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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準(zhǔn)時到站,乘客里沒有傅少。”司機聲音更小,“您是不是記錯了列車......”“再等等?!饼R抒郁仔細看向外面,路燈都亮起來,車站外那些旅館店鋪全部都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少爺,已經(jīng)半夜了,這趟所有列車已經(jīng)停了?!?/br>安靜的車里,司機的聲音再次響起。齊抒郁隱藏在黑暗中,只留給他一個模糊的輪廓:“走吧?!彼o靜說。管家翹首企盼結(jié)果只見到自家少爺一個人回來,身后跟著的保鏢對他沉默的搖搖頭,管家就不再說什么了。傅航被手機瘋狂的鈴聲吵醒,他狂躁地按下通話鍵:“何毅!大清早你打個屁的電話!”里面的人哈哈大笑:“趕緊起來,這都快中午了還大清早?我們都等著請你吃飯,給你接風(fēng)洗塵呢!”“吃你□□吃!不去!”傅航怒吼,“老子昨晚就被你們幾個孫子灌得現(xiàn)在還頭疼,你們倒是精神,一群王八蛋!”吼完直接摔了手機。手機砸到地上,殼子跟電池板全蹦了出來,屏幕瞬間黑了。傅航轉(zhuǎn)身蒙頭大睡,可腦子里就像被一根棍子給不停攪動著,又沉又疼,讓他想睡也睡不著。傅航閉著眼掙扎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么,爬起來從地上重新?lián)炱鹗謾C裝好,仔細翻看起來。確定沒有其他短信和未接來電后,他泄氣地仰頭摔回床上。那個人明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卻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傅航窩火了半天,全讓忘了自己先放了對方鴿子的事兒。傅航打定主意,那人不聯(lián)系他,他就不主動露面。然而如此等了一個星期,傅航到了極限,他無論如何也等不下去了,敗下陣來,帶著禮物去了齊家。“傅少!”管家大為驚訝,“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傅航少不了心虛尷尬,只好含糊道:“剛剛回來的,那個...抒郁呢?”“少爺他已經(jīng)很多天沒回家了?!惫芗姨峒褒R抒郁,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似有難言之隱。傅航十分意外:“他去哪兒了?”“這個......”管家遲疑片刻,正趕上一輛車開進來,停下后兩個長相極其相似的小孩子先后跳下了車。“小少爺,小小姐。”管家迎上前去喊道。“成伯伯,爸爸今天回來嗎?”齊靜言充滿希冀的問。“我也不知道,少爺沒來電話?!?/br>小女孩眼里的光一下子暗了,扁扁嘴:“爸爸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我想他?!?/br>齊靜頤側(cè)頭打量著傅航,半晌問:“成伯伯,這是爸爸的客人嗎?”沒等管家回答,傅航笑著說:“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們倆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你們了。我叫傅航,你們是靜頤和靜言對不對?”“傅叔叔好?!眱蓚€小孩乖乖叫人,很有教養(yǎng)。管家將三人迎進去,傅航放下禮物,“成叔,您知不知道抒郁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少爺是和賈少一起走的?!?/br>“賈少?”“是少爺?shù)囊粋€朋友?!惫芗冶砬橹型赋鲂╇y以言喻的擔(dān)憂。傅航聽后心里不是滋味。“爸爸那個朋友真壞!”一旁的靜言開口,小臉上布滿怨氣,“都是他,才讓爸爸沒和我們?nèi)ビ螛穲@!”傅航一怔:“什么?”“我討厭他!”靜言繼續(xù)說道,“他每次來都要帶走爸爸,他還噴香水,好難聞!”“小言,你話真多。”靜頤有模有樣地說她。“本來就是,你不也很討厭他?”靜言反駁。傅航從小孩子簡單的幾句話里大概了解了這個賈少的形象,他不由納悶兒,按說齊抒郁并不該喜歡這種噴香水的娘娘腔才對。難道這五年不見,他交友的方向也變了。“傅少要不要在這里等等,少爺出去好幾天,我覺得今天差不多應(yīng)該回來了?!惫芗艺f。傅航想了一會兒:“我想去找他,他現(xiàn)在在哪兒?”“這我也不清楚,賈少去的地方很多?!?/br>“......那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一聲我來過?!备岛浇淮昃妥吡?。他心里十分不痛快,覺得齊抒郁也太不夠意思了,明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硬是這么多天都沒和他聯(lián)系。想了想,傅航打電話給何毅,叫他們出來吃飯。何毅是傅航在軍隊里認識的,兩人同在本地長大,只是之前一直無緣認識。何毅是紅三代,奉了祖父和父親的命令到部隊磨礪。通過何毅,傅航認識了不少很有名氣的軍二代一流。當(dāng)晚,幾人湊到一處,開著越野跑到郊外一處農(nóng)家樂里面吃喝玩樂。這個農(nóng)家樂也有不小來頭,老板在圈子里很有名,名下很多酒店和酒莊。開的農(nóng)家樂原本是他自己平時來放松身心垂釣吃野味的,后來才在朋友們的捧場下開起來,吸引很多有錢人來這邊消遣。農(nóng)家樂依山傍水,規(guī)模很大,垂釣的魚塘燒烤的場地都很開闊,甚至后邊還有溫泉池子可以泡。于是酒足飯飽后他們幾個隨即去泡溫泉。溫泉是開放式環(huán)境,中間只有幾座假山點綴,冒著熱氣的溫泉水裊裊從山石上淌下,讓這片大大小小的溫泉池子被霧氣纏繞著,頗有意境。“賈少,您看我們這兒真沒有泡溫泉的單間,您的房間里浴室的水也都是溫泉,您看?”“在我屋里,效果沒這里好,那泡著還有什么意思!”“還請您體諒、體諒!”“你這人怎么這么磨嘰,我都說了給你錢包場,你只管將人都趕走!”“這恐怕不行啊賈少,來者都是客,我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限啊!”“你沒有權(quán)限?我看你是連這點權(quán)限都不想要了!今天少爺就是想包場一個人泡,你要是不照辦,就等著收拾鋪蓋卷滾蛋!”兩個人的聲音不小,所有泡溫泉的人都聽見了,包括傅航一行人。他們饒有興致地看著慢慢走近了的兩個人,一個點頭哈腰滿臉苦笑的自然是經(jīng)理,另一個穿著亮粉小襯衣的年輕男人就是正在刁難的客人了。“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么愣的二逼,他也不看看這里什么地方,由得他說包場就包場!”何毅痞笑著譏諷說。“穿得那么sao包,估計是被哪個大款包養(yǎng)著的少爺,不知天高地厚!”許禾舒冷冷說著。他是傅航這一幫人中家底最硬的,從父輩到叔輩都有在京就職的軍銜。他名字雖然稍顯女氣,可人卻是實打?qū)嵉男暮菔掷保苌儆腥烁胰撬?/br>傅航也覺得這人是在找死,不過他沒說話,趴在池子邊上看好戲。那個賈少見經(jīng)理怎么也不答應(yīng),怒極,指著經(jīng)理鼻子大罵:“我告訴你,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今天可不是我一個人來,齊少也來了,你要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