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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連瑞問他:“等會你家司機(jī)不會等很久?” “我讓他先回去了,我們盡情打,一周沒打球,手都癢了?!?/br> 連瑞舍命陪君子,籃球場上的學(xué)生必不多,等到夜幕降臨,學(xué)校的路燈亮起了,連瑞才喊了停:“管弦,我們撤了吧!” “哐當(dāng)”一聲,籃球準(zhǔn)確落入框里。付管弦跑過去將球接住,這才痛快道:“走!” 日子無聊地過了一天又一天,又過了半個月,班主任和付管弦說,讓他這周多看書,多練習(xí)寫寫不同題材的作文,下周四代表學(xué)校去市里參加中學(xué)生作文競賽。 付管弦上學(xué)期已經(jīng)參加過一次,于是他略帶反感道:“換個人成嗎?老師?!?/br> 這種無聊的事情,為什么總要找他! 班主任斬釘截鐵地回道:“不可以!這一次我們學(xué)校就三個名額參賽,校長發(fā)話了,就三個年級里各挑一名學(xué)生,最公平公正,就你們?nèi)齻€年級期中考試的榜首去參加?!?/br> 榜首? 付管弦想了想,那某個好些日子都不見人影的心虛小人也會去了? 付管弦在心底“呵呵”了兩聲,總算是知道自己為什么最近感覺那么無聊了! 他眸光微微閃動,突然轉(zhuǎn)了360度的態(tài)度,笑著說:“老師,你放心,我肯定不負(fù)你的重望,拿個最后一名回來!” “付管弦!”班主任氣得想要揍他。 他早已說完后閃身逃走了。 “付管弦!你要是拿了最后一名,剩下的幾周,你就等著天天來背誦給我聽!” 付管弦之所以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那是因為他知道,正式參賽之前,學(xué)校會安排初三年級一位特別有經(jīng)驗的老師來給參賽的學(xué)生做簡單的作文輔導(dǎo)。 時間是在放學(xué)后。 付管弦因此在校長那邊獲得了三天的假期。 連著連瑞也沾了光,興高采烈地和付管弦說道:“幸好你要參加比賽,我終于不用再受校長那些試卷的煎熬了!校長真的是夠狠!我數(shù)學(xué)語文還勉強(qiáng)湊合,結(jié)果沒想到,英語政治歷史,甚至連生物地理校長都有試卷,真的夠狠!” 付管弦不以為然,“哼,他那對你算狠?那我算什么了?我填的都是初二下學(xué)期的試卷。” 不過,付管弦很快就會知道,等他作文競賽結(jié)束后,也不用填初二下學(xué)期的卷子了,因為校長會換上初三的卷子給他了。 連瑞愣住,“下學(xué)期?付管弦,你是人嗎!下學(xué)期的試卷你還能每次都拿接近滿分?” 付管弦瞟他一眼,“不這樣,難道我要傻到每天填兩張試卷?”自由還要不要了! 連瑞看著他,目光里簡直都是崇拜! “神?。 ?/br> 另一方面,再一次肩負(fù)重任,獲得了這樣榮譽(yù)的參賽資格的向陽很是滿心歡喜地在放學(xué)后背了書包往樓上多媒體教室走去。有專門的老師細(xì)心指導(dǎo),向陽很是珍惜。 結(jié)果,她走到半路,在另一個樓梯口就驀然撞見了剛好要上樓的付管弦。 付管弦瞧見了她,相比較她臉上的錯愕,他臉上驟然而起的笑意顯得玩味多了。 ☆、小小青梅13 向陽一見他臉上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又想整自己。 她下意識地就往四周看了看,心知只要有外人在,付管弦肯定就不敢那么放肆。 付管弦見她似是在找后路,拎著書包,往前一邁,離她更近了一些,“好久不見啊,卑鄙小人?!?/br> 卑鄙小人?向陽將這個詞在心里過濾了一次,不愿意承認(rèn)。 她什么時候卑鄙了?她什么時候小人了? 卑鄙的是付管弦,小人也是他。 可是向陽不想和他爭論這個問題,她收回視線,像是沒有見過他,也像是沒有聽到他說這話一般,頭也不回地繼續(xù)往前走。 付管弦見狀,伸手就從后面抓住了她的書包。 書包被扯,向陽往后退了兩步,就聽到付管弦語氣惡劣地說道:“向陽,你越來越能耐了!” “你放手?!?/br> “你要是敢再往前走,我絕對收拾你?!备豆芟宜墒值耐瑫r,如此恐嚇道。 得了自由的向陽果真不敢亂動。 付管弦繞到了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我們的賬還沒算呢!” 向陽最近早早到校,放學(xué)鈴聲一響就趕緊收拾書包回家,下課也不敢去外面溜達(dá),就算是中午在食堂吃完飯,她也不敢久留,早早地回教室里寫作業(yè)、看書,這都是為了躲避付管弦。 因為她就是怕付管弦見到自己后和自己算賬。 她知道那天爸爸肯定和付叔叔說了,還有,她沒底氣的是,那份檢討,那天晚上她光顧著和她爸爸解釋,一緊張給忘了,沒寫。 但是,她裝瘋賣傻道:“算、算什么賬?” “呵呵,向小陽,你這是貴人多忘事啊!” 向陽抿了抿唇,不敢說話。 “需要我一筆又一筆,清清楚楚地翻出來,說給你聽嗎?” 向陽正在猶豫自己是要回答他“需要”還是“不需要”的時候,就聽到有女老師喊道:“前面的兩位同學(xué),你們是要準(zhǔn)備參加比賽的選手是不是,教室就在前面,直接往前走,第三間?!?/br> 向陽聽到聲音,轉(zhuǎn)頭往后看,就見穿著棕色長裙的女老師抱著資料越走越近。她不禁松了口氣,對這位老師無比感激。還好有老師出現(xiàn)解圍。 付管弦低眸睨了她一眼,從鼻子里“哼”出了一聲,不搭話。 哼,向陽,算你走運(yùn)! 那老師走近,見其中一人還是自己上學(xué)期輔導(dǎo)過,并且光榮拿了一等獎的付管弦,于是就笑著攬住了他的肩膀,“這不是管弦嗎?你怎么站在這,按道理你上學(xué)期參加過,知道地點的啊!” 付管弦聞見了老師身上那濃郁的香水味,忙不著痕跡地往前一步,順勢擺脫開了老師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提醒道:“老師,我們趕緊進(jìn)教室吧!” “好!這就走!” 向陽卻是落在了最后面,邊走邊不時看著兩人的身影,沉思想著另一個問題:“付管弦上次參賽拿獎了嗎?上一次的作文難不難?難到了哪個程度,考什么類型的作文題?” 盡管有這么多想知道的事情,可是向陽就是從沒有想過親口問問他。 一位老師,三名學(xué)生。 初三的榜首是一名男生,長得高高瘦瘦的,皮膚黝黑,眼睛也小小的,帶著黑色方框眼鏡。 向陽她們足足等了十分鐘,他從匆匆忙忙趕過來,原因是他們化學(xué)老師拖堂了。 開始講課之前,老師給三人安排了座位,就在講臺下的第一排,三人按年級順序坐好。 向陽好奇地瞧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付管弦坐在初三年級的榜首旁邊,襯托得他的皮膚十分白皙。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