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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中槍的時候,我心甘情愿幫他擋危險,你不也幫老大擋過一刀么?怎么會不懂?” 我雖然做過同樣的事,但的的確確不懂他們混黑的人腦里想得是什么。我打了一個比方問:“如果蘇珊在同時也有危險,你會救你心愛的女孩子,還是救你老大?” 向島怔怔地看著我,不一會兒,他笑著回答:“我肯定救我心愛的女孩子啊,但我老大那種視兄弟如命的人,就說不清了,他肯定不會救你?!?/br> 向島的話實在戳中了我的難過點。 “放屁!”我輕哼,“背后給阿恒穿小鞋,當(dāng)心我告狀!” 向島慫里慫氣地向我服軟,他補充了很多句,阿恒肯定救你。 我不舒坦地回了阿恒的病房,蘇珊也回去照顧向島了。 我守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仿佛有一股氣團(tuán)在我體內(nèi)散不出去,我對著阿恒假意揮舞拳頭,耀武揚威道:“臭男人!我告訴你哦,我這個人,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他微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閉著眼的他,囁嚅著唇色蒼白的嘴,低啞道:“是么?” 我驚喜地?fù)溥^去看他,在快要觸碰到阿恒之前,我剎住了沖勁兒,就怕會撞到他的傷口。 “你醒了!我...我去叫醫(yī)生!” 在我轉(zhuǎn)身要走時,一只冰涼的大手捏住了我的手腕,他說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你先回答我,是嗎?” 我回頭就見阿恒微瞇著眼適應(yīng)光線,他目光深諳地盯著我,這于我來說有一種致命的魅力,我慫了,“當(dāng)然不是,我為了刺激你啊,你看吧,這不是醒了么?” 阿恒的視線一直放在我身上,他眼里莫名有著一種空洞感,他醒來后開口的第三句話,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情話,他說:“苜蓿,我很想你?!?/br> 不知怎的,普通的一句溫情話,使我熱淚盈眶,我傻傻地問:“那你昏迷的期間,有沒有夢見我?” “有啊,夢見你一直哭,我就在黑暗里到處找你,找了很久,找不到,然后就很心慌。”阿恒淺淺地笑了,他笑得卻令我有一絲心疼。 我親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笑瞇瞇地說:“我在?!?/br> 他似乎很虛弱,呢喃了一句在就好,緩緩闔上眼簾就開始休憩了。 阿恒的手始終緊握著我,我撫了撫他的手背,溫聲告訴他,我只是要去找醫(yī)生,馬上就會回來。 他潛意識里才慢慢松了手。 醫(yī)生幫阿恒檢查了一遍,已無大礙,只需好好修養(yǎng)。 阿恒住院不久,來了一個不請自來的女人,那日暖陽高照,我的好心情在對方出現(xiàn)以后就沒了。 尤安歌來時兩手空空如也,她睥睨著我們,拽上了天,“看你這浪子沒死,我也就放心了,免得你死了,我沒得玩?!?/br> 阿恒對待尤安歌像老朋友一般,無視她的刻薄,會寒暄幾句話。 尤安歌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就是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始終會提醒我離開阿恒這件事。 我從來不理她。 因阿恒對尤安歌的一份寬容,使我橫生醋意,他后來跟我說,尤安歌本性不壞,只是任性驕縱。 我略過尤安歌這茬,向阿恒隱晦地提出,不要再跟著梁老大做事。 阿恒沉默著,態(tài)度不置可否,他安撫我說,再過幾年...再過幾年... 我追問,幾年? 阿恒便轉(zhuǎn)移話題,分散我的注意力,他想下床去看看向島。我心情不佳,拒絕了他的請求。 他自顧自地掀開被子,坐起來下床穿鞋,我見他動作艱難,就認(rèn)命地上前扶他。 阿恒走得很慢,仿佛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即使他身上有傷,脊背也挺得端直,他行走的時候,一定會扯痛傷口,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痛的神色,只是深蹙英氣的眉宇,單手捂著腹部。 我抱著他的腰板,道:“要是累,全靠在我身上就行了?!?/br> 阿恒的眼睛在不明亮的走廊里閃著黑亮的光彩,他搖著頭,笑著調(diào)侃道:“怎么能靠女人?我這么重,要是把重量全倚靠在你身上,你承受不住會摔倒,我也舍不得叫你累啊?!?/br> “你醒來后,真會說情話?!蔽翌┝祟┧⒖〉膫?cè)臉,他說這話的時候,越發(fā)顯得帥氣,男人的帥氣。 “情話?”阿恒疑惑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坦然道:“我說的是實話?!?/br> 我和阿恒說說笑笑地進(jìn)門,還沒轉(zhuǎn)頭看屋里的病人,就聽向島語調(diào)輕快地說:“什么風(fēng)把大佬和小可愛吹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你們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分享一下啊?!?/br> 我促狹道:“我跟阿恒說你的臉腫成了豬頭,很好笑,更悲催的是骨折沒法動?!?/br> 阿恒一見向島的豬精臉,眼里劃過一絲笑意,他配合著我說道:“果然腫的厲害?!?/br> 向島cao著一口奶聲奶氣的臺灣腔又控訴我沒人性,驀地還向阿恒哭訴,“老大,管管她啦,見一次笑我一次,都不知道心疼倫家,氣死我勒?!?/br> 我把阿恒扶到床沿邊坐下,他順勢慰問骨折傷員,一對難兄難弟在病房里上演了一番情深深雨蒙蒙,就沒我和蘇珊什么事了。 后來,門外又蜂擁而至地擠進(jìn)一群來探望的兄弟,我和蘇珊幾乎快被擠到墻角里貼著了。 我和她無奈地相視而笑。 阿恒在那些人眼里應(yīng)該像神一般的存在,多的是人搶著幫他端茶倒水,這大概就是我不太懂的人格魅力。 不出一分鐘,阿恒發(fā)現(xiàn)了被大家隔離在外圍的我,他邊和男人們談笑風(fēng)生,邊起身把我拉到他身邊坐下。 蘇珊如小尾巴一樣,順著我進(jìn)了人堆里。 他們?nèi)齼蓛傻伢@呼,居然把兩位嫂子給忘了,紛紛開著玩笑賠禮道歉。 兄弟們鬧哄哄的一片,嘈雜的聲音充斥在病房內(nèi),鬧得我耳鳴心煩,我同阿恒低聲說了一句真吵,他就命令大家安靜,也遣散了眾人。 對外的理由是影響向島修養(yǎng)。 “哪有影響,我每天這樣呆著都快無聊死了...。”向島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差,見阿恒瞥了他一眼,他很快戲精上身,裝成林黛玉的模樣嬌嬌喘喘。 如果他能動,此時說不準(zhǔn)會翹起個蘭花指。 等人一走光,向島又唉聲嘆氣地說,人走茶涼。 ☆、你的父母不及格 阿恒出院回家的第一天,我將已備好的觀星望遠(yuǎn)鏡搬了出來,這是我花光了所有積蓄買的一樣貴重禮物,價格上萬,于那時的我來說,是一筆存了很久的大錢。 站在門口的阿恒被我要求閉著眼睛等待,我從屋里把望遠(yuǎn)鏡寶貝地拖到他面前去,清了清嗓子,道:“沒說時間到,不能睜開眼哦,你猜我這次送你的禮物是什么?!?/br> 阿恒眉頭微攏,似乎在思考,靜了一會兒,他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