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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把這首也給你彈一遍?!?/br>謝則安說:“洗耳恭聽?!?/br>兩人一彈一聽,不覺過了響午。端王邀謝則安留下用飯,謝則安卻推說晏寧公主還在縣衙那邊等著,沒有答應(yīng)。謝則安走后,端王那個寬眉毛的幕僚過來了。見端王仔細收著那兩份曲譜,他說道:“這家伙實在可恨?!?/br>端王淡笑說:“此話怎講?”寬眉毛的人說:“這兩首曲子都是前面激昂,收尾凄涼,他肯定是故意的。”端王說:“都是好曲,無妨?!彼裆珟Ю洌八隙ㄊ裁炊疾椴怀鰜?,所以只敢借著曲子才敢表露他那點想法,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br>寬眉毛的人沒再說話。另一邊,謝則安繼續(xù)為入京考核的事忙碌。由他代知州回京本來名不正言不順,但涼州這邊地偏人少,反倒不講究那么多,只要把他事情辦好就可以了。經(jīng)過五天的準備,謝則安與嚴師爺一行人動身回京。比之來時,他們這次少了行李和女眷,步程快了不少。不到半個月,謝則安等人就抵達京城。只是一個地方小官回京,底下的人也沒特意去告訴趙崇昭。謝則安樂得清閑,先回家一趟找自家小妹和小弟玩兒。趙崇昭那邊聽說涼州的人到了,卻沒想到是謝則安。等他忙完之后琢磨著見見涼州知州,也許能探聽到謝則安的消息,于是差人去把人召進宮。等去找人的內(nèi)侍回來,趙崇昭發(fā)現(xiàn)對方面色有點古怪。趙崇昭問:“沒見著人?”內(nèi)侍說:“對,他們師爺說他回府去了。”趙崇昭說:“回府?涼州知州不是京城人吧?”內(nèi)侍說:“不,不是,他們師爺說涼州知州病了,所以回來的是小謝官人……”趙崇昭像個毛頭小孩一樣跳了起來:“你說什么?”內(nèi)侍顯然任何謝則安,見趙崇昭也面帶喜色,頓時也壯起膽子說:“是小謝官人回來啦!”趙崇昭有點不敢置信,站起來繞著御書房走了兩圈,最終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渴望,對旁邊的張大德說:“走,小德子我們出宮去!”趙崇昭出不了遠門,出宮卻是無妨的,何況謝府本來就在內(nèi)城,出去一趟不費多少時間。他帶著張大德步步生風(fēng)地出了宮門,感覺連地上的冰雪都可愛了不少。本來他該生氣謝則安不立刻進宮見他,但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謝則安了,他沒再計較這點小事,大步往謝府那邊走。到了謝府大門,趙崇昭沒讓人去通報,直接進了府內(nèi),叫人把自己往謝則安那兒領(lǐng)。還沒跨進院門,趙崇昭已經(jīng)聽到院內(nèi)的歡聲笑語,踱步到拱門前一看,謝則安正讓謝家小弟跨坐在他脖子上玩兒,謝小妹在一邊開開心心地笑著。趙崇昭的心情也輕快起來,他喊道:“三郎。”謝則安轉(zhuǎn)過頭,只見趙崇昭直挺挺地站在那兒,身上穿著厚披風(fēng),一路上沾了不少雪,趙崇昭卻渾然不覺,可見他走得有多急。謝則安把謝家小弟抱下地,起身朝趙崇昭微微一笑:“陛下?!?/br>第124章趙崇昭比分別時又長高了不少,比謝則安高了半個頭。他見謝則安定定地站在原地,終究還是沒忍住,快步上前將謝則安擁入懷中。他的擁抱和別人別無二致,都是重重一擁,然后放開,誰都瞧不出半點端倪。