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少年應(yīng)不識冰花、[陰陽師]我唯獨不想被你攻略、末世之基地攪基(包子)、[綜漫]論陰陽師繼承黑手黨的可行性、赴約、影后愛捉鬼、每天和主角在一起都在掉節(jié)cao(男配你拿的是女主的劇本 穿越)下、一品駙馬爺、那年冬天她來過、[刀劍亂舞]一只刀匠的快樂生活
亭汮有過多的交流,二是外頭雖風(fēng)大但讓他身心舒暢。這船的船夫倒不會唱歌,不過會說與蘇墨些稀奇古怪的事,雖未及繪聲繪色但蘇墨也聽的開心。到蚌埠還需換一次水路。再一路南下便可到達淮南。到達蚌埠后約莫七日便可在淮南歇腳了,蘇墨卻希冀這七日能過得慢一些,他也道不清為何會有這想法。到了淮南,顧亭汮會怎么安排他,以后怎么見面是要解決的問題??偛荒芷屏酥暗闹e言,說只是尾隨他到的淮南。顧亭汮當(dāng)時可是說蘇墨會返身回淮南的。至淮南,剛下了船顧亭汮無暇顧及蘇墨。只是吩咐蘇墨在附近找一家旅舍晚上再來找他。蘇墨心知初來淮南顧亭汮需要先通報地方長官。而他作為圣上任命御史,定能很快安頓下來。有兩點蘇墨未曾想通。雖他不知官場規(guī)則,卻也知御史選拔極為嚴格朝中也十分重視,為何顧亭汮剛拜官便被直接任命,這是其一。其二便是御史到達地方前不應(yīng)該只有一個小廝跟隨才對。這些不知顧亭汮是如何想的,他能想到的,顧亭汮不可能不會考慮到。蘇墨覺最近他似乎想太多,他開始擔(dān)心他和顧亭汮的以后。他有不好的預(yù)感,此時能做的也只能祈禱那只是預(yù)感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考究黨求放過=口=☆、七從戌時等到亥時,洗漱好等著顧亭汮的蘇墨本以為他不會來了,正打算入寢卻聽見了敲門聲。打開門,不是顧亭汮會是誰。“不問清是誰便開門,萬一遇上了歹人怎么辦,淮南這一帶可不算太平?!泵鎸︻櫷J的提醒蘇墨也只是笑笑,“哪來那么多歹人,況且我今日剛到這還未與誰結(jié)下仇怨?!?/br>“無論如何還是防范點好。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辦?”蘇墨覺得有顧亭汮這話就夠了。他現(xiàn)在有了勇氣,看見顧亭汮和他走到最后的勇氣。若說三生石前傾付了所有信任,之前的顧慮,那么現(xiàn)在除卻信任便是信任了。蘇墨將自己之前不解的兩點說與顧亭汮,“這是為何呢?”“接下來要著手處理民眾因連年災(zāi)害而地方官吏私下加大稅收鬧事之事。圣上之意便不能罔顧猜測。不過這大概是圣上的考驗。蘇墨,我已經(jīng)與臨郊的一農(nóng)戶家接洽好了。明日你便去那入住,平日只需輔導(dǎo)夫婦二人僅有的一小子便可?!鳖櫷J似乎將之后的事情都暫且打點好了,蘇墨也不介意。“那你呢?”“我近日許是會忙上一陣子。那農(nóng)戶家與鎮(zhèn)上有些路途,不過我會找機會出來找你。這些日子你照顧好自己。”顧亭汮有些急切的交代著,似乎他只是借口出來,這會兒怕是要趕著回去了。“嗯。亭汮,你……處事多加小心?!笨闯鰜眍櫷J的顧慮,末了忙加上一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將那農(nóng)家的地址與主人家姓名一同寫給了蘇墨便匆匆道別,“那我走了。”“好。”蘇墨不再多想,晚間卻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竟變成了自己畫上的竹子,顧亭汮拿著畫著竹子的宣紙,而后卻移至了燭火之上。