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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郡主沒有帶人,穿著裙子又不怎么方便,須得有人攙一把。 郁凌峰一眼瞥過來,便已伸出手。 宜春郡主手搭過去,立刻被握住,旋即被拉著也上到河堤。 這里比別處高,夜風(fēng)習(xí)習(xí)吹過來,十分的涼快。 宜春郡主和郁凌峰并肩站在河提,視野頗開闊,視線所及卻無什么美妙風(fēng)景。 不同于長街的人潮擁擠與河岸的熱鬧不凡,河提上除了他們近乎是沒有別的人在了。 郁凌峰主動尋她到這里,宜春郡主不知他是有什么事,可仍是直接便過來了。 說到底,想郁大人主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兩個人靜靜的都不說話,遠(yuǎn)處的吵鬧傳不過來,四周便生出一些過分的安靜。 宜春郡主懶得探究郁凌峰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站得會覺得累了,就不管不顧想徑自沿著堤岸直接坐下來。 她一撩了裙擺,正準(zhǔn)備坐下去,反而被郁凌峰抓住手臂。 “怎么了?我想坐一會?!币舜嚎ぶ骺戳诉^去,說得一句便想要抽回手臂了。 郁凌峰卻用了力氣,扶著她穩(wěn)穩(wěn)的站好。 他將宜春郡主往自己跟前帶了帶,方低下頭來。 “有一件重要的事?!庇袅璺褰K于開口。 宜春郡主抬眼看他,他扯一扯嘴角,臉上神色緩和些許,帶了點笑意,“等你想好了以后,再告訴我你的回復(fù),只是若你答應(yīng),便絕不能后悔了?!?/br> 宜春郡主歪了歪腦袋問,“重要的事……是什么事?” 郁凌峰收斂起表情,神色嚴(yán)肅而語氣鄭重地道,“你可愿意與我為妻?” 宜春郡主一愣,他已繼續(xù)說下去,“你既然是貪戀自由的人,我便無法確定這是否會與你束縛。若你與我說愿意,我會鄭重答應(yīng)你,從此這一生,無論漫長或短暫,我的身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這是極具分量的話。 宜春郡主沒有想到郁凌峰會真的說出來,而他這樣認(rèn)真,竟讓她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然而手臂被他抓著,大約今天逃不了了,這樣的舉動又仿佛是知道她的心思而特地提前做好準(zhǔn)備。 郁凌峰眼睛直直盯住宜春郡主,她與他對視著,頭一回幾乎要敗下陣來。 她不過沖著郁凌峰笑一笑,便感覺到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指都收緊,那力道又大了一些,真是謹(jǐn)防她逃跑的樣子。 知道自己若不說點什么是不會被放過了,宜春郡主擺正好心態(tài),讓自己恢復(fù)了一些鎮(zhèn)靜。 沖著郁凌峰揚一揚臉,嘴邊綻出抹笑容,她方壓低聲音,“既然郁大人知道是這樣重大的事情,怎能不容我多考慮幾日?等我想好了以后,一定……” 郁凌峰緊緊握著宜春郡主的手臂,蹙著眉似指責(zé)似埋怨,“我便是知道,你不打算……” 他眼底一抹幽深之意,緩了一口氣后,復(fù)又說道,“你可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或許是生氣,他已經(jīng)不稱呼她為郡主了。 看著眼前活脫脫似要求負(fù)責(zé)的小姑娘的郁凌峰,宜春郡主也感覺自己好似個渣渣。嗯……誰讓她說過會對他負(fù)責(zé)。 宜春郡主點一點頭,“自然記得的。” 郁凌峰又說,“既然記得,為何還要慎重考慮?!?/br> 宜春郡主見他好似委屈了,連忙搖頭,“沒有!” 郁凌峰便問,“那你的答復(fù)呢?” 宜春郡主微微一笑,“我們一起去和陛下請旨。” 郁凌峰聞言,眼底的狡黠一瞬即逝,“都依你?!?/br> 宜春郡主默默掰開郁凌峰的手,心里不忍感慨,郁大人原來這么好哄。 嗯,以后他大概都會記得,是他非要她負(fù)責(zé)的。 郁凌峰牽過宜春郡主的手,帶著她一起在堤岸坐了下來。 一瞬之間,遠(yuǎn)處忽有煙火騰空而起,在漆黑夜空綻出一朵朵碩大的花。 又逢一束煙花沖天而起,炸裂之時,宜春郡主的臉頰突然被身側(cè)坐著的人親了一下。于是,她想也不想,側(cè)過身子,便湊過去叼住那個人的嘴巴。 她想一想,這樣的七夕節(jié)禮,其實也挺不錯的。 第67章 傻眼 七夕當(dāng)夜, 宜春郡主沒能回宮。翌日一早,她被郁凌峰拖到了姬恒的面前, 分明是要她對那一句“我們一起去和陛下請旨”負(fù)責(zé)。 姬恒臉上神情頗有些冷淡之意, 視線略掃過二人,卻只是不咸不淡的回道,“朕前幾日收到消息,榮王不日將啟程來鄴京, 這樣重要的事, 待榮王到鄴京再議?!?/br> 于是,宜春郡主和郁凌峰便這樣碰了個壁。 榮王將來鄴京一事, 郁凌峰并不知, □□王既然是宜春郡主的父親, 這件事她便不會不清楚……他斜眼朝宜春郡主看過去,換來對方甜甜討好一笑, 不覺抿唇。 相比之下, 七公主和寧清的婚事則很順利便定下來了。寧清回到江南之后, 除去為這一樁婚事, 也為來年科考做準(zhǔn)備, 他是希望自己更好的和七公主在一起的。 楚妤開始自己做一點事情。 鄴京城中有間老秀才自己辦的學(xué)堂, 條件有一些簡陋,但是收的束脩極少,便有許多窮苦人家將自己的孩子被送到學(xué)堂里來讀書認(rèn)字。 這些時日,老秀才生了病臥床不起,楚妤便到學(xué)堂里來接替他在做的事情。她教學(xué)堂里的孩子們識字, 陪他們玩鬧,給他們帶些點心,常常能在學(xué)堂里待一整天。 姬恒對此并無不贊同,當(dāng)楚妤向他表露過心思之后,他已是完全放下心來,也不想將她禁錮在宮里面。楚妤可以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愿意花精力,他十分支持。 有時候姬恒批完奏折時辰尚早,而楚妤還未回宮,便會到學(xué)堂去接一接她?;貙m的路上,在馬車?yán)锩?,楚妤會和姬恒說一點學(xué)堂里的事情,有有趣的也有發(fā)愁的。 楚妤和他分享自己生活里的喜怒哀樂,這于姬恒而言是莫大的好事,因為這是最直接的楚妤把他當(dāng)作了自己人的證明??此破狡降纳睿瑓s無不是溫馨從容。 除去學(xué)堂之外,楚妤還找了一處宅院,請了幾位手藝好的娘子,教一些普通人家的婦人或姑娘做珠花、做簪子之類的。因是能掙錢的本事,便有許多人來學(xué)習(xí)。 到得了十月份,天氣變得很冷。 來學(xué)做珠花的人里面多了一位小姑娘。 往常來的人中,或是有十一、二歲的,卻從來沒有才八歲的小娃娃。 楚妤見她平常雖總是穿著破舊的衣服,但每每干凈整齊,應(yīng)是有人用心照顧的。跟著去到她的家里,方知她是有個聾啞的娘親,母女兩個相依為命。 因為她的娘親是這個樣子,小姑娘也時常被別家的孩子欺負(fù)。楚妤看到她的臉上有許多小小的疤痕,或是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