻的眼神兒瞧得直起雞皮疙瘩,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摸出手機打算瞧瞧有沒有采購信息。然而他一掏手機席安就想起空號的事兒來了,咳了兩聲裝模作樣的說道:“話說……你給我的手機號是不是報錯了,我怎么打不通?。俊?/br>“有嗎?”喻州劃拉手機屏幕的手指一頓,面上一片真得不能再真的驚訝表情,報了一串?dāng)?shù)字,問道:“我給你的不是這個號?”他當(dāng)時就把手機號的末兩位調(diào)換了一下,的確可以假裝是報錯了數(shù)字,要是換成別人可能就真的相信了。不過席安可是知道喻州底細(xì)的人,那么強大的精神力能記不住一串號碼?鬼都不信!席安意味深長的瞧了眼喻州,陪著他裝傻,掏出自己的手機對了一下號碼,真情實感的感嘆道:“喲,還真是報錯了!”他這回可是學(xué)乖了,當(dāng)場就撥了出去,一直盯著喻州接起電話,放在自己耳邊“喂”了一聲,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在備注名那一塊兒添了幾個字,改成“調(diào)皮的小州州”。喻州則是趁他回身炒菜的時候把他的號碼存起來,備注名依舊寫的是“俏皮的智障”。點下保存鍵的時候,喻州甚至都沒覺察到自己唇邊的弧度。--末世那個位面,喻州和席安一起生活的幾年時間里,喻州的伙食都是席安親手做的,因此席安的廚藝提升了不少,很快就做好幾樣菜,樣樣兒貼合喻州的口味,香氣勾得喻州食指大動。喻州早前喝的雞湯這會兒都消化完了,吃飯的速度飛快,一盤西湖醋魚不一會兒就去了一半,一抬頭卻瞧見席安只吃了幾樣蔬菜,壓根兒沒碰rou類。“你不吃?”在喻州的直覺里,席安應(yīng)該是喜歡吃魚的才對。盡管他也不知道這直覺是怎么來的。席安瞧著喻州面前的一堆魚刺,在魚rou和魚刺之間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了……我的氣運值太低,為了小命著想,有魚刺和碎骨的東西都不能吃?!?/br>喻州挑了挑眉,夾了一塊魚rou,小心地剃干凈魚刺遞到席安的面前。席安的眼神一亮,剛要說些什么感謝喻州,就見他把魚rou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含糊道:“那我就不客氣的全吃完了?!?/br>席安:……溫柔什么的都是假象!吃完飯,喻州想著幫忙洗碗,卻被席安擋了回去:“去去去,洗碗這事兒是你干的嗎?我來!你出去看電視去?!?/br>既然席安非要搶著洗碗,喻州也不堅持,乖乖的把一池子臟盤子交給席安,說道:“那我就先回家了,多謝款待?!?/br>席安就瞧著他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出門,腸子都快悔青了。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說陪著喻州一起洗,說不定還能揩個油什么的,以解自己相思之苦。這下可好,別說揩油,連個衣服角兒都沒摸著就讓人給跑了,大魔法師的生活還得繼續(xù)。這天晚上席安的夢境總算是換了,依舊是上個世界那個復(fù)古的房間,喻州卻不再是無知無覺的植物人,而是化成了蠱惑人心的妖精,幾乎將他的魂兒都給吸走。占有、喘息、低泣、紅痕、淚光……席安在夢中瞧見了喻州只對他展開的另一面,整夜都未曾從那征服的快感里掙脫出來。待到第二日清晨醒來時,身子底下一片濡濕,饒是席安的臉皮也忍不住紅了紅。緋紅的面皮下,卻是在反復(fù)回想昨日的夢境,思考著何時才能再將喻州拐上自己這條歪道兒。--喻州自然不知道席安的齷齪想法,照著原主的生活習(xí)慣早早就睡了,第二日出門時遇見席安,還朝他笑了笑,道了聲早上好。席安這時候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眼睛卻盯著喻州rou粉色的唇,半晌兒挪不開眼。他啞聲道:“早?!?/br>喻州現(xiàn)在的記憶里可沒有那些妖精打架的事情,見席安這個樣子也沒有往那方面想,只當(dāng)他沒睡醒還迷糊著。想著席安的車子送去修理了,他順口問了一句:“還需要送你去上班嗎?”要,必須要,求之不得!席安回憶起昨天坐在小綿羊上、圍住喻州腰間的感覺,把手里的新車鑰匙往口袋里一塞,笑瞇瞇的說道:“那就麻煩小州州了?!?/br>這時候正好是早高峰,兩人騎著小綿羊招搖過市,賺盡了路人的眼球。還有幾個席安公司里的員工開車路過他們倆,驚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紛紛拍照發(fā)到員工群里,讓同事們幫忙認(rèn)認(rèn)這到底是不是他們的霉運大魔王。喻州對這些視線視若無睹,反倒是被腰間亂摸的手給撩起了火氣,一拍席安不安分的手,罵道:“再不老實你就給我滾下去!”席安立馬就不動了,但他是安靜下來了,戳在喻州后腰上的那根東西卻隨著小綿羊的顛簸一蹭一蹭的,舒服得席安直哼哼。喻州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后腰上那是個什么東西,腦門兒上青筋都崩了起來,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反手捏住席安的領(lǐng)口想把他給拎下去,咬牙道:“你這個牲口……給我滾!自己走去公司!”然而他在這個世界并沒有強化身體,哪兒能拎得動有備用系統(tǒng)這個作弊器的席安?席安摟緊了喻州的腰不肯下車,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