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深。 關鍵是夏深滾出來,也沒醒,直接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普通人,這么滾一下哪兒能滾不醒, 但是夏深現(xiàn)在就像個死人似的, 蕭畫心里立刻慌張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她直接把對方抱在懷里, 夏深身上的高溫立刻傳到了蕭畫的身上。 她心道:發(fā)燒了…… 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多發(fā)流感, 又在秋冬換季的時候,如果夏深是在這里從下午七點等到現(xiàn)在, 冷風一吹, 不感冒才怪。 他來的還挺匆忙, 估計是下班之后直接來的, 只穿了薄薄的兩件西裝。 蕭畫又氣又心痛, 心里想道:他不知道坐在車里面等嗎! 這樣站樓下,萬一她今晚上不回來怎么辦?就這么站一晚上嗎? 蕭畫心里吐槽的彈幕一條接著一條的飄過, 但是身體很誠實的把夏深扶起來了。 對方有些重量, 全都壓在蕭畫身上時, 蕭畫有些吃力。 好在她這么一折騰,把夏深折騰醒了。 后者醒了之后, 頓時感到自己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什么利器敲打一樣的鈍痛。 蕭畫見他醒了, 扶著他問道:“怎么感冒了?你在這里等多久了?” 夏深沒說話,顯然是難受的不行。 她問什么,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隔著一層濃郁的霧,說什么都聽不清。 夏深因此本能的想靠近她,聽她說什么,結果越靠近,越聽不清。 蕭畫感到對方一直朝她壓過來,她連忙道:“哎,學長,別別別,我撐不住了!” 她很是無奈。 在她的印象里,這是夏深第一次發(fā)燒。 蕭畫心里嘀咕,心說夏深這幾天是不是運氣不好,不是胃痛就是發(fā)燒,要不然過兩天去廟里面看一看,會不會被邪祟纏上了? 她很是封建主義迷信的想了想,半拖半拉的將夏深弄到了床上,深秋的天氣,蕭畫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 到了房間里,她還不敢開空調,怕房間里溫度太高,不能換氣。 蕭畫安置好夏深之后,去樓下的24小時便利店買了一點常用的退燒藥回來。 她把退燒貼給夏深貼好之后,就守在床邊沒動了。 發(fā)燒顯然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夏深原本皮膚就白,現(xiàn)在燒紅了之后,還很減齡,那模樣說他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蕭畫端了盆涼水,把毛巾浸濕了一下,給他簡單的清理了下身體。 她在網(wǎng)上搜道:身邊有人發(fā)燒了怎么辦? 蕭畫按照網(wǎng)上的指導,一板一眼的給夏深全都來了一遍。 結果折騰了大半天,體溫計一量還是38.5度。 蕭畫慌了,想來想去還是想把夏深往醫(yī)院里送。 剛做出這個主意,她正打算動身,夏深在床上不舒服的翻了個身,蕭畫連忙又坐了回來。 蕭畫聲音放柔了問:“你那里不舒服呀,我?guī)闳メt(yī)院好不好?!?/br> 夏深嘴唇蠕動了好些下,最后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問她:“你今天去哪里了?” 夏深勉強還清醒的腦神經(jīng)抓著這一點問個不停。 所以人沒事兒就不要裝病,這簡直是在給自己立Fg,本來沒病都裝出病了。 夏深昨晚上給蕭畫洗澡,弄得全身濕噠噠的,后來又因為照顧她,沒顧著自己把衣服換了,那水就算一開始熱水,黏在身上久了也成了冷水,當時房間里雖然開著空調,不過穿著濕衣服晃蕩大晚上,第二天又直接去上班,晚上被冷風一吹,直接倒下。 他下班之后就直接到蕭畫的家里來了。 起初敲門,蕭畫沒回來,敲了半天門也沒開。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時,顯示對方已關機。 多打幾個過去也沒有人接,夏深感到一絲慌張。 一個人的電話一旦多次打不通,大部分的人都容易想東想西,心緒不寧,特別是親人和愛人。 夏深便在門口站著等她,結果等到了晚上八點也沒人,他心里面就更不寧靜,這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起了低燒,所以想的東西也很多。 他靠在門口,一會兒想著蕭畫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一會兒想著他當年不聯(lián)系對方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整日整日的擔心他。 夏深只擔心一個下午,對方這么提心吊膽的擔心了兩年。 換個角度一想,他就明白蕭畫有多生氣了。 但她生氣也無法硬起心腸,任由他在一旁軟硬皆施,插科打諢。 直到晚上十點,蕭畫還沒回來時,他在樓上坐不住了,怕蕭畫回來沒看到自己,萬一生出了不好的想法怎么辦? 不得不說他十分了解蕭畫,他這個思路完全正確。 夏深后來把陣地轉移到了樓下的花壇。 下面的冷風吹得頭一陣一陣的疼,加劇了他的發(fā)燒程度。 后來吹得受不了了,夏深又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在大樹的后面。 這一來,就有了蕭畫踹樹的那一幕。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后等得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這時候他聽到有人罵他,還用力的在樹上踹了一腳,夏深就像一個牛頓的蘋果一樣,砸在了蕭畫面前。 不知道后者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震驚世界的理論。 顯然,蕭畫現(xiàn)在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 夏深虛弱的開口問她,她慢吞吞回答:“今天林苗回來了,我陪她吃了一頓飯?!?/br> 她想了想,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把你忘記了?!?/br> 夏深的眼睛睜開一條縫,伸出手拽著她。 他的手指往上攀爬,扣住了蕭畫的手。 力氣不大,蕭畫想掙開就掙開,可是她紋絲不動。 夏深道:“對不起?!?/br> 蕭畫嘟囔:“你有空跟我說對不起,不如早一點好起來,你在樓下等了多久?” 夏深:“沒多久。” 蕭畫:“沒多久能吹感冒嗎,你不知道躲到樓上或者車里面??!” 夏深被訓了一句,半天才開口:“我怕你不見了。” 蕭畫聽了,心里一酸:“我又不是你?!?/br> “我這套房子買了很貴的,我怎么可能不見……” 夏深猛地咳嗽了一陣,說話全都是鼻音,他本身江南口音的調子就很軟,這會兒又加上感冒時候的鼻音,簡直是一大利器。 任誰來了看到他的臉,聽到他的聲音都無法狠下心來。 蕭畫說:“你要不要去醫(yī)院啊?” 夏深搖頭。 蕭畫:“你不去醫(yī)院怎么好的起來?” 夏深這時候還不忘要點兒福利:“你親我一下就好起來了?!?/br> 蕭畫:…… 夏深說:“我可不可以抱一下你?!?/br> 蕭畫鼻子也跟著酸:“你干嘛哦,現(xiàn)在來賣慘嗎,你當年走的時候怎么沒想到現(xiàn)在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