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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師留了二人吃飯,飯后又和申硯漱下盤圍棋,最后才依依不舍的揮別。沈期和申硯漱沒有回村子,而是在縣里最好的旅館定了間房,一直住到村里通知申硯漱去有關部分辦理戶口事宜,才匆匆返回。在程韜打頭陣的情況下,所有事情都辦得相當順利,申硯漱拿到一張臨時證明,再過兩個星期就可以辦下戶口,然后再解決身份證的問題。在相關證件上申硯漱的名字被改成了“沈硯”,而硯漱這個名字便只有沈期一個人叫了。久留在縣村中不是辦法,沈期打算開車回A市,等這邊通知的時候再回來處理。就在沈期啟程的這一天,他接到朋友的電話,說是童樂的那部電影炒作的沸沸揚揚之時,出了一件大事。自從此事全權委托給朋友后,他一直沒怎么主動關注過消息。聽說收網(wǎng)了,于是他按朋友的指點,打開微博就看到熱門上一條消息“神跡劇組吸毒被抓”,點開看詳細消息,原來是警方得群眾舉報,在某小區(qū)內(nèi)查獲幾個吸毒人員,經(jīng)核實之后赫然是娛樂圈中人,且是最近話題度很高的幾位。熱門話題下,對吸毒深惡痛絕的,咒罵不歇的,或是趁機落井下石的數(shù)不勝數(shù)。沈期已然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當初再遇到童樂的時候,從面色猜測出他沾染了不該碰的東西。而隨后的電影項目再啟動,那些個被選用的演員,無一不是曾有吸毒傳聞或是鬧出各種不堪八卦的?雖然暫時沒有證實,并且借此各自大肆炒作了一把,將身價炒到虛高。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童樂看中他們的話題度,更看中他們是“圈子”里的人。幾個人聚在一起,癮犯了,能逃得過人民群眾雪亮的眼睛?這一次被曝光,名聲完了,恐怕還要在大牢里待上幾載,人生也算完了。這叫惡終究有惡報。朋友表示,所謂的投資只是空頭支票,余下的事情已經(jīng)妥善處理完畢。沈期道謝過后,從小賣部拎著一塑料袋的礦泉水回到車上,他臉上淡淡的得意之色被申硯漱覺察到,于是問是什么事情。沈期道;“因為要回家了?!?/br>申硯漱沒有多想,伸了個懶腰,“雖然這段在外的日子過的很愉快,但最想念的還是家里的床?!?/br>沈期一挑眉,那不是次臥的床么?他睡主臥……“你想繼續(xù)睡次臥?”他不咸不淡的問道。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申硯漱湊過來,飛速地在沈期的臉頰上親一口,“當然是你的床。哦不……我們的床?!?/br>沈期笑了,“那張床也很大?!彼匀贿€記得在C市的時候,申硯漱“抱怨”酒店的床太大。申硯漱道:“我會努力讓它變小?!?/br>“好,看你表現(xiàn)?!鄙蚱谄骋谎鬯?,發(fā)動汽車。就在這里,手機鈴聲再度響起,他本以為是朋友還有什么事情要說,但瞥一眼卻發(fā)現(xiàn)是嘉山花園的物業(yè)打來的。跑出來這么久,申硯漱大概不知道每個月要交物業(yè)費的吧?沈期接起電話,那頭傳來物業(yè)經(jīng)理焦慮的詢問聲,“沈先生,請問您現(xiàn)在方便說話?您什么時候能回來?”“怎么了?”沈期莫名的問道,一個月的物業(yè)費不至于這么緊張吧?物業(yè)經(jīng)理道:“您原來住的六棟1201室,一直沒有租出去,昨天清潔工上樓打掃公共區(qū)域的衛(wèi)生時,發(fā)現(xiàn)1201室的門上貼了一張奇怪的黃符,她想撕沒撕得下來,偷懶到今天才帶了工具去弄,結果發(fā)現(xiàn)門上又多了一張一模一樣的黃符,而且不管怎么弄都弄不下來。所以想問問,您知不知道這回事?”沈期聞言,臉色一變,僵硬的轉(zhuǎn)過頭望向申硯漱。作者有話要說:☆、關機“喂?沈先生,您在聽嗎?”物業(yè)經(jīng)理遲遲得不到回答,再度開口。沈期用口型無聲對申硯漱說了,黃符出現(xiàn)了。申硯漱神色一凜。“和我們沒有關系。”沈期的聲音很平淡,“不過你可以把黃符的照片發(fā)過來,我認識這方面的人,給你看看,也算是感謝你幫我找到那么好的房子?!?/br>物業(yè)經(jīng)理嘿嘿傻笑兩聲,“哪兒的話啊,我一會兒就發(fā)給您看看!實在愁人,這兩張黃符貼在大門口多不像話啊?要是有人來看房子,還能不能租出去了?”“不客氣?!鄙蚱诳吞變删洌瑨斓綦娫捄鬀]有開車,而是靜靜的等了兩分鐘,手機震動幾下,物業(yè)經(jīng)理發(fā)來了黃符的照片。圖片上光線有些昏暗,但是貼在“1201”號牌兩旁的明黃色的符卻依然扎眼的很,特別是朱筆畫的扭曲圖案仿佛是什么可怕而未知的咒語,落在眼中叫人的生生一驚。好好的一所公寓,竟變得鬼屋一般陰森可怕。老道所言成真,黃符果真出現(xiàn)了。會給他們帶來無法預知和估量的禍事的黃符。沈期和申硯漱對視一眼,下一秒的動作是退出圖片查看,按下了通訊錄里老道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沈期沖下車,返回小賣部買了一張100元的充值卡,只用了一分鐘就給老道的號碼充值完畢,然后趕忙又撥打一次。“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qū)或已關機……”“……”面對免提功能下,電話里傳出的女聲,車內(nèi)的人雙雙無語。偏偏這個時候聯(lián)系不上老道。沈期不死心,重播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若非物業(yè)經(jīng)理不可能開這種無聊至極又得罪人的玩笑,黃符真真切切的在圖片上,他快要以為這只是一場惡作劇。其實真的很希望這僅僅是惡作劇。他低頭看著又暗下來的手機屏幕,心想難道老道還在那個信號極差的深山里?沈期有立刻返回村子的沖動,但在行動前,他靈光一閃,“硯漱,你的那本書!”申硯漱也想到了,急忙從隨身的背包里掏出來,翻開當中一頁,鄭重的問道:“是誰在1201室門上貼了黃符?”他們聚精會神的盯著空白的書頁,想要第一眼就看到答案。可是等了至少有兩三分鐘,一向回答的非常迅速的無字書,紙張上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申硯漱不死心,又問了一句,“無名老道在何處?”無字書依然沒有作答。沈期蹙緊眉頭,太奇怪了。連他性向問題都知道的書,這次居然一個字都么有回答。申硯漱忙按上沈期顫抖的手背,柔聲安慰道:“萬幸我們搬離了原來的房子。敵在暗,可他所行之事在明,我們無需擔心。眼下,我提議盡快回到A市,但暫且住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