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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曜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想起付楠是在他手底下辦事的,好脾氣道:“他正站在樓下打瞌睡,那顆腦袋點得像小雞啄米,你們說好笑不好笑?”眾人:“……”哪里好笑?凌玄書無奈道:“阿曜,這個忙你到底幫是不幫?”“讓我去開那道閘門也可以,”余曜終于坐正,“不過這好歹也是件需要拼命的事,我提點要求也無非厚非吧?”“我就知道你聽進去了?!绷栊溃澳闱艺f說你想要我們做什么。”余曜只看著白鑒心,“不需要你們做什么,只需要他做什么。”白鑒心想也不想道:“我拒絕。”余曜探手,“很遺憾,那我也幫不了這個忙了?!?/br>眾人:“……”凌玄書收回被白鑒心重新包扎過的手,道:“能不能說得具體一點?”余曜道:“我只是想讓他去見一個人?!?/br>凌玄書心下明了,即使不用余曜再說,他也知道這個人是誰了。白鑒心將藥物碎布等物往桌上一丟,盤膝坐在了床上,“我說了不見。”“你道他就很想見你么?”余曜指著他的鼻子怒道,“這幾年我以散心的名義拉著他到處走,實則是在尋找你的下落,我若不這般說,他根本不會同我來!現(xiàn)下他就住在距此不遠的荀陽城中,見他也不用你跋山涉水,就那么難么?”“散心?他還散心?”白鑒心氣笑了,“他不想見我我也不想見他,真是再好沒有,要你在這里多管閑事!”余曜死攥著拳頭,“阿夕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自私自利只為自己著想的家伙!”“你說什么?”白鑒心覺得心口好似被千斤大石壓住了般透不過氣,眼圈慢慢變紅。見事情的發(fā)展愈發(fā)不對勁,凌玄書忙將白鑒心拉到身后,對余曜道:“阿曜,這些事我們?nèi)莺笤僬劊纫源缶譃橹?,行么?這次當是我求你,我欠你,這份人情,日后也由我來還,如何?”余曜黑著臉又轉(zhuǎn)向窗外,過了會兒才道:“我知道了,我去便是。若我不能活著回來,你便代我去荀陽見阿夕一面,叫他還是回去隱居吧。”凌玄書道:“如若不成,以你的輕功想要脫身絕非難事,不要說喪氣話?!?/br>晏清蕭忽然冷冷道:“床是不是太小了,不夠你們兩個在上頭動來動去的吧?”凌玄書這才留意到不知不覺間白鑒心已經(jīng)被自己拉到了床里側,床鋪也顯得有些凌亂。被晏清蕭這般說,他非但沒有感覺到絲毫尷尬,反而很是開心,拍了下床邊道:“這還很寬敞,你過來一起坐吧?!?/br>晏清蕭:“……”凌玄淵忍無可忍,提高聲音道:“要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正得空賣命向陶心悅擠眼睛的霍思歸根本沒留神他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于是房中出現(xiàn)了一陣突兀的安靜。凌玄淵:“……”陶心悅躲也躲不過他的視線,眼見著眾人都看過來,只好一個勁兒地給霍思歸使眼色,想讓他快些回神。霍思歸還以為終于得到了她的回應,開心得嘿嘿笑了起來。陶心悅:“……”眾人:“……”“霍公子,”凌玄褀好心提醒,“我二哥在問你話?!?/br>“什么?”霍思歸依舊恍惚。陶心悅狠瞪了他一眼,“第二件!”“第二件……第二件!”霍思歸干咳了兩聲,道,“第二件,闖過閘門后,大家也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前任教主是個喜歡擺弄機關暗道的,飲血峰上能困住敵人,放出暗器毒物的機關密室不計其數(shù),我所知道的實是九牛一毛。而且我離開飲血教也有好幾年了,不知道里頭是否又做了什么改動,所以到時也只能看我們的造化了。”邵煜新道:“對付這種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盡量不要分散,有什么問題一起面對,應該會容易很多。”凌玄淵點點頭,“那最后一件呢?”霍思歸嘆了口氣,“最后一件著實有些棘手?!?/br>夏靖軒當是故事,聽得入迷,“怎么說?”霍思歸道:“火云頂是座險峰,有座高樓立在上頭,那里便是兄弟三人居住的地方。高樓背后是萬丈深淵,無路可尋無處可躲;前面則是一條寬約五丈有余的溝壑,溝壑下邊因天然條件特殊,生長著無數(shù)毒蟲毒蟻,以致周遭毒霧彌漫,尋常人靠近得時間久了都要受不住,更不要說失足落入這道溝壑之中了?!?/br>凌玄霜聽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涼氣在背脊上竄過,讓他不由自主又往邵煜新懷里靠了靠,“你到時候一定要將我拉緊一點,如果非要掉下去不可的話,你也要先一步將我殺了,記得了么?”邵煜新道:“沒那個必要?!?/br>凌玄霜喜道:“這么說你有信心將我安然無恙地帶過去了?”“沒有。”邵煜新?lián)u頭,“你沒聽霍公子說尋常人靠近久了都要受不住么,你比尋常人還不如,不等掉下去你就被毒霧熏死了,根本不用我動手。”凌玄霜:“……”☆、第81章八十·心里煩得厲害五丈有余的距離絕對不是輕易可以躍過的,凌玄淵問道:“可有連接兩邊的橋?”霍思歸道:“沒有,否則我也不會提到這個了?!?/br>“那如果我們殺到那里,后頭飲血教弟子一窩蜂涌上來,”凌玄夜道,“不用交手我們不就都被擠下去了么?”凌玄書疑惑道:“這么遠的間距,就算他們?nèi)值茌p功再高,也無法一次躍過吧?”霍思歸點頭,“溝壑的另一邊的確有一根鐵索,他們從里頭出來的時候,便將鐵索擲到這一邊的鎖扣上,作為踏足之用;若要回去時,則發(fā)聲向?qū)γ媲笾?,會有守著鐵索的飲血使將鎖鏈擲過來。”晏清蕭道:“也就是說有人先沖過去搶到鐵索就可以了,憑一己功力難以一次躍過的話,誰在后頭幫上一把,應該還是能夠做到的?!?/br>霍思歸輕嘆了口氣,“問題便在于,這條鐵索長年垂在溝壑邊,更有一端一直浸在溝壑之中,早就沾染了太多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