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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幾步路就到房間了,我沒問題?!?/br>沐澤赫乖乖地靠在問玖背上,被他背起的瞬間,他才明白這個孩子真的在長大,竟然已經(jīng)可以背起他,而心中的莫名的安全感和失落感并存著。“看,我可以吧。”問玖正自豪著,眼看就要跨進(jìn)房門,重心竟然發(fā)生偏移,又一次悲劇發(fā)生,問玖被沐澤赫壓在地上,老腰差點沒斷,緊貼的皮膚,頭發(fā)散著的淡淡的清香侵入沐澤赫的腦中,根本不想就此起來,只想好好享受這樣的味道。“哥,你快起來,我快痛死了?!眴柧帘г怪?,沐澤赫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臉紅著起身不敢與問玖對視。“你出去下,我換件衣服?!?/br>“沒關(guān)系,你換吧,我不看,我去喝口水?!倍闹袇s嘀咕著:放著不看,我又不傻,哥這么好的身材這個時候不偷看都沒機(jī)會啦。作者有話要說:☆、無故失蹤小心翼翼地躲避,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已經(jīng)幾個月了,沐澤赫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對問玖一直是這樣刻意地疏遠(yuǎn)著,卻總是被問玖的糾纏打敗,每每只會走得更近,眼看問玖的個子已經(jīng)與他一般高,沐澤赫害怕他唯一憂慮的事情終是要發(fā)生的了。就算個子再高,就算已經(jīng)十四年華,依然喜歡坐在簡陋的秋千上晃蕩,或者拿著劍在院中揮舞,終日沒個正行,這是問玖活著的狀態(tài),他不想學(xué)別的東西,在他的世界里,他只需護(hù)得沐澤赫平安,其他事情就可由他代為處理,只要沐澤赫安全,他可以不懼怕任何事情。“哥,你站直?!眴柧僚闹鍧珊盏谋常嫠ρ鼦U,然后自己也站定,手里拿筆畫著,臉上慢慢綻出喜悅的笑,“哥,我比你高了,雖然只有一點點,你看你看。”問玖笑得很歡樂,而沐澤赫的眉頭反而更緊,看著那么開心的問玖,沐澤赫失神而笑,問玖得見這一幕,竟真的醉了。問玖的雙腿不自覺地靠近沐澤赫,俯視著靠在墻上沐澤赫,在緘默中對視,只是二人都看穿雙眸,也沒了本該有的尷尬,“哥,你好美。”問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抱沐澤赫了,就算總是賴在他的床上,也都安分地躺在一邊,不知從何時起,問玖發(fā)現(xiàn)只要與沐澤赫有親密的舉動,自己的身體都會發(fā)生異樣,沐澤赫也說是成長中的正常表現(xiàn),可是問玖還是從別人那里聽來了正確的解答。趁著沐澤赫沒有反應(yīng),問玖用腳輕輕地闔上門,在沐澤赫的眉眼間落下一吻,“哥,做我新娘吧!”沐澤赫完全呆滯,已經(jīng)不能正常地說話,甚至是呼吸,腦中回旋的就只是:我們終究只能走到這里了。雙眼悲戚地對著問玖滿含愛意的眸,無聲地訴說著千萬句“對不起”與“我愿意”,只是終沒有換上那一襲紅妝。“哈哈哈,哥,是不是被我騙了呀,我就練練手,以后才能哄得了女孩子??!”問玖忽然沒心沒肺地笑了,面上都是對沐澤赫滿滿的嘲笑,“哈哈哈,連哥都騙了,那我一定能手到擒來,對不對?!眴柧列ρ鄄皇?,迎面遭來沐澤赫狠狠的一個巴掌,還有一張冰山一樣的臉,隨后留下一個無聲的背影,徒余問玖一人悔的腸子都清了,然后是大把的淚水奔涌而出,對著遠(yuǎn)去的人,勉強(qiáng)的笑著,口中默念著:哥,風(fēng)兒只想與你同穿那身紅衣而已。