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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毒氣,我們?nèi)羰桥隽松先?,即刻便?huì)斃命??v有隔擋之物,也擋不過毒氣的滲透,所以……”“所以我們根本過不去這一關(guān),”凌玄褀泄氣道,“前邊說的都白說了,想殺火烽不過是白日做夢(mèng)。”霍思?xì)w抿唇不語。凌玄書抓過軟枕丟到身后靠了上去,“飲血使抓鐵索為什么沒事?”“這個(gè)我也不甚清楚,”霍思?xì)w道,“不過似乎與他們所練的邪功有關(guān),因?yàn)槲衣犝f全教上下只有火烽三兄弟和三十二飲血使才能碰那條鐵索。不過每次碰過之后,他們也要用特別配制的藥水來洗手,以防毒物傷身。飲血教毒物雖多,他們卻還不能很好地利用起來,用毒的手段至今也就只有那樣而已。”“可這道屏障卻著實(shí)不可小覷。”凌玄淵看向凌玄書,“你問這個(gè)問題,是想擒住飲血使逼他拋鐵索?”不等凌玄書點(diǎn)頭,霍思?xì)w便道:“沒用的,別忘了那一邊還有三個(gè)火烽在,就算飲血使肯,先過去的人又如何能抵得住三個(gè)火烽?”凌玄霜急道:“那你說了這么多,辦法呢?”“這不是……讓你們想呢么?!被羲?xì)w無辜道。眾人:“……”白鑒心眸光閃了閃,下了床想要向外走。余曜不疾不徐道:“你們沒有辦法,我卻有辦法。”白鑒心背脊僵了下,手扶在床柱上,半晌沒動(dòng)。凌玄書看看這個(gè)又看看那個(gè),道:“阿曜,讓你犯險(xiǎn)我已經(jīng)很是過意不去了,但那里畢竟是外圍,易于你脫身;如果讓阿夕隨我們一直到那里,想要離開恐怕就不是一件容易事了。這本是件與你們都沒有關(guān)系的事,還是不要牽扯進(jìn)來太多得好?!?/br>“是朋友就不要這么說,”余曜道,“你知道阿夕的性子,他若得知是你的事,也不會(huì)袖手旁觀?!?/br>白鑒心靠在床柱上,“毒霧的事我來解決,回頭會(huì)給你們一些能夠暫時(shí)避毒的藥丸,你們要抓緊時(shí)間,珍惜著用,畢竟我也不能一次趕制出太多?!?/br>余曜翹著腿道:“那我明日便去將阿夕帶到這里來了,也方便我們共商大計(jì)?!?/br>白鑒心狠狠瞪了他一眼,出去了。看他離開,晏清蕭好奇問道:“阿夕是誰?”凌玄書道:“故人?!?/br>“……”晏清蕭咬牙道,“我是想問為什么我們不行他卻行?”凌玄書道:“阿夕有一個(gè)奇怪的師父,在他小的時(shí)候喜歡拿他試藥,試來試去,便練成了他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所以那些毒蟲毒蟻奈何他不得。”“說來,”余曜的表情看不出是遺憾還是懷念,“阿夕這個(gè)特殊的體質(zhì),正是鑒心同他相交相識(shí)相知的起因,如今這兩個(gè)家伙卻……”凌玄書見他說了一半就不說了,道:“等阿夕來了,是不是就會(huì)沒事了?”“我只希望他們能將彼此的心結(jié)解開,畢竟身邊能夠珍惜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余曜說完,也起身走了。晏清蕭見凌玄書臉上疲意明顯,道:“事情都說得差不多了,今日便這樣吧,剩下的等那位……阿夕什么的來了再說,不早了,都回去睡吧。”凌玄淵站起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霍思?xì)w道:“火烽三兄弟中,有沒有哪個(gè)身上是有刺青的?”“刺青?”霍思?xì)w不解他為何有此一問,還是回答道,“我從未曾見過他們裸身,并不知曉?!?/br>凌玄書道:“二哥覺得火烽是打傷二嫂的人?”“根據(jù)什么推測(cè)的?”凌玄褀也跟著問。凌玄淵再次舉步向外走,“沒有依據(jù),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gè)可能。”凌玄夜去扶自始至終一言未發(fā)的慕非寒,“是不是累了?早知道就不讓你來了,我明日說給你聽也是一樣?!?/br>“無礙?!蹦椒呛柚牧φ酒饋?,也看著霍思?xì)w,道,“霍公子,依你看,他們盜了天蠶雪衣,最有可能穿在誰身上?”“雖說得了寶物理當(dāng)獻(xiàn)給身為教主的大火烽,我卻不這么以為,”霍思?xì)w道,“火烽三兄弟感情極好,大火烽和二火烽多半會(huì)將寶衣給武功最為不濟(jì)的小火烽。”慕非寒微一頷首,“我知道了,多謝?!?/br>凌玄夜扶著他往外走,低聲道:“到了現(xiàn)在還只惦記那件寶衣,哎……”慕非寒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待得眾人都走了,晏清蕭才慢悠悠地跟在最后。凌玄書果不其然喚住他,“清蕭,等等?!?/br>晏清蕭一臉不耐地回頭,“什么事?”凌玄書用下頜指了下亂糟糟的床鋪,“幫我鋪一下?”“……”晏清蕭歪著身子倚在門上,“你需要的是你們家凌小霖吧?”凌玄書淺笑,“我只需要你?!?/br>晏清蕭:“……”看著他顯得有些不自在的眼神,凌玄書心情更好了,“清蕭,來到這里后你怎么都不來看看我,我醒了總是不見你?!?/br>晏清蕭走過來動(dòng)作粗魯?shù)貛退佒玻坝心敲炊嗳苏疹櫮?,哪輪得到我cao心?”“我說了我只需……”“閉嘴!”晏清蕭惡狠狠地喝住他,按著他躺倒,為他蓋好被子,“最近我心里煩得厲害,你不要再給我添亂!”凌玄書有些意外,道:“為什么心煩?”晏清蕭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想明白了我再告訴你,想不明白的話……”“想不明白會(huì)怎樣?”凌玄書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晏清蕭躲閃著他的目光,“想不明白,往后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不要見面了。”“……”凌玄書苦笑,“這樣還說只是你自己的事?”“我說是就是!”晏清蕭回手揮滅了燈火,“睡你的覺,明日再這么沒精神,就不要見我!”凌玄書枕著手臂躺好,輕聲道:“死也要有?!?/br>次日凌玄霜被邵煜新拖起來,用過早膳后總算清醒了,便提議去瞧瞧貝瑾瑜。走到凌玄淵與貝瑾瑜的竹樓下,卻見貝瑾瑜正坐在外頭喂白鑒心養(yǎng)的兔子,精神倒是不錯(cuò)。凌玄霜開始往邵煜新背上爬,雖然已經(jīng)很努力試著去與那對(duì)雪獅接觸,不過對(duì)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