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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抬頭看著樹上的鳥巢,“里面就有?!?/br>小人用著憧憬的眼神看了好幾下,這才失落地低頭,“呀,看不著……”大孩子擼起袖子,豪氣地道,“我這就爬上去給你抓下來?!?/br>“阿摩,我怕。”小人扯住阿摩的衣裳。阿摩卻是不在乎,兩三下就爬上了樹,順著樹干往上爬,很快就爬到了樹頂往鳥巢里面看,“都是蛋?!?/br>阿摩有點失望,他知道下面的小人是多么渴望看到麻雀。“阿摩,下來?!毙×喝闹樅?。阿摩半心半意地說道,“下了下了——”他一邊轉(zhuǎn)著別的念頭一邊往下,這一心二用的效果就是沒踩穩(wěn),直接從樹上掉下來。梁泉斂眉,他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阿摩的胳膊骨折了,而小梁泉會哭成個小花臉,趴在阿摩身上不肯走,然后……那是梁泉第一次知道,原來他還有言靈這般能耐。小梁泉哭戚戚地希望阿摩恢復(fù),然后在那一瞬間后,阿摩恢復(fù)了。然后小梁泉病倒了大半個月,壓根兒不能從床榻上起來,再然后,他腦中浮現(xiàn)了穿越前的記憶,徹底從小孩變成偽小孩。梁泉知道他睡著了,也唯有他睡著的時候,他才會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他應(yīng)該是在打坐,可這種明知在做夢,但又不僅僅是做夢的感覺,太舒服了。梁泉以著一種愉悅的態(tài)度享受著眼前的場景。楊廣闔上書,凝眉看著梁泉一動不動的態(tài)度。楊廣一直都不知道梁泉睡著的時候是在想些什么,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所能看到的梁泉都是清醒的,唯有少有的幾次梁泉是睡著的。此刻,梁泉那模樣很是熟悉,看起來就像是坐著入睡一般。按著往常楊廣的習(xí)慣,他必定是要上前去看看的,但是這一次楊廣卻沒有說些什么。把手上的書本隨意丟開,阿摩躺下來,看著床帳好一會,悠悠地打了個哈欠。再順手把探出頭的木之精華給塞進去。“乖乖睡覺,小道長可忙乎著呢?!?/br>……李木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是第二天回到府衙的時候。他照著慣例回到了書房,卻在打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李木一臉震驚地看著空白的桌面,怒不可遏!“是誰闖入了這里?!”李木怒氣沖沖地把所有的人都拉出來詢問,卻沒有任何人看見有人靠近這里。李木的臉色微變,他瞬間就想到了什么,讓老捕頭看著這府衙的人,轉(zhuǎn)身就進去了書房。他打開了密道。李木對自己的東西都是非常的謹(jǐn)慎,哪怕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密道,都暗地里做了處置。眼下他沉著臉色看著這密道內(nèi)其他的腳印……真的有人進來了!李木多年來養(yǎng)成的警惕心理讓他立刻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就出了密道。“老徐!”李木把老捕頭給叫了進來。“外頭怎么樣?”老捕頭一臉難色地說道,“大人,這里面沒有人承認(rèn)到底是怎么回事?當(dāng)真是沒有人進來啊?!?/br>李木冷哼了聲,他已經(jīng)知道實際情況是怎么樣,不管是誰進來了,那塊石頭的丟失和密道內(nèi)的腳印都無疑表明了這一點。“你現(xiàn)在去安撫外面那些人的情況,然后過半個時辰再來尋我?!崩钅娟幊林樕f道,老捕頭不敢怠慢,立刻就轉(zhuǎn)身出去了。在老捕頭離開后,李木立刻關(guān)緊門窗,然后轉(zhuǎn)身入了內(nèi)里,打開了放在床邊的一個大箱子。這箱子看起來就像是放置陳年衣物的地方,但是掀開兩層夾板后,最底層卻是各種珍貴的軟細(xì)。李木看都不看那些沉重難以攜帶的大件,攤開一塊布,把那些精致漂亮的小物什都隨手給收起來,然后迅速地包扎成一個包袱。李木把官服換下,站在衣柜前迅速換好了衣裳,然后在自個兒臉上貼上了兩撇胡子,又迅速地涂抹了些東西,立刻給自個兒換了張臉。不管進來府衙的人到底是誰,但是他發(fā)現(xiàn)了密道內(nèi)的情況,又帶走了那塊石頭,李木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當(dāng)機立斷就準(zhǔn)備離開。就在李木收拾妥當(dāng)?shù)臅r候,他勾起那個包袱,然后單手推開床邊那個沉重的大箱子,后面赫然又是一條密道。李木不過是個小小縣令,卻已經(jīng)是如此的謹(jǐn)慎小心,狡兔三窟,他也是不逞多讓了。“果真是妙極了。”本該封閉寂靜的室內(nèi),驟然響起了一把輕佻隨意的嗓音,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讓李木連回頭都無,立身就往前面的密道撲去。“滋啦——”一聲響起,李木還沒來得及滾進去密道,衣裳便被人狠狠拉住,一把給甩到了墻壁上。哪怕李木的身體素質(zhì)早已經(jīng)不比常人,突然這么一下撞擊,整個人臉色都慘白起來。李木掙扎著捂住胸口,看著那兩個突然出現(xiàn)在這室內(nèi)的人。那個襲擊他的人一身黑色勁裝,手里握著半出鞘的劍,渾身氣息近無,那雙眼珠子看他的神采宛如在看著死物。而靠在窗臺的那人……李木臉上殘留的血色一點點褪去,仿佛看到了什么驚恐的事情。那人微挑眉峰,笑意漸濃,拉長著聲音說道,“你倒是認(rèn)得朕?!?/br>李木變趴為跪,狠狠一個磕頭磕倒在地面,“臣罪該萬死!”隋帝笑瞇瞇地看著他,俊美面容上沒有半分冷肅,“你這話倒是有些稀奇,你何罪之有呢?”李木渾身顫抖,根本沒想到這位煞神當(dāng)真出現(xiàn)在這里。哪怕一直聽聞隋帝打算前來這里,可他萬萬沒想到,真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吞咽了兩下,沙啞著聲音說道,“臣……臣……”巨大的恐慌堆積在李木的胸口,完全沒來得及吐露出來。隋帝從侍衛(wèi)身邊走過,隨手扯出了他的佩劍,鋒利異常的劍刃閃著微光。隋帝手腕微動,亮了個劍花,偏頭看著他,眼中漆黑,“既然你說不出口,那朕便來告訴你?!?/br>“借鎮(zhèn)壓石行事,你欲踏入修行之道。欲望動人心,你擄走了城中姑娘行虐。江家與你生異心,你便徹底毀了江家……”隋帝踱步走過去,那腳步聲一步步仿佛踩在了李木的心弦上。“不過這些朕都可以當(dāng)做不知,畢竟你的政績還算不錯,前兩年也一直是上等評價。”隋帝背著手,那長劍的劍刃剛好貼著他的脖子,這樣危險的動作被他做出來,卻輕描淡寫一般簡單。李木突然一愣,心里狂喜。他一直知道隋帝是個隨性妄為的人,原本以為他是真的死定了,沒想到居然能夠網(wǎng)開一面!李木立刻狠狠地磕了好幾個響頭,聲聲到rou。隋帝勾唇,“你那個主意倒是不錯,人本來便是三六九等,如此劃分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