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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夏深努力坐起身體,蕭畫生怕他磕著碰著,連忙往前湊了一點兒,去扶住他。 夏深終于得償所愿的抱著她。 人在感冒的時候意外的脆弱。 夏深嗓子也有點兒干,他抱著蕭畫又說了一遍:“對不起?!?/br> “我以前不夠成熟,我沒有喜歡過別人……不知道什么喜歡才是對的,但是我想要和你住在一起,想要和你睡一張床,想要把你規(guī)劃在我未來的每一個計劃里……這算不算喜歡?” 蕭畫說:“你就不會撿一點好聽的漂亮話說嗎?” 夏深:“我只會說這個了,我只想和你過一輩子。” 他嘆了口氣:“我沒想過你會離開,也不敢想,我在國外的時候,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覺得你一定不會走,還好你沒走,回國的時候看到你成了大家的東西,我才覺得后怕?!?/br> “我想過,萬一你……離開怎么辦。” 蕭畫反問:“那我要是離開怎么辦?” 夏深沉默很久:“我不知道?!?/br> 蕭畫嘀咕:“你不知道哦!” 夏深:“如果我是個女人我就有辦法。” 蕭畫:? 夏深扯出一個壞笑:“我一定想盡辦法懷上你的孩子,然后拿小孩兒拴住你,你的性格,一定會對我負責的?!?/br> 蕭畫臉色通紅:“夏深!你你你你你你一天到晚腦子里有沒有什么正常的想法!” 夏深靠在她身上:“我除了想工作的事情,剩下的事情都拿來想你了。” 蕭畫心道:這時候又知道撿好話說了。 她:“你想不想睡覺???” 夏深:“難受?!?/br> 蕭畫發(fā)過燒,發(fā)燒的時候確實睡不著。 躺在床上的時候,腦袋比身體還重。 反而坐起來舒服一些。 夏深顯然也是這么想的,他坐起來之后就不想躺下去,靠在蕭畫的肩膀上小憩。 蕭畫被靠了會兒,下半身冷著了,她扶著夏深,給他身后墊了兩個枕頭,接著去兌了一杯感冒沖劑,叫他喝下去。 蕭畫換了換了衣服,鉆進被子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叫夏深靠著。 她大發(fā)慈悲,拿了一本童話故事書:“你走運了,本人多年沒有重cao舊業(yè),現(xiàn)在第一次現(xiàn)場版童話鎮(zhèn)真人一對一睡前故事朗讀就便宜你了!” 夏深笑了兩聲,說道:“畫畫,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br> 這件事,哪怕是二人交往的時候夏深都沒說。 一是蕭畫沒問,二是他覺得人都在一起了,說不說都無所謂。 蕭畫正在翻格林童話,企圖找一個教育別人不要忘恩負義的童話故事讀給夏深聽。 夏深氣若游絲,在她耳邊說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畫畫?!?/br> 蕭畫:……? “什么?” 她側(cè)過頭。 夏深動了一下腦袋,“你在小店里面說話,一說話我就聽出你的聲音了。” “在之前,我一直聽你的電臺節(jié)目?!?/br> 蕭畫詫異:“你怎么從來沒跟我說過?” 夏深:“我忘了?!?/br> 蕭畫:“虧我還自以為是的藏了很久……等等!” 蕭畫突然想起自己還在電臺里求助過觀眾,如果遇到很難搞的室友怎么辦? 她臉色一紅:“你不會也聽到了我的吐槽吧!” 夏深點點頭:“聽到了?!?/br> 蕭畫羞恥道:“你簡直壞透頂了?!?/br> 夏深:“壞透頂?shù)南纳顬槟闵窕觐嵉埂!?/br> 蕭畫又說不出話了,氣憤的翻著格林童話:“我要找一個狼來了的故事!” “那是伊索寓言,格林童話里面沒有的?!?/br> 蕭畫不服:“有的!不然格林童話講什么!” 夏深道:“講畫畫和夏深從此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原本是今天想給你的?!?/br> 蕭畫喉嚨一動,說道:“這是什么?” 夏深:“童話故事的大結(jié)局?!?/br> 蕭畫意識到了什么,連忙:“不行不行!我不打開!哪有這么草率的!找個黃道吉日重來!” 第89章 是她愿意 夏深先前裝病, 這回是真的病了。 到了早上的時候, 燒也沒退。 蕭畫直接打電話叫了私人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開了點藥, 囑咐蕭畫一些感冒注意事項。 然后問道:“小夏回國啦?你怎么也沒跟家里說說?” 蕭畫尷尬的笑了一聲:“楊叔,我還沒來得及說呢?!?/br> 楊叔笑道:“小夏回來多久啦?” 蕭畫粗略一算,確實回來了很長一段時,蕭畫自始至終都沒跟家里人說過。 當初夏深走的時候, 她其實沒有眾人想象的那么消極, 就是不舒服了片刻。 比起夏深在國外不回來,其實她更在乎對方到底是怎么看自己。 他的性格實在是太冷淡了, 當初在熱戀期的時候竟然可以說走就走, 理智的一比那啥,說好的被戀愛沖昏頭腦的情節(jié)都不存在, 蕭畫根本不敢信誓坦坦的說夏深喜歡她。 搞不好對方就是一時興起玩一玩。 不過昨晚上, 夏深的一番行為, 又給她打了一劑強心針。 生病的人最脆弱, 表現(xiàn)出來的東西也是最真實的。 楊叔見蕭畫陷入了思考, 也沒有打斷她。 等她自己回過神,楊叔才笑吟吟的說道:“小夏回來了, 你還是跟先生和太太說一下, 叫他們也好放心?!?/br> 蕭畫摸了摸鼻子:“我知道了, 楊叔,夏深的病怎么樣了?” “就普通的流感, 吹了一晚上風感冒了,吃完藥之后幾天就好了。” 蕭畫點頭, 送走了夏深。 對方早上清醒了沒多久,現(xiàn)在又睡過去了。 他早上清醒的時候,把自己的假條給請了,張晏這段時間也沒什么特別忙的事情,夏深請假,他干脆利落的就答應。 蕭畫也是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張晏的名字,并且恍然大悟:這個不就是害夏深在國外不能回來的罪魁禍首嗎??! 她忍著沒把張晏拉黑,但是氣鼓鼓的不愿意看到他。 所以張晏說要來探病的時候,蕭畫很冷酷的拒絕了。 她是這么說的:“我怕我見到他了之后忍不住給他的水里投毒?!?/br> 夏深這時候,不知道從哪里淘來了一本老黃歷,正在津津有味的研究。 他打著生病的借口,一直在蕭畫這里住了一個禮拜。 后來上班了,他的借口又變成了害怕舊病復發(fā),一個人沒辦法叫救護車,還是有個人看著比較好,等等這些狗屁不通的理由企圖留下來。 蕭畫一開始還能推他兩下,結(jié)果夏深這人突破了自己的臉皮底線之后,做的事情就越來越無恥,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