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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兒湊到他的耳邊,火熱的氣息直接噴在他的耳根和脖子上,指尖隔著襯衫輕輕摩挲喻州的皮膚,低聲道:“這兒人來人往的,我就這么下車多不好看?找個僻靜點兒的地方……”晨起的男人本就敏感,來自靈魂的牽絆讓喻州第一時間起了反應(yīng)。對方沙啞的嗓音仿佛撓在他的心底,蕩起一波波漣漪,體溫隔著西裝傳到皮膚上,燙得他耳根微紅。他們倆同騎一輛小綿羊已經(jīng)非常吸引目光,這會兒停在路邊,投到他們身上的視線更加密集,讓喻州有些顧忌。席安說的沒錯,他如果在這里下車,不僅僅是他自己丟臉的事情,喻州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更讓喻州難以啟齒的是,他自己對席安的碰觸居然一點也不反感,甚至還起了反應(yīng)?!在喻州目前僅余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過這么窘迫的時候。他惡狠狠地瞪了席安一眼,啟動小綿羊繼續(xù)往前,直接把席安載到他們公司的地下車庫里。“下車!”喻州冷冷地說道。然而出口的聲音卻仿佛裹了一層水光,不但沒有威嚇的效果,反倒讓席安低低的笑了起來,將頭埋在他的頸間,嘴唇貼在他的脖子上,連帶著的還有灼熱的呼吸。也不知是不是停車場的黑暗給了席安膽子,他抱著喻州勁瘦的腰肢,無賴道:“讓我親一口我就下車?!?/br>第73章現(xiàn)代小職員4黑暗中,席安的聲音低沉嘶啞,裹著曖昧的意味鉆入喻州耳中,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四周一片寂靜,地下車庫特有的寒涼和身后人的體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喻州感覺自己的肌膚都戰(zhàn)栗起來。他閉了閉眼,硬是無視了這旖旎的氣氛,歪了歪腦袋躲過席安的唇,隨即扭轉(zhuǎn)腰肢捏住他的衣領(lǐng),打算把他丟下車去。然而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席安卻搶先握住他抓在衣領(lǐng)上的手,捏起他的下巴,俯身向前準(zhǔn)確地叼住唇瓣,開始迫不及待地吞食他的氣息。嘖嘖的水聲隨之響起,在空曠的地下車庫里頭幾乎要引起回聲,隨時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感讓兩人的神經(jīng)愈發(fā)興奮,呼出的氣息糾纏在一塊兒,不分彼此。酥麻的感覺從尾椎骨開始沿著脊柱爬升,喻州卻是眼神一厲,空閑的另一只手迅速鉗住席安的脖頸,扣在兩側(cè)的動脈上,微微用力。兩人間的力量差距讓他有些心驚,緊咬著牙關(guān)不肯讓席安進(jìn)來,冷聲道:“松開!”席安倒是聽話,喘著粗氣退開,手掌卻依舊在作亂,從喻州的襯衫下擺伸進(jìn)去,在他沒有一絲贅rou的腰間狠狠揉搓了幾下,低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撩人嗎?都怪你,剛消下去的火又上來了……”喻州腰臀的弧度本就勾人,再這么一個扭轉(zhuǎn)過來,瞧得席安呼吸都要凝滯住。愛人在懷,他哪兒還能忍得?。?/br>席安說著,硬挺的東西在喻州腰間蹭了蹭,耍賴道:“你得負(fù)責(zé)。”喻州被這人無恥的邏輯氣得不行,從耳根到脖子紅了一片,低吼道:“滾!”席安瞧了瞧喻州的臉色,見他果真是惱羞成怒了,當(dāng)即不敢再撩撥他,麻溜兒滾下了小綿羊,面兒上委屈不已的說道:“我的初吻都給了你,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兇我?”——你平時睡覺可不是側(cè)著的,也不會打呼嚕。親都親了,難道還害羞不敢見我?你要是覺得奪了我的初吻對不起我,就讓我親回來。——你都奪走我的初吻了,我想了想,失去初吻的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干脆把自己洗干凈送上門,給你來一套全套的‘第一次套餐’。……記憶碎片不合時宜的冒出來,給喻州的心頭火添了把干柴,那火苗騰地一下躥起兩米高,幾乎要擇人而噬。他冷冷地盯著席安,眼睛里怒氣升騰,把對方嚇了一跳。喻州現(xiàn)在可是失憶狀態(tài),席安生怕把人給氣跑了喜歡上別人,連忙縮縮脖子住了嘴。他裝模作樣似的抬手瞧了眼手表,“喲,這都八點半了!你快上班去,可別因為送我遲到了。”他還真好意思說!這都是誰害的?喻州瞇了瞇眼睛,就這么冷冷的盯著席安,直瞧得他心頭打鼓,腦子里那點兒曖昧的想法都散了個干凈。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個……我先上樓了,你趕緊上班去,晚上回家再聊,回見!”說完便腳底抹油的溜了,那慫包的樣子簡直沒眼看。其實喻州本來也沒打算拿他怎么樣,只是被親了一口而已,他還不至于跟個小姑娘似的要死要活,何況他對席安也不是沒感覺。只不過席安這智障太沒有節(jié)制,他要是由著對方,今兒這班怕是不用上了,因此喻州才板著臉把他趕走。等席安瞧不見自己了,喻州才緩和了臉色,將襯衫下擺塞回褲腰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騎著小綿羊往自己公司開去。--由于慕云州的好運氣,喻州出門壓根兒不必考慮紅燈和堵車,因此很快就來到了公司,甚至比其他人到的還要早一些。依舊是通知供應(yīng)商報價的工作,喻州頂著一張溫和有禮的臉跟客戶東掰西扯的客套著,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離職的打算。雖然這個工作非常輕松,看起來也比較體面,但是喻州并不習(xí)慣這么平凡而沒有波瀾的日子。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世界,他習(xí)慣向上攀爬,達(dá)到一個領(lǐng)域的頂尖位置俯視眾生,而不是庸庸碌碌的當(dāng)一個普通人。而且他并不喜歡跟人打交道,以前的任務(wù)中也多是避過談生意這件事情,或者找個代言人替代自己出去應(yīng)酬,實在無法避免的情況下才會自己出面。喻州一向是個行動派,完成今天的工作內(nèi)容之后便敲開了廖總辦公室的門,將打好的辭呈遞上去。好在廖總也知道慕云州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個工作,收到辭呈并沒有多少意外,只是叮囑他照顧好自己,在外別讓人給欺負(fù)了。在辭呈上簽了字,廖總又問道:“你和安總是怎么回事兒?有人說昨兒瞧見你們倆一起走的,安總坐你那小綿羊后頭跟大猩猩騎木馬似的……”廖總這公司小,有點兒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能傳到廖總的耳朵里。索性喻州也沒打算瞞著,平淡的說道:“就說謝謝我送他回公司,請我吃了頓飯。他車壞了,您又沒在,就坐了我的車?!?/br>廖總點點頭,把辭呈還給他,讓他拿去人事部給娜姐,又道:“那早知道我把車鑰匙留你那兒……不過你也該買輛車了,不然出行多不方便。要是缺錢的話管我要,買輛車的錢叔叔還是有的。”喻州接過辭呈笑了笑,“錢是有的,之前沒覺得有什么不方便就沒買,等換了工作我就去買一輛?!?/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