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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汪國良這才起身離開。蔚嵐握著手中帶著暖意的玉佩,瞧著汪國良的背影,勾了勾嘴角:“倒是個懂規(guī)矩的?!?/br> “當然。”謝子臣注視著汪國良的背影,出乎所有人意料,接下了對這個太監(jiān)評價的話語。蔚嵐有些意外瞧向謝子臣,謝子臣垂下眼眸,看不出任何表情。 等汪國良走后,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三人,謝子臣看了看桓衡委屈的模樣,起身道:“我先去太子那里看看。”,隨后便離開了屋中,等謝子臣走后,蔚嵐本以為桓衡會說什么,于是靜靜等等,不曾想等了許久,都沒聽到桓衡開口,便抬頭道:“阿衡?” “阿嵐,”桓衡將目光落在蔚嵐身上傷口處,皺了皺眉頭:“你為什么要幫蘇城?” “我自有我的道理。”蔚嵐沒曾想過桓衡會管起這些事來,搖頭道:“阿衡,你想留在盛京,就留著玩一玩,過些時日,便回了吧?!?/br> 說著,蔚嵐站起身來,看著桓衡被揉皺的衣袖,他穿不慣盛京這些廣袖華服,總是把衣服弄得歪歪扭扭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她抬起手來,替他扯正衣衫,她的手上戴著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獨屬于蔚嵐的香味,有點像蘭花,卻更為風雅。她一直很講究,哪怕在軍營那些年,她也一直堅持泡澡沐浴,熏香保養(yǎng),一雙手白皙雅嫩,比一般男子的手更纖細柔軟,又比一般女子的手更修長分明。 這樣如玉一般的手帶著香味拂過他的頸側,為他扯上衣服,然后像抱著他一般虛抱到他身后,替他扶正腰帶,最后抬起手來,雙手捧在他的玉冠上,為他正冠。 有那么一瞬間,桓衡心頭涌起一種微妙的感覺,他看著面前剛好到自己眼前的人,在她收手的前一瞬,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那手同他想想一般滑嫩,帶著微微的涼意,蔚嵐抬頭看他,眼里有些不解。 “阿嵐,”桓衡心跳有些快:“隨我回北方吧?!?/br> 這話是他不假思索說出來的,他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他只是單純想著,讓蔚嵐同他回去,為他整理一輩子的衣服和發(fā)冠。 蔚嵐似乎是覺得他是玩笑話,歪了歪頭道:“我隨你回去了,我家人怎么辦?” 桓衡皺起眉頭,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察覺到桓衡的認真,蔚嵐也沒有再逗弄他,反握住他的手,將目光落到他清澈的眼里,嘆息道:“阿衡,我不會回去的,我離開時便告訴過你,盛京才是我的歸宿。” “這里有什么好!”桓衡捏緊了蔚嵐的手,有些焦急:“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掛念?” 聽到這話,蔚嵐不由得笑了。 她將手從桓衡手中抽開,桓衡想要緊握不放,卻又觸碰到對方的眼神。 蔚嵐有蔚嵐的底線,他從來明白。 他頹然松手,看面前人負手而立,轉身看向遠方。 “阿衡,什么樣的花,就該開在什么土壤里。你不適合盛京,我也不適合北方。” 聽到這話,桓衡慢慢捏緊了拳頭。 “你不適合北方,那你在北方那么多年,算什么?” 他咬牙開口,然而在開口之后,又覺得不愿再聽蔚嵐的解釋。其實還在北方的時候,他就知道,蔚嵐不屬于他們。無論任何時候,蔚嵐都帶著盛京那股世家子的風流,她能在北方活下去,她能在盛京活得更好。只是他放不開,或許正是這樣的不一樣,才讓他的目光,長長久久留在這個人身上。 他尚年少,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感情,他想,大概是因為這是蔚嵐,如此不一樣的蔚嵐,陪伴他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的人,所以無論是什么感情都不重要,他想要他們一生都能攜手縱馬,僅此而已。 于是她同他告別,他轉頭就千里迢迢來了盛京。來的那天,他父親問他:“如果你死在盛京了呢?” “你死了,我不會去接你的尸骨,不會讓你入我們桓家的祖營?!?/br> 那時候,聽著這話,他沒有任何畏懼。反而是坦蕩蕩笑開,他騎在馬上,揚聲道:“阿嵐會為我收尸的?!?/br> 他沒怕過,這輩子,他就像一只不畏生死的豹子,有了目標,就瘋狂前往,然而這一分鐘,他卻覺得害怕。 于是他抬起手,打住蔚嵐的話:“你別說了,我不想聽了。我只知道,魏嵐,總有一日,我會將你帶回去?!?/br> “我不喜歡盛京,不喜歡盛京的人,也不喜歡盛京的你?!彼粗?,眼中全是炙熱:“可是你喜歡,那我陪著你。有一日你待不下去了,我就帶你走?!?/br> 蔚嵐沒說話,她側身看他,溫和笑開,笑容清淺,蘊著桓衡看不懂的層層霧氣。 “阿衡,”她溫和出聲:“我希望有那么一天,我位極人臣,你坐鎮(zhèn)北方,我保你后方無虞,你保國安然無恙,你我攜手,讓大楚鐵騎踏平南北,收我漢室天下。” 她說著,慢慢靠近他,她的言語仿佛描繪了一個極其美好的夢境,桓衡幻想著那時候的模樣,沉溺其中,直到對方來到他身前,他終于反應過來,然后聽到面前這個如玉一般的少年,淡然開口:“你我終身,都是生死相托的兄弟?!?/br> 桓衡沒說話,他看著蔚嵐,許久后,猛地抱緊了她。 “我許諾你,”他沙啞出聲:“你我終身,都是生死相托的兄弟。哪怕有一日,你劍指盛京……” “阿衡,”蔚嵐溫和開口,輕拍著他的背:“無需出聲?!?/br> 有些話,無需出聲。 桓衡抱著懷里的人,這些時日來一直惶恐的內心終于有了那么幾分安撫,歡喜在他心里一層層蕩開,正還要說什么,就聽到壓抑著笑意的一聲“咳”。兩人轉過頭去,便瞧見王曦和林澈站在門口,林澈滿眼震驚看著抱著的兩人,而王曦眼里看笑話的意思卻是壓都壓不住了。 “你們,”王曦用扇子點點剛剛松開的兩人,笑道:“互訴衷腸呢?” “阿曦說笑了,”蔚嵐撣了撣皺了的衣袖,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你們來,是問三殿下的事的吧?” “是你的傷?!绷殖河行┎缓靡馑嫉溃骸叭钕碌氖拢覀円苍缇颓宄??!?/br> 蔚嵐點點頭,招呼著兩人落座,幾人隨意聊了聊,謝子臣便回來了,看見屋里如此熱鬧,他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意外。 謝子臣也進來,蔚嵐終于反應過來,拍掌道:“你們都來了,我這才想起來,過幾日我長信侯府有喜事,還望你們來捧個場?!?/br> 聽到這話,剛剛跪坐下來的謝子臣僵了僵,眾人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蔚嵐微微一笑:“家妹魏華,我欲將她許配給好友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