無論他怎么喊,顧亭汮卻似聽不見般。直至火燒的灼痛蔓延全身他才從夢中驚醒,仔細回想那夢覺得心悸,灼痛感逼真的讓他差點以為著火了。幾番周折后終于找到顧亭汮給的地址,放下行囊天已半黑。蘇墨見著了農(nóng)家夫婦倆和家中唯一的八歲小兒子。小宅院內(nèi)有兩座所房,雖為木房倒也寬敞舒適。這農(nóng)戶家姓許,小兒名錦帛。許家主人希望兒子長大后能衣食不愁便找鎮(zhèn)上的寫字書生起了這么個名。原來在昨日顧亭汮一行人剛到鎮(zhèn)上許家主人恰巧于那辦事。平日里又供給官府的米面蔬菜禽畜rou類,這會兒剛聊起想要找個書生給家中小兒教導(dǎo)教導(dǎo),不求他日考取功名只需要習(xí)得些字懂得些道理便好。顧亭汮聽罷便給推薦了蘇墨,許家主人一聽這是剛從京城來的御史,他不知御史是個什么官銜只知是個官,聽說直管整個淮南,落腳在這鎮(zhèn)上,二話不說便認定了蘇墨。食宿問題便不用擔(dān)心了。蘇墨這會兒被許家夫婦一口一個蘇先生喊的著實不好意思?!按蟾绱笊┍銌疚姨K墨吧?!?/br>“那怎么成,先生便是先生。雖我夫妻不認識幾個字倒也知道尊師之道,先生現(xiàn)在教導(dǎo)小子便是小子的老師,先生便不要糾結(jié)這稱謂了。”許氏心直口快,爽朗的性子倒也不會讓人不適。“好吧。那就暫時叨擾了。”暫時之說蘇墨還真不知道是多久。“先生客氣了。錦帛,來見過先生?!痹S至從角落里拎出那半大的孩子。那孩子老老實實的喊了聲先生,低著頭怯怯的不敢看蘇墨。“從明日起我便教你習(xí)字讀書可好?”蘇墨看見孩子這般樣子卻松了口氣,若是那生來小霸王性子的孩童他還真要頭疼了。只見許錦帛抬眼點點頭,有些好奇又羞怯的眼神望向了蘇墨。許至有些尷尬的笑說,“錦帛這孩子膽子小了點,還請先生不要見怪。本是在鎮(zhèn)上一個小學(xué)堂上課的,奈何他性子太過柔弱難免受欺負,所以才讓他呆在家中?!?/br>“我看這孩子乖巧的緊,挺好的?!?/br>“那還請先生多擔(dān)待了。”……次日給錦帛授課時蘇墨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孩子雖乖巧但聰穎,只是錯過了最佳學(xué)習(xí)時機。在學(xué)堂學(xué)的那些也沒有忘記,一日下來已在紙上寫下不少字詞。蘇墨同許家夫婦一講,二人第二天便從別處搜羅了些書本來。一些是蘇墨自己看的,一些是錦帛用的。蘇墨要給錢卻被許氏大眼瞪了回去。幾日下來,錦帛也不再像初次見面那般羞怯,現(xiàn)在反倒能主動找蘇墨請教。蘇墨沒有顧亭汮的消息,顧亭汮也沒主動聯(lián)系他。他有些擔(dān)心,只好向許至打聽情況。“許大哥,前幾日同你聯(lián)系的顧亭……顧大人現(xiàn)在可有什么消息?”“顧大人啊,我平日也見不到。不過我這進官府的菜價倒是漲了,聽說顧大人喜素食我便多運了些蔬菜過去?!倍斯诒姷年P(guān)系也就是來淮南的這一路交情,若是打探太多,未免交人生疑。“哦。想來他若是有什么事,我這一介平民也幫不上。不過還請許大哥稍加留意,顧大人于我有恩?!?/br>“這個好說。”作者有話要說:☆、八春去秋來,蘇墨在許家已有大半年了。顧亭汮的為官之道進行的如火如荼,找蘇墨的次數(shù)也愈加減少。每當(dāng)蘇墨看到他略帶疲憊的面龐,本欲說出的話又吞回腹中。私自提稅的情況似乎在顧亭汮上任后有了很大緩解,期間革職查辦了一個欺壓民眾的小縣令,因得是民心所向,所以顧亭汮在百姓眼中儼然是個清官。入冬后蘇墨也沒閑著,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