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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抒郁并不看他,只讓傭人布茶,“來就來了,花不要帶進來,孩子對花粉過敏?!?/br>“看我這記性,好,”賈辰駿轉而把花交給管家,“麻煩了成管家,把這花扔了吧?!?/br>“喝茶?!饼R抒郁抬手示意。賈辰駿自覺地貼著他坐下,柔聲說,“這兩天又犯頭疼了沒?”齊抒郁搖頭,不過他臉色并不算好,透著疲憊。“這兩天沒見你可想死我了!”說著要去抱他。齊抒郁躲了躲,只讓他虛虛摟住自己。“你不是活的好好的,什么時候死了我自然去悼念?!?/br>“真是心狠。算了,不說這些,我們出去透透氣怎么樣?”“我下午要陪孩子去游樂園?!?/br>“什么?”賈辰駿驚呼,瞪著眼睛,“你多大了去游樂園,也不臊得慌!孩子想去就讓人帶著去,還非得讓你跟著做什么。我這兒孤家寡人一個,你好歹應該陪陪我吧?!闭f著就拿身體來回蹭。齊抒郁有些煩躁地推開他:“你是誰,能和我的孩子比?”“我是你的預備情人!”賈辰駿嬉皮笑臉地扯住他手臂,“別對我這么絕情好不好,當心哪天我真對你死心了,你就是用一千匹馬追也追不回來了!”“那正好,省得再煩我?!?/br>“不過現(xiàn)在我還沒死心,所以就得纏著你煩著你。你陪陪我吧,我把地方都訂好了,好不好?”賈辰駿軟著聲音哀求他。齊抒郁瞧他微微嘟起的嘴巴,上頭涂著淡淡的透明唇蜜,閃著光。賈辰駿臭美,身上噴的香水跟他人一樣,透著股風sao氣。“你讓我安排一下?!?/br>“我就知道你最疼我~”賈辰駿喜笑顏開,眼睛彎得像狐貍,“我們一會兒出去吃午飯,我知道一家法國菜做得很正宗......”兩人出門吃了午飯,去馬場騎馬。賈辰駿雖然出身富貴,可他天生手腳不協(xié)調運動細胞太少,所以不會騎馬。齊抒郁自己騎著馬繞圈,賈辰駿哀怨地望著他,最后終于如愿的讓齊抒郁帶著他。之后兩人來到人工海灘。賈辰駿讓人帶著他乘快艇在海上玩,一陣陣尖叫。齊抒郁懶散地躺在躺椅上,遮陽傘外大片燦爛奪目的陽光,照耀得遠處海綿泛著鉆石一樣的粼光,讓他昏昏欲睡。“喂!你怎么睡著啦?”齊抒郁差不多要睡沉時被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賈辰駿推醒,他迷糊地睜了下眼睛就又要轉身繼續(xù)睡。賈辰駿拉住他,“走走,我?guī)闳袢展庠 茨惆椎?,跟白斬雞似的!”齊抒郁只好跟著他走,一路目光不時看向身邊賈辰駿袒露的身體,面露不屑。講他皮膚白,自己還不更是一只白斬雞!賈辰駿帶他進了酒店,經(jīng)理迎著二人帶他們進入一個房間。“來來,溫度已經(jīng)調好啦!”賈辰駿拍拍房間里擺著的日光浴浴床,“小爺今天就曬出個古天樂給你看!”“你去吧,我不喜歡這個。”“你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年紀輕輕把自己弄得跟個無欲無求的小老頭似的,當心真的開始掉發(fā)掉牙!”賈辰駿十分不滿。“你曬吧,我在旁邊等你就好?!饼R抒郁根本不聽他的話,跟經(jīng)理吩咐一聲,讓他帶了兩個漂亮的服務員進來,幫他修一修指甲,然后精油按摩。賈辰駿撇撇嘴,好吧,他在身邊讓他免費參觀也不錯。來的服務員都是既有經(jīng)驗又安靜的,一句廢話都不說,安心干活。齊抒郁一開始拿了本書來看,但由于兩個小姑娘的按摩力度實在太舒服了,他又有些要睡著的意思。然而他又一次被打擾,外面服務員敲門。“齊少,您的手機響了,有短信,要我拿進來給您嗎?”齊抒郁本想拒絕,但怕是公司里的事情。他雖然人不怎么樣,可對待工作就像機器人一樣精細認真、毫不懈怠。“進來吧?!?/br>服務員一手托著托盤走到他身邊,齊抒郁拿了自己手機。——抒郁,我要回來了,后天的火車。傅航,他要回來了。一瞬間,齊抒郁聽見自己心底一個聲音說。賈辰駿最終也沒能把自己變成古天樂,他說日光浴浴床的蓋子蓋上時,他會覺得窒息。他一時間并沒發(fā)現(xiàn)身邊的男人早就變了副模樣,消沉的、寡懨的。五年了,不知道那個沒臉沒皮猴子一樣的孩子長成了什么樣。他思索著、想象著,不由自主目光飄到了旁邊喋喋不休的賈辰駿臉上,總歸不會長成這幅沉浸犬馬聲色之中的樣子吧。“你這么深情地看著我,是不是終于開竅看上我了?”賈辰駿挑起他的下巴。齊抒郁捉住他的手,賈辰駿每一處都保養(yǎng)得很精心,手摸上去光滑細膩,不軟不硬非常舒服。如果是去當兵,那怎么說也該鍛煉出一聲糙皮厚rou......齊抒郁走神間,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只手。賈辰駿呼吸急促起來,“你可別挑逗我,我這人本來就受不了別人逗,你還招我,當心我霸王硬上弓啊?!?/br>齊抒郁回過神,復雜地看著他。賈辰駿甚少從齊抒郁打量自己的眼神中看到如此深邃的感情,便任由他看下去。“你以后別在臉上抹那么多東西,”齊抒郁忽然來了一句,“免得日后給這些女人才用得玩意兒泡軟了?!?/br>“切!還以為你在想什么,”賈辰駿郁悶,過了會兒又惴惴問,“你說真的?”齊抒郁,“隨你相不相信,不過你這個樣子想讓我看上你,比做夢還荒謬。”“那我明天改了你就看上我了?”賈辰駿眼睛亮閃閃地看他。“也不一定,”齊抒郁見他泄氣,勾起唇角,“不過總歸比現(xiàn)在機會要多一些?!?/br>賈辰駿眼中閃過驚喜,旋即又有些疑惑地說,“你吃錯藥了,怎么會突然改了口風?”齊抒郁沒說話,也不再看他。隔了一天,到了短信里所說的后天。齊抒郁一晚上沒睡好,翌日早早起來。“少爺您臉色太差了?!惫芗覒n心忡忡,“不然就讓我去幫您接傅少?”“沒事,備車?!?/br>齊抒郁一遍一遍在心里默念列車時刻表,時刻提醒著自己傅航乘的那輛列車到站的時間。他早早過去,忐忑不安地在心中無數(shù)次設想兩人見面應該說些什么,是不是還要擁抱一下?但已經(jīng)過了五年,那小鬼長成了大男人,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他一定會很尷尬,自己也可能根本就抬不起手。齊抒郁在苦惱的糾結中度過了漫長的等待,直到車里完全黑下來,司機小聲提醒:“齊少,您等的列車兩個小時之前就該到站了......”“......去問問列車是否晚點?!?/br>“已經(jīng)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