兩人一別大半年,本應(yīng)有許多話要說,見了人反倒不知道怎么開口。但即使不說話,趙崇昭心里也是歡喜的,他牽著謝則安的手入內(nèi)。謝則安打發(fā)走弟弟meimei,叫人溫酒送上來,與趙崇昭聊起了涼州的趣聞。趙崇昭聽得認真,不時也說起京城發(fā)生的事兒,慢慢地,曾經(jīng)的親密無間又回來了。趙崇昭說:“三郎,你什么時候回來幫我?”謝則安說:“陛下身邊能人無數(shù),我還得再鍛煉幾年才敢回來?!?/br>趙崇昭很想說“那都不是你”,可他知道謝則安不喜歡這種話。他對謝則安說:“涼州那邊需要什么,三郎你都盡管開口,沒有人敢貪了你的去。”謝則安說:“那當(dāng)然,有陛下在,誰敢打我們那邊的主意?”他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還得請陛下你給個恩準?!?/br>趙崇昭說:“三郎你和我客氣什么?”謝則安說:“農(nóng)業(yè)合作社那邊已經(jīng)開始盈利了,我想跟陛下你借朝廷那部分分紅,去賺點小錢?!?/br>趙崇昭說:“沒問題,那本來就是三郎你和小德子他哥哥弄出來的,父皇把它分了一半才沒道理,三郎你要用就拿去用?!?/br>提到趙英,謝則安心中有些嘆惋。趙英若不要合作社的一半,他才要煩惱啊,沒有朝廷這個大靠山,他們哪里站得住腳?謝則安說道:“事情不是這么算的,該給的合作社那邊不會少給,就當(dāng)是我們先借了,紅利統(tǒng)統(tǒng)推遲一年送上朝廷。”趙崇昭知道謝則安行事向來以穩(wěn)妥為上,點頭說:“就依三郎你說的去辦,反正戶部如今是季禹叔主事,肯定不會為難三郎你的?!?/br>謝則安聽得額冒冷汗,趙崇昭這話也就他們感情好時能說說,他們感情要是不好了,光是這句話就足夠他喝一壺了。他說道:“陛下你這句話要是落到別人耳里,他們非彈劾我和我爹不可?!?/br>趙崇昭想到了不太愉快的事,沉著臉說:“你說得還真對。”謝則安向來極為擅長察言觀色,見趙崇昭不大愉快,關(guān)心地問:“誰又惹著你了?”趙崇昭面色發(fā)沉,目光轉(zhuǎn)到窗外一會兒,重重地將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咬牙說:“還不是那個馬御史!那家伙太可恨了,整天咬著姚先生不放,害得太學(xué)那邊的新法老是推行不開?!?/br>謝則安手微頓,說道:“姚先生肯定會有辦法的?!?/br>趙崇昭聽謝則安和自己一樣信賴姚鼎言,非常高興,拉著謝則安的手說:“我也這么覺得?!闭f完他又恨恨不已,“若不是三郎你曾說馬御史是個赤誠之人,我還真想把他弄走,他簡直是個蒼蠅,整天在那嗡嗡嗡嗡嗡嗡?!?/br>謝則安說:“陛下你這么說話,他們聽到會很傷心?!?/br>趙崇昭說:“我只在三郎你面前這么說?!彼x則安邀功,“三郎你說的話我都記著,雖然馬御史有點煩,但他大部分顧慮還是挺有道理的,我都有聽進心里去。馬御史肯定覺得我隨時會把他下放,實際上我只是嚇嚇他而已!”謝則安看著趙崇昭那帶著點兒稚氣的得意,也樂了。趙崇昭真的不容易,十六歲登基,現(xiàn)在也才十七歲,滿朝文武中刺頭不少,趙崇昭很難分辨誰能信任誰不能信任,只能盡量做到不偏不倚。當(dāng)初馬御史經(jīng)常彈劾他和趙崇昭,但有人試圖動搖趙崇昭地位時,馬御史又第一個站出來支持趙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