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是常?;燠E市井的他通過各色人物的教習(xí),對于情愛甚至是世俗不容的男人間的情感也有諸多聽聞,才開始明白他對沐澤赫的情感不是兄弟之情,而是戀人間的喜歡。只是說出口的剎那才知道這些話不是誰都能接受,所以還是當(dāng)做戲言為好,至少還能互相關(guān)懷。沐澤赫進(jìn)了書房,門被反鎖上,人已經(jīng)跌坐地面,盯著自己顫抖的手,淚滴在手上,捏緊的雙拳重重地垂在地上,可是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除了慢慢滲出的血,就是不停流著的淚。門被叩響,門外傳來宇瞻的聲音:“王爺,皇后宣您進(jìn)宮?!?/br>沐澤赫整理好衣衫,已經(jīng)忘記處理傷口,就把門打開,只是那一瞬間,宇瞻就注意到了沐澤赫的異常,盯著沐澤赫受傷流血的手和眼角的淚光,忽然懷疑自己是否認(rèn)錯了人。“備馬吧!”“王爺,您是否需要處理一下傷口?”宇瞻是頭一次這樣婆媽地問問題,從來只是唯命是從,這次卻覺得這個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需要別人的關(guān)心。沐澤赫沒有說話,僅僅一個眼神,宇瞻便低下頭,退出房門。“皇兒,你成婚已經(jīng)三年之久,至今沒有誕下一兒半女,母后聽聞臨國有意將他們的公主許給大沐,不知你意下如何?”衛(wèi)邈看似慈眉善目,而言語中根本沒有給沐澤赫任何反駁的余地。沐澤赫苦笑,盯著自己手上的傷,沐澤赫除了笑竟做不出其他反應(yīng),連宇瞻都能一眼看出他的傷,偏偏他的母親視若無睹,“全憑母后做主吧!”沐澤赫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句話,反抗不可能有任何用處,而且他根本不在乎家里多一個擺設(shè),反正他在乎的人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在乎他。“既然皇兒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放心了,若是沒事就先退下吧!”衛(wèi)邈一如既往地拒人千里,完全沒有察覺到沐澤赫的不悅,只是一味將他推向外面。“兒臣告退。”沐澤赫也不多留,只是出了宮門,竟不知該往哪里去,想著受傷的手似乎重重地打了問玖,隱隱作痛之間想起那張驚嚇的臉,還有嘲諷的笑,重疊一起的影像久久不能散去。不過就是一場玩笑,何須當(dāng)真了,若當(dāng)了真,恐怕連看一眼都會是奢望,沐澤赫想著,竟覺得自己越發(fā)多愁善感,像極了深閨怨婦,莫名地翹起了嘴角,冷冷的孤傲,形同衛(wèi)邈那樣給人距離感。不知何時,馬兒已經(jīng)帶著沐澤赫到了晉城外的古榕樹邊,那里是曾經(jīng)問玖失蹤過的地方,也是他們一起笑過的地方。已經(jīng)許久沒來的地方,多了一處涼亭,平添了幾分詩意,卻緩和不了沐澤赫的心煩,風(fēng)兒,你什么時候走呢~沐澤赫倚在樹邊,目視縫隙間刺眼的光芒,眩暈的恍惚將人帶入夢中。“風(fēng)兒,哥喜歡你!”“哥,可我是愛你?!便鍧珊盏哪樕鲜切腋5男?,偏偏問玖總是喜歡捉弄于他,“但是哥只能排在第二位,不然我以后的娘子會吃醋的?!?/br>沐澤赫心領(lǐng)神會地點頭,淺淺而笑,眼含深意地對著問玖,沒有話,卻是數(shù)不清的寵愛,只要他需要,什么都能予他。卻不知問玖所需從來不是他能夠滿足,只有事不關(guān)己地旁觀他的幸福,暗自祝福。風(fēng)兒,哥對你的一直都不是兄弟之情,你又怎會明白那種喜歡的含義。沐澤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