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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盯著他。 夏深坐在辦公椅上,張晏依舊盯著他……嘴上的傷口。 夏深:“看我干什么?” 張晏跑過來,八卦道:“早上接電話的女人是誰?” 夏深勾了下嘴角,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很蕩漾。 張晏說:“哎!真的假的?女朋友???” 夏深打開電腦:“離我遠點?!?/br> 電腦一開機,屏幕就是蕭畫的照片。 張晏說:“對了,那女的怎么自稱蕭畫啊?你女朋友不反對你追星,還心甘情愿的跟你玩兒起了角色扮演?” 夏深:“廢話很多?!?/br> 張晏:“我好奇啊,你這個性冷淡還能有什么女朋友了,鐵樹都開花!” 夏深不理會他,任憑張晏在一旁作。 張晏問了會兒,夏深跟個木頭人一樣,他自討沒趣,便沒有再說話了。 中午的時候,張晏拿著合同書,出來招呼夏深:“跟我去晨遠企業(yè)走一趟,談個合同?!?/br> 夏深:“幾點回來?” 張晏挑眉:“這才中午就急著下班???放心,不耽誤你時間?!?/br> 二人一同走出公司大門,往晨遠企業(yè)走去。 這邊蕭畫起床之后,因為近期都不怎么跑通告,她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休息。 后來閑不住,又跑去市中心看了一眼自己正在裝修的工作室。 蕭畫那天沒有猶豫就租下了這一層寫字樓,裝修隊動作很快,她這回來檢查的時候,已經(jīng)把墻面給漆好了。 中途她接了個林苗的電話,對方終于從不知道哪個大山溝溝里面的古墓出來了,一到首都就嚷嚷著要吃飯。 看來是餓的夠嗆。 蕭畫自己駕車去機場接到林苗,她渾身上下狼狽的跟要飯似的,一上車就說:“我不行了,那個古墓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蕭畫樂道:“苗仔,就你這一身,你是怎么過安檢的?” 林苗說:“別廢話了,找個飯館吃飯,我不要吃rou,只要蔬菜就好了?!?/br> 蕭畫一想就知道林苗在古墓里看到什么。 在那兒難免與尸體打交道,雖然都是風(fēng)干了幾千年的干尸,但是看到之后總是會讓人印象深刻,影響食欲。 吃飯時,蕭畫側(cè)面提起了夏深。 林苗吃著面,回答道:“你呢?堅持了幾天就原諒他了?” 蕭畫得意洋洋:“你不要小看我,我到現(xiàn)在都還沒原諒他?!?/br> 林苗呵呵一聲。 “他見過你了沒?” 蕭畫點點頭。 “去過你家沒?” 蕭畫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的點點頭。 “上過你的床沒?”林苗挑眉。 蕭畫:“上過床,單純字面意義上的上床,懂嗎?” 林苗點點頭:“嗯,你沒有原諒他,可以,小倆口玩一點小情調(diào)可以理解?!?/br> 蕭畫撐著下巴:“我真的好不容易才抓到一個機會,以前都是我黏著他跑,我老覺得他根本不喜歡我?!?/br> 她惆悵的嘆了一口氣,倒起了苦水:“是真的,我自己想想都不敢確定,你說,又不是我追的他,告白也是他說的,怎么最后反而患得患失的人成了我?” “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我主動,連第一次都是我主動?。?!你說他是不是柳下惠,好吧雖然事后證明他不是,可是……” 林苗看著她。 蕭畫繼續(xù)說下去:“可是這整一場戀情看起來就是我一個人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他太冷靜了,特別是兩年前的事情,你說他如果喜歡我,怎么可能打一聲招呼就消失兩年,換成別人,這個戀愛還談的下去嗎!” 林苗:“看的出來你很生氣?!?/br> 蕭畫:“我生氣的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這很明顯我謝謝你現(xiàn)在才看出來!” 林苗樂道:“你當(dāng)初說的那么認(rèn)真,我還以為你是真的喜歡娛樂圈的這份事業(yè)呢,怎么,現(xiàn)在他回來了,你還不開心嗎?” 蕭畫嘟嘴:“也不是啦,就是他確實比以前主動了一些,可是我還是怕?!?/br> 林苗:“你怕什么?” 蕭畫:“我怕我全都陷進去了,結(jié)果他就是沾濕了一點兒鞋,我掙扎求救的時候,他一抽身就可以消失不見,跟幾年前一樣?!?/br> “我在他心里可能也不是這么重要。” 林苗喝完了湯,做出了一個結(jié)論:“我認(rèn)為是他的感情表達有誤?!?/br> 蕭畫:“你什么意思???” 林苗:“萬一他是個愛在心口難開的設(shè)定呢?” 蕭畫嘆了口氣:“小林,我跟你說正事兒呢,你還開我玩笑,這個朋友還有沒有的當(dāng)了?” 林苗:“我也是認(rèn)真的,你和他兩個人為什么擔(dān)心的東西不說清楚,你覺得他不愛你,你干脆直接去問他好了,一個人憋在心里想東想西的,容易產(chǎn)生憂郁癥。” 蕭畫:“……什么憂郁癥?。俊?/br> 林苗高深莫測:“產(chǎn)前憂郁癥?!?/br> 蕭畫于是拳打腳踢,一通亂打。 林苗哈哈大笑,輕輕松松捏住她的手手腳腳。 蕭畫抵抗不過,只好放棄。 她岔開話題:“我哥還在拍戲,這段時間都沒有空,要不然你換身衣服跟我去探班吧?” 林苗擺手:“讓我休息兩天,看蕭情哪兒不能看啊,我在家里打開電視隨時能看?!?/br> 蕭畫:“但是他看不見你嘛,哎,我問你,你那個大學(xué)老師怎么樣了……” 林苗難得回來一次,蕭畫和她聊了許多,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分手。 她聊的盡興,一下子忘了時間回家。 打開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已經(jīng)沒電了。 蕭畫想到晚上夏深還會來家里,萬一發(fā)現(xiàn)自己沒在家,會不會走? 蕭畫一想到對方會走,心里有些郁悶。 不過她確實回家的太晚了,這個時間點,她的電話也打不通,夏深沒理由留下來。 蕭畫開車回家,內(nèi)心是希望在樓下能看到夏深的。 結(jié)果停好車一下來,樓下連個人影都沒有。 那股若有若無的,懸在她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短短的幾步路,走到最后走的她心力憔悴。 蕭畫想到自己發(fā)現(xiàn)的客觀事實:夏深也許沒那么在乎她。 說不定她再作幾次,對方干脆就不要她了。 她越想越氣,眼淚不爭氣的掉了幾滴。 蕭畫穿著鞋,生悶氣,猛地一踹門口的大樹,吼道:“夏深你這個混賬!” 混賬夏深,突然從大樹后面滾了出來。 是真的滾,在地上打了兩個圈的那種。 蕭畫退后兩步,嚇的直接懵了。 第88章 童話故事 牛頓坐在樹下的時候, 樹上掉了一個蘋果下來。 蕭畫還沒坐在樹下, 她只是泄憤似的踢了一腳這個大樹, 從大樹背后就滾出來一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