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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女鬼神神道道說了些什么?”以楊廣的敏銳,不難猜出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李木也不過是人面獸心的人罷了,這樣的人,楊廣早就見得太多。梁泉道,“那位姑娘只是告訴了貧道關(guān)于李木的事情?!?/br>這城中接連出事的姑娘,竟是被李木所害。表面上這李木看起來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他有著施虐的愛好,卻不敢在外面顯露出來,便造了那密道。偏生又是個愛俏的,看不上平頭姑娘,私底下?lián)镒吡藬?shù)個富人家的女孩,再假裝被殺。在接連引發(fā)了縣城內(nèi)的恐慌后,剛才那個女鬼是最后一個。在床鋪后面還有個木板門,再推開是個更大的空間,她們最早就是關(guān)在那里。李木許是對自身很是信任,自詡在密道也不可能有人能夠帶走這些個姑娘,在床笫間可說了不少事情。而這些在剛才都被女鬼告知了梁泉。兩個人很快就從密道里面出來,重新站在了書房里面。但是梁泉還是不愿意楊廣靠近這個鎮(zhèn)壓石。“雖然以阿摩的心性驕傲是不會出事,但是這畢竟鎮(zhèn)壓太久,帶著邪氣,阿摩還是不要靠近為好?!绷喝J(rèn)真解釋。楊廣倒也沒什么別樣的動作,隨意地靠在書桌上說道,“所以你打算怎么辦?”梁泉眨了眨眼,又重新眨了眨眼,乖順地說道,“難道不是阿摩想做些什么?”楊廣難得搖頭,眉宇間卻是帶著笑意,“你到底是靠著這張溫潤的臉騙了多少人?”梁泉一本正經(jīng)地?fù)u頭,“阿摩這可是謬論?!?/br>楊廣想做什么,實際上梁泉并沒有完全猜出來,但是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原本那隋帝前來不過是個傳聞,這一次或許會成為事實。梁泉和楊廣兩人很快就從府衙出來,只是在離開的時候,梁泉還順便帶走了這塊鎮(zhèn)壓石。這石頭的確很重,但是小紙人卻輕而易舉地把它給舉起來,那模樣就輕松得好像是在舉著一塊豆腐。楊廣目送著那小紙人的小胳膊撐著鎮(zhèn)壓石翻過墻壁離開,不自覺地捏了捏梁泉的胳膊。梁泉和楊廣兩個人離開了府衙后,梁泉這才認(rèn)真地說道,“阿摩,這樣的行為太親密了,不好?!?/br>楊廣的眉頭都飛起來了,看著梁泉的樣子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笑話,“你是在對我說,不要對小道長你太親密了?”此時他們兩人就站在府衙后面的巷子里,或許是因為府衙這里來往的行人比較少,他們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人經(jīng)過。楊廣往前走了一步,偏著頭看他,“你想說些什么?”梁泉一臉正直,并沒有因為楊廣的動作而有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他的神情淡然,眼神沒有變化,“阿摩,這不好?!?/br>楊廣的哼笑聲就在梁泉耳邊響起,帶著若有若無的曖昧,“你以為我在想什么,小道長自己又在想什么?”梁泉并沒有回應(yīng)楊廣這句似是而非的話。楊廣的指尖觸碰了一下梁泉的臉頰,立刻便離開了,長身而立站在梁泉面前,了。這漆黑的巷子難以看清,黑衣青年低沉地說道,“小道長,我想做的事情,還沒有成不了的?!?/br>楊廣的聲音帶著陰沉詭譎,聽著就不像是在認(rèn)真對話,反而像是在宣誓。梁泉伸手摸了摸楊廣的脖頸,絲毫沒有在意對面這人攝人的目光,柔聲道,“阿摩要是不想做,那便不做?!?/br>開口說話的人是他,撩撥得人生氣后安撫的人也是他。楊廣瞇起眼睛來,細(xì)細(xì)地描繪著梁泉的眉眼,低下頭來就狠狠地在他鼻尖上啃了一口。剛從梁泉衣襟口探出來頭的小紙人看到這一幕,伸出小胳膊把它身邊更嬌小的小木人給按下去。小木人被小紙人一胳膊給按下去,也乖巧地蹲著,沒有任何的動作。楊廣舒心地露出笑容,牽著梁泉的袖子轉(zhuǎn)身就走,那肆意的模樣當(dāng)真灑脫。梁泉不得不用袖子捂臉,那鼻尖火辣辣的疼痛猶在。這等幼稚的反應(yīng)實在不像是隋帝該有的作態(tài),但梁泉是笑著的。這樣的阿摩,看起來很眼熟。小紙人的動作比梁泉和楊廣要快多了,等他們兩個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小紙人早就跑完了一個來回,舒舒服服地跟著梁泉一起回來的。那塊鎮(zhèn)壓石被小紙人壓在了枕頭上,讓那個原本木質(zhì)的枕頭一下子凹陷進(jìn)去,整個都壓壞了。梁泉眨了眨眼,算計了一下,臨走的時候還得給店家賠償。楊廣摩挲著下巴想去看一看,還沒等動作就被梁泉抬手給攔下了,“這塊鎮(zhèn)壓石如今已經(jīng)碎落成很多塊,不然以小紙人的能耐是不能抬動?!?/br>想要鎮(zhèn)壓赑屃這樣的神獸,光是這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又怎么能夠真的成功呢?楊廣點了點頭,身后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江婉婷也帶著阿梅回來了。江婉婷今日原本是打算去江家舊址祭拜,但是還沒等她走近那里,就被阿梅給攔了下來,小聲地指出了好幾個眼熟的人。這些人都是以往一直在外面攔著他們不能出街道的人,雖然一直有輪換,也不知道經(jīng)過了多少次,但是阿梅還是能眼熟地認(rèn)出來好幾個。江婉婷一下子就猜出了李木的想法。這江家的子弟如今就只剩下江婉婷一人,大哥和父母都葬身火海,不管李木對江家下手的原因是什么,到底還是打著斬草除根的念頭,如今走脫的幾個下人不要緊,但是她卻是李木的眼中釘rou中刺。江婉婷不敢托大,畢竟李木是認(rèn)得她的,立刻就戴著兜帽往回走,好在阿梅認(rèn)出得及時,他們還沒有走到江家的街道上去。梁泉聽著他們的經(jīng)過,對著江婉婷點頭說道,“江姑娘的做法很好?!?/br>江婉婷苦笑著說道,“梁道長可有收獲?”她的情緒從昨天就不太好,自從猜到江家一直在私底下助紂為虐幫助李木做那些事情,江婉婷到現(xiàn)在都覺得苦悶難受。梁泉看了眼江婉婷,這才說道,“李木要殺江家,是因為你父親一個秘密?!?/br>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從半年前開始。江婉婷蹙眉,嬌俏臉上滿是疑惑。梁泉伸手點了點身后的鎮(zhèn)壓石,溫聲道,“這塊石頭,江姑娘可有印象?”江婉婷輕挪蓮步,認(rèn)真地看了幾眼,忽而驚訝道,“我看過這個?!?/br>半年前,江家的船夫在走船時無意中撈上來一塊沉重的石頭,把漁網(wǎng)都給扯破了,也不知最后到底是怎么弄回來的。江婉婷隱約記得那段時間父親的情緒也不怎么好,但很快這點小事就過去了,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如今隔了半年又看到這東西,江婉婷不禁有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