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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點掙來的,不是他想的那樣,以為是靠祖上的蔭庇。服務(wù)員端來了兩個鍋子,配菜都是店長推薦的,推了好幾車過來,等服務(wù)員下去了,穆非盯著眼前的鍋子說:“現(xiàn)在的火鍋也越來越精致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么被拉開的?!?/br>祁然忍不住抬頭,今晚的穆非有點不對,哪里不對?祁然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穆非不應(yīng)該這么多話。話多的穆非給祁然一種嚴重的違和感和不適應(yīng),就算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有所改善,他覺得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總之,祁然還是想跟穆非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安全。“分開涮衛(wèi)生,你們不是說部隊就跟家一樣嗎?一家人肯定是一起涮才有意思。”祁然端起酒杯:“二少,我敬你,真心感謝你,干杯?!?/br>“不客氣?!币豢诒∠露?,穆非似乎清醒了一些。從接到祁然的電話開始他就知道他一直不對勁,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心中隱隱的激動告訴他,他想跟祁然見面。不管是因為他對祁然的看法改觀了,還是覺得他跟祁然有了太多共同的話題,總之,這個約讓他很愉快。穆非清醒了,同時也發(fā)現(xiàn)祁然這只狡猾的狐貍,笑的雖然蕩漾但都不達眼底,表情中明顯帶著疏離,說的話也只停留在表面,看似熱情迎合,其實根本就沒走心。好在表面上的和平兩人都愿意維護,所以這頓飯吃得相當愉快,算賓主皆大歡喜,期間也沒有冷場,話題源源不斷。祁然現(xiàn)在終于擺脫了王雪柔,有點揚眉吐氣的意思。穆非聽說那謝家明原本準備告祁然的,雖然云帆走了一趟打消了他的念頭,不過穆非有別的看法。“祁然,那個謝家明你要當心,經(jīng)你這么一鬧,他不可能跟王雪柔結(jié)婚的,那種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br>祁然挑眉:“你是說他會找我的麻煩?”穆非表情嚴肅:“他已經(jīng)設(shè)計過你一次了,很可能就有第二次?!?/br>“那我就等著?!逼钊毁I了單,雙眼閃光:“時間還早,咱們再去喝一杯?”“好啊!”兩人去了常去的酒吧,他們都在那里有固定的包廂。兩人都是能喝的,控制著速度也不會醉,聊的話題很多,從祁氏到凡宇,從葉修到穆可凡,甚至連云帆都被他們拿出來磨牙。沒什么不可以說的,都是男人,都是炮灰,還不能湊一起念叨云帆兩句么?祁然說:“看來你是準備走出來了??!”穆非看著對面的人:“你呢?”“我?”祁然笑起來:“我一直都有自知之明啊,陷的有限,只是啊,嫉妒葉修那小子是免不了的,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云帆了?!?/br>“他不在你身邊嗎?你的左膀右臂!”祁然翹起腿,得意極了:“是啊,怎么樣?是不是你也嫉妒我,這樣好了,下一次我們公司聚餐,我也請你啊?!?/br>穆非被他逗樂了:“不用,我跟云帆還是朋友,請他吃飯的面子他還是會給的?!?/br>祁然那心思立刻轉(zhuǎn)了好幾個彎:“你的意思是嘲笑我要請云帆吃飯還得打著公司聚餐的幌子?”“不敢!”穆非趕緊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我……”“開玩笑的?!逼钊豢粗路?,視線帶著探究:“說真的,二少,你跟葉修相差太多了,你這樣……云帆曾經(jīng)真的喜歡過你?”穆非不動聲色:“我這樣?我怎么了?”“說不上來,反正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你太裝逼,高高在上的,那一拳一半是替云帆揍你,一半是我看你不順眼?!?/br>穆非嘴角抽了抽,言簡意賅的點明:“你那是嫉妒!”祁然一愣,隨即一笑:“是又怎么樣?那個時候我就看你不順眼?!?/br>“現(xiàn)在呢?”“馬馬虎虎吧!”祁然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稍等!”“嗯!”穆非靠在沙發(fā)上,摸著下巴,一副思考的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了十分鐘,祁然居然還沒回來,不對勁。穆非先前還在提醒祁然注意謝家明,祁然這人愛算計,得罪的人肯定不少,穆非坐不住了。拐過走廊,就見祁然快步過來,看見穆非,祁然笑了一下。穆非的視線越過祁然落在他身后,王太太踩著高跟鞋,施施然追過來。穆非突然想到這兩人曾經(jīng)的曖昧,心頭一陣煩悶,剛想轉(zhuǎn)身就走,卻見祁然突然快走幾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干什么?”話音剛落,穆非只聽咚的一聲,祁然一把把他按到墻上,接著他就感覺到他的雙唇被卷進一個濕熱的口腔里。穆非眸中滑過一抹震驚,心臟跟著猛地一頓……比他更震驚的是王太太,那個女人捂著嘴,顯然難以消化這個事實。祁然剛才跟她說的話還猶言在耳……“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不碰你女兒嗎?”“王太太,柔柔有句話是對的,我真的是個變態(tài)。”……王太太沒想到,她眼中最英俊、最出色的男人轉(zhuǎn)眼就吻上了另一個男人,向她明明白白的解釋什么是晴天霹靂--并且那個男人真的是穆家二少。所以說,王雪柔一直都是對的,是王太太自己被男色迷惑……祁然的吻很大膽。是那種大刀闊斧的姿態(tài),帶著紅酒香味的唇整個含住穆非的,吸吮,糾纏,盡管沒有深入進去,畫面卻相當勁爆。穆非又聽見了祁然粗重的喘息,這一次不是通過電話,就是在耳邊,真切,清晰的,那讓人血液發(fā)熱的喘息一聲聲撞擊著穆非的耳膜,就像撞在他的心臟上一樣,讓他心跳不由加快。祁然個子沒有穆非高大,所以他是微微踮起腳尖的,雙手捧著穆非的臉,吻的霸道而又熱情。不說看戲的王太太,就是穆非都恍惚覺得祁然對他有意思。但事實上,穆非知道祁然這是在演戲,這個該死的家伙最擅長的就是演戲。穆非很想知道,他喘成這樣是不是也是裝的。要想弄清楚這個問題不難,穆非是隨便就給人利用的嗎?下一刻,一條鐵壁樓上祁然的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人位置互換,這一次,是祁然震驚了。他仰著頭,眼中有著驚訝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穆非的視線落在他紅潤的唇上,沒有絲毫遲疑,埋頭,更加霸道的回吻上去,鋪天蓋地的凜冽氣息立刻包圍了祁然。穆非不是做做樣子,他是貨真價實的在吻唇下的男人。一條膝蓋別進祁然的腿|間,雙手抓住他的手臂,氣勢洶洶的撬開他的牙關(guān),一條火熱的舌頭橫掃千軍,直接讓祁然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