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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外面來的人跟著進來將清秋堂里的人統(tǒng)統(tǒng)拿了出去。 過日,司徒長將夏竹軒等院子松了禁令,公孫良自知帶不走公孫素雅,當著他的面兒,只草草寒暄幾句。過午膳,他便勒令司徒長暗地里封了三百斤銀子同他拿了去,并訂了盟,再不踏入司徒府半步,后事皆不管,如此方才高高興興引了人馬離開,方不管我的死活。 我目送著男人出了司徒府,著實打了個呵欠。冷春院本是很好的去處,只是如今遭了火,暫且居在清秋堂里。 閑來無事,也得懶洋洋躺在秋千上晃著,遠遠見故夢又沏了壺新茶來讓我嘗嘗,我自是對此不感興趣的,見她近了便也不做搭理,只揮了揮手,吩咐她下去,好讓我自己清閑一會兒。怎奈故夢卻不著急走,將托盤只放了石桌上。我勉強瞥過一眼,只得見中間放得一壺極漂亮剔透的桃花琉璃脫胎瓶,旁也擱了同樣色澤的高腳酒槲。我便起身問她這是什么,她只不說,故作神秘,替我倒了一槲來。 沁人心脾的香! 我竟然沒有聞過這般清的香味兒,似玫瑰,卻不似玫瑰那樣濃烈;似桃花,卻也不似桃那樣清淡。我將瓶子拿起來搖晃著看,到底是沒看出個結果,里面竟是透明的液體。故夢見我著了迷,心中更是高興,只催著我喝一槲。我聞再三,只往嘴里一送。果然是好東西!芳得沁入通體,又倏忽全走了出去,卻不是酒那樣上頭,只感到微醺醺一片光在面前蕩漾。 故夢見得我這樣,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道, “這是什么好東西?你也拿來孝敬我?” ☆、山重水復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回到, “自然是好東西才敢拿來孝敬你的,怕是尋常人家的東西,我卻不敢拿出手給小姐享用的。這原本是西平王給我的,專交代我要給你吃吃看。小姐覺得怎么樣?這東西不多得的,方我才問了府里的老嬤嬤,只是西平王未曾同我介紹,我也不大明白。府里老嬤嬤說著,這東西好著呢!原是西虢進貢的瓊漿玉液,隔三年才有得一次,一次朝貢只得一箱子,共三瓶。老嬤嬤一輩子才見得一次,還是上回子府上老爺勝了烏木族才得的東西,在府上祠堂里供了祖先多久,才舍得拿出來吃著。這東西和了水方淡些,若是原著汁喝,小姐你保管醉了。我卻也生奇怪,這西平王真真是個有心之人,怎知道小姐不愛喝這茶水,偏生送來這樣稀奇的東西來合小姐的心意!” 我只聽了一半,又將剩下的半槲喝了,便揮手讓她下去。 “你自顧拿下去請了你的婆子姑娘們,但凡以后他送的東西,無論好壞,你只不許再接了?!?/br> 故夢還想問著我,我卻不打算理了,閉了眼便仰面在秋千上,一句話也不曾說。她見得無趣,也拿了東西,下去了。 我只憂心冥思起來,過了半日,院子里風漸大起來,我欲起身回房,只見得文淵閣里新來的劉管事跑過來同故夢交代。 “快些打理打理五小姐,宮里傳話來,要召她進去!” 弄得故夢一時間亂了手腳,只問, “可知道是誰得召見嗎?” 劉管事只道不知曉,催促著故夢快些去。她左右拉我進房內(nèi),又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抹了些粉,佩了香珠香袋,緊趕慢趕出了司徒府,見著門前早已有輛華蓋正色四角轎停等好,便扶了我上去,一路往宮里走。 這一方才合了我的意,正我找不著理由進來,現(xiàn)下真是好時機,卻也不知道是誰要來見我。 一行人走了許久,我只覺困頓,肚里又隱隱餓了起來,只覺這趕路沒個停息,當下便撩開簾來看。聽得四角勾頂上和著風叮叮當當響著聲音,定睛看得又是華定門,便將簾子放了下來,方細細想了一回。 心里念到,這便不是皇上要來見著我,怪不得那庭事說不出話來。好歹我是官府里的小姐,雖不是名門,但也有些等級,如今一沒犯錯,二沒削名的,倒卻還是從這個小門進去,實在是奇怪,只怕是有心人想著,瞞了宮中耳目,只想著讓我去去。 一路又往前行了個幾里路來,到天黑盡,宮里起了燈,方有人叫停。那庭事俯在轎前,請我下去。我踏步下來,才見得已至大公主府門前,想來應該是大公主要見我,可真是奇怪的人! 隨即庭事接了賞銀,謝了一回,便有兩個引路的素娥過來引我。直直過了門,到了府里去。那一片歇山頂?shù)倪B宮此刻也亮了燈,翠墻里映出光來,回廊上來來回回幾個寂寥的宮人走過,又映了水,卻比上次來的時候好看了幾分。那二人引著我,方到了門前,請了個安,便由一司娥引著進來。 剛踏進去,雙目一陣眩暈,只覺著熏香濃得熱烈,直沖著鼻翼進來,饒得我險些打了個噴嚏。轉過屏風,便看到滿面素色,簡單裝點了一個桃花髻的百里汀蘭轉過來看我。 那眼神好不尋常,只有恨,更多的是怨。她見著我進來,稍微起了身,抿口身前茶漱嘴,才退下了兩三個素娥,沖我冷笑一聲道。 “司徒輕瓏,你卻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宮面前裝瘋賣傻!” 我心雖一驚,未曾想著事情也敗落得讓她也知曉,卻仍舊需要面不改色。只兩眼脧著,也不答話,她只哼一聲,說到。 “現(xiàn)下華定門的長姨娘可是什么都交代了,你這樣捉弄人的手法可真是高明!什么栽贓嫁禍的本領全使出來給本宮看看!好讓本宮撕爛你的嘴臉!” 我不怒反笑,見她那不人不鬼的模樣,又是極易動怒的人,當下想定了主意,踱步到圓拱桌旁坐了下來。再瞥一眼她喝過的茶,登時心里卻嫌腌臜了,便冷笑一回道。 “大公主也盡管去回了皇上,看看皇上怎的處理才好。公主不過一味懷恨我,只因為上次在莫淵樓上的鬧劇。公主卻也不曾仔細想過,臣女向來同公主無交,多的也是姑嫂的情意。若害了公主,臣女得個什么才好?卻也是一無所獲,倒還添了個罪名用著。公主也是不知道的,當下公主也得仔細想想,我落個人財兩空的局面,到底真不是背地里有人陷害么?” 百里汀蘭聽得不信,只道我滿口胡謅,我卻笑。 “公主如若不得信,你且仔細著想想,那日卻還有誰同在莫淵樓道上?” 百里汀蘭聽得一處氣,只摔了茶具,灑得粉紅繡珠綢緞桌面濕了個通透。我只瞥過眼睛去,看她滿臉漲紅,一口氣提不上來,又繼續(xù)到。 “公主氣虛,也動不得氣了,這怕也是月里落下的病根罷,可憐得很是。臣女也非鼠輩,雖怕不得公主處理,只怕是縱容了那些背地里陰害公主的人逍遙法外,也是他的造化!” 我這番話說得慢洋洋,氣得百里汀蘭登時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