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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是是,”汪國良連著點頭,心里大概知道了蘇城對蔚嵐的態(tài)度,小心翼翼道:“那送一對玉吧,算是給魏世子的謝禮?!?/br> 聽到這話,蘇城終于覺得舒心。他點了點頭,滿意道:“你瞧著辦吧。” 蘇城這樣說,就代表這事兒得辦好,辦得上心,汪國良識趣,連連應(yīng)了下來。 蔚嵐回了屋子的時候,謝子臣已經(jīng)醒了。宮人一抬一抬往屋子里抬著衣服,謝子臣跪坐在鏡前,等候著謝銅進來幫他梳頭。 “謝銅呢?”蔚嵐辦完了事,心情很好。謝子臣涼涼掃了她一眼,語氣平淡道:“去做事了?!?/br> 謝銅去做事,那一定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事了。 蔚嵐走到謝子臣身后去,看著鏡中那個面色淡漠的面人,溫和了聲音道:“那謝銅不在,在下為謝四公子梳發(fā)可好?” 謝子臣點點頭,應(yīng)聲:“可?!?/br> 但若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謝子臣微微泛紅的耳尖。 蔚嵐沒有注意到謝子臣那微小的不同,執(zhí)起木梳來,溫柔而熟練的為謝子臣梳發(fā)。 她本是五谷不分的世家女,但是在畫眉梳發(fā)這些閨房之樂上,還是極其精通的。她也沒想著要去撩謝子臣,就覺著謝子臣需要人幫忙梳個頭發(fā),她就來幫個忙,所以動作干凈利落,不帶半分繾綣。 她一面梳發(fā),一面道:“這些衣服都是我讓人定的,子臣等一會兒可以試試?!?/br> “嗯?!?/br> “子臣今日的話似乎格外的少?” “今日的事還算順利?”謝子臣說話聲有些飄忽,蔚嵐點頭道:“順利,三殿下對我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br> “那是當然,”謝子臣帶了絲冷笑:“讓你去救人,你就直接把對方從大殿上抱了出來,蔚嵐,你對三殿下,怕是賊心不死吧?” 話還沒說完,蔚嵐手一抖,就扯住了謝子臣的頭皮。謝子臣涼涼看了過來:“怎么,說中心事后,你是打算用梳子殺人滅口,還是單純打擊報復(fù)?” “子臣,我覺得,你對我有點誤會?!蔽祶箛@了口氣,覺得有些頭疼:“我不是一個玩弄感情的人。” “我知道。”謝子臣抬手拉開她握著梳子的手,防止她再扯一次他的頭發(fā)后,淡道:“你每一段感情都很真誠,只是來的特別快,去得也特別快而已。” 蔚嵐:“……” 好久沒體會到被懟的感覺,她都快忘記謝子臣的實力了。 看著跑回來的謝銅,蔚嵐覺得,她似乎有一個不太美好的未來,即將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 近日事情還沒弄完,不能保持日更,下一章更新是在4月26日晚。大家可以先養(yǎng)肥,等確認可以日更后,我會在文案掛牌,文內(nèi)說明的。 ☆、第49章 謝銅匆匆忙忙趕了進來, 看見屋子里一抬抬衣服,嚇了一跳, 有些遲疑道:“公子, 這些衣服是……” “我送的?!蔽祶蛊鹕韥?,將梳子交到謝銅手里,舒了口氣道:“替你家公子梳洗罷?!?/br> 說著,蔚嵐便到了另外一邊桌上, 將書拿了出來, 準備明日的功課。謝銅跪在一邊,一面替謝子臣梳頭, 一面道:“公子, 陛下把張御史收監(jiān)了?!?/br> “嗯。”謝子臣點點頭, 這個結(jié)局不出他所料。 兩個兒子都不是什么省心的,皇帝也不可能真把兩個兒子都罰了, 自然是要將張懷盛拖出來抵罪, 更何況, 還確實是他派人去殺人的。 “誰審?”謝子臣關(guān)注點在這里, 謝銅一旁瞟了瞟, 說了個名字, 謝子臣眼中終于有了波瀾,卻是道:“這樣的案子,不會如此容易放個沒什么資歷的人來的?!?/br> “所以兩邊就僵著了,”謝銅低聲道:“陛下似乎很生氣,半路就下朝了, 但是把左相、尚書仆射、尚書令、刑部尚書全部叫到了御書房去?!?/br> 謝子臣點了點頭,又道:“張懷盛的位置呢?” “由御史中丞王楠頂上了?!?/br> 王楠是個正直的人,從來不參與這些派系斗爭,因出身高貴,倒也沒什么大礙。不過如果他沒記錯,過幾年王楠就要病去了,如果王曦能進御史臺,倒剛好讓王楠把位置讓給他。 這些年他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幫著太子別出什么岔子,安安穩(wěn)穩(wěn)等到皇帝駕崩,一切就安穩(wěn)了。如今張懷盛沒了,給太子穿小鞋潑污水的第一大助力沒了,太子這邊倒也能松一口氣來。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謝子臣頗為在意。 “阿嵐,”謝銅給他戴上玉冠,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淡然出聲:“陛下想要你主審此案,你可意外?” 聽到這話,蔚嵐微微一愣,頗有興致摸了摸下巴道:“看來,陛下是真的無人可用了?!?/br> 這個案子牽扯著他兩個兒子,不想讓太多人知曉這種事自然是他用蔚嵐的理由。然而僅憑這一個理由,就要扶著蔚嵐一個還在上學(xué)年齡的稚兒主審此案,未免太過了。 兩人思索著皇帝之所以想要啟用蔚嵐的理由時,一個著急的聲音就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阿嵐,阿嵐!”說著,桓衡便沖了進來,一把扶住蔚嵐的肩,打量著道:“我聽聞你在大殿上受傷了,可是真的?是哪個不長眼的碰的你,老子殺了他!” “冷靜一點,”謝子臣冷冷瞟了一眼桓衡的手,見蔚嵐含笑沒有反應(yīng),便直接上手將桓衡扯到一邊,冷聲道:“她肩上有傷?!?/br> 桓衡微微一愣,隨后跳了起來:“你果然受傷了?!就為了那個蘇城?!” 聽聞這話,謝子臣深深皺起眉頭,蔚嵐漫不經(jīng)心抿了口茶,輕描淡寫道:“阿衡無需擔憂,這點傷沒什么?!?/br> “放屁!”桓衡怒罵出聲:“他蘇城比得上你一根頭發(fā)絲嗎?為他受傷,他算個什么東西!” “桓公子,慎言?!被负鈩倓傉f完,一個冷淡的太監(jiān)音就從外面?zhèn)鱽?,三人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蘇城的內(nèi)侍汪國良,謝子臣瞇了瞇眼,汪國良含著笑,眼里卻不見笑意,手里捧著一枚玉佩,站得恭敬,他躬身行禮,卻是朝著蔚嵐道:“魏世子,殿下讓奴才給世子送這枚暖玉過來,作為殿下對世子一片心意,還望殿下笑納?!?/br> 說著,汪國良就將玉佩轉(zhuǎn)給了染墨。染墨將玉佩送到蔚嵐手邊,蔚嵐拿手掂了掂,眼里帶著笑意道:“那,煩請公公替在下向殿下道謝了?!?/br> “公子喜歡就好?!蓖魢夹辛藗€禮:“奴才這就告退了?!?/br> 說完,汪國良仍舊恭敬跪著,直到蔚嵐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