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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謝則安一點都不想想他!趙崇昭特別特別委屈。謝則安看著有點頭疼。他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訴趙崇昭,不管是對地方上的不放心還是對恭王那邊的不放心,他都沒有絲毫隱瞞。說完之后,謝則安發(fā)現(xiàn)趙崇昭定定地望著自己。謝則安說:“感情上來說,我自然是相信譚先生和皇叔他們的,也很相信下屬對我的忠誠,只不過這種事上面最不能談的就是感情。說實話,我沒什么皇權(quán)至上的想法。但既然你已經(jīng)坐上了這個位置、既然我們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事,有些事我們就必須去做。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想法和做法永遠(yuǎn)不怎么討喜?!彼裆㈩D,想到了趙崇昭的喜好,“你也不喜歡這些吧?你喜歡的應(yīng)該是更天真一點、更單純一點、更重感情一點的類型……”聽到最后一句話時,趙崇昭呆住了。他想到謝則安曾經(jīng)的疏遠(yuǎn)、防備、退離,當(dāng)時他只怪謝則安狠心絕情,好像從不惦念他們之間那么多年的情誼??苫仡^一看,謝則安真要不在意他們之間的感情,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讓、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曾經(jīng)他一次次不經(jīng)意的傷害,都是砍在謝則安心頭的刀。謝則安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在意,并不是表面上那樣刀槍不入——謝則安也是在乎的。“你不會喜歡真正的我”這種話,謝則安說過不止一次,他卻一次都沒有放心在心上。趙崇昭用力抱住謝則安:“不是這樣的!我喜歡的只有三郎你一個,不管怎么樣我都只喜歡三郎你!”他緊擁著謝則安解釋自己剛才的沉默,“我剛剛只是覺得這些事明明是我該想的,卻全都拋給三郎你去cao心。三郎,你要相信我!”謝則安一怔,笑了起來:“嗯,我相信?!?/br>趙崇昭咬了咬牙,不甘不愿地答應(yīng)下來:“三郎你要去哪里都可以?!彼岵坏梅砰_謝則安,“我會在京城等著你回來。你在外面的時間我會好好學(xué)東西,也會好好地處理政務(wù),絕對不捅任何婁子!以后絕對不讓三郎你一個人cao心!”謝則安打趣:“陛下越來越英明了?!?/br>趙崇昭聽到謝則安輕松愉快的語氣,心中的陰霾也一揮而散。他一把抓住謝則安的腰,沒臉沒皮地耍起了無賴:“你又喊我陛下,看來真的要罰你才行!”謝則安:“……滾?!?/br>趙崇昭從善如流地抱著他滾到了一邊,做起了極其不要臉的“翻滾”運動。謝則安覺得以后絕對不能晚上進(jìn)宮找趙崇昭。這家伙隨時都能耍流氓!第212章趙崇昭和姚鼎言都支持,謝則安的北上之行便確定下來了。謝則安離京的消息一傳開,不少人都知曉了這件事。毫無疑問地,姚鼎言又站到了風(fēng)口浪尖,由于他前科太多,不少人都把矛頭指向他,紛紛表示他心胸如此狹窄,連自己的學(xué)生都容不下!姚鼎言氣得不知該說什么好。這混小子走得輕松,甩給他一堆爛攤子!不過因為這次的事真的與姚鼎言無關(guān),姚鼎言反倒當(dāng)成戲來看。看著看著,姚鼎言品出點味兒來了。一方面,謝則安的聲望確實水漲船高了,替他出頭的人什么都有,而且相對來說挺理智的,大多只在報紙上寫寫文章暗諷幾句;另一方面,姚鼎言看出很多人對他的怨氣已經(jīng)到達(dá)最高點。因為這種子虛烏有的事而對他大加討伐,可見這種不滿由來已久。這瓢冷水假如是在姚鼎言初登相位時潑過來,姚鼎言肯定氣得不輕,如今卻不一樣了,他早被不按理出牌的謝則安磨得沒脾氣。從前他覺得謝則安阻撓了他許多事,如今回頭一看,謝則安分明又是在幫他。要不是謝則安那些“阻撓”,新法哪有如今的平穩(wěn)?更讓姚鼎言意外的是,在謝則安離京六天之后,他收到了徐君誠的來信。這可是這么多年來的頭一遭,以前即使他們同在政事堂,交談的次數(shù)也不多。徐君誠回家守孝之后,他們之間更是連談公事的機(jī)會都沒有了!姚鼎言心中的感覺很古怪,像有些歡喜,又有些惆悵。在他書房之中,還有許多寫給“君誠兄”的信,只不過從未寄出。而且這幾年來他走得順暢,與謝則安“筆談”的次數(shù)漸多,心中的愁悶少了許多,那種信已經(jīng)許久沒再寫過了。姚鼎言攤開信,認(rèn)真看了起來。徐君誠在心中對新法表示肯定,并列舉出在家鄉(xiāng)的見聞,表示以前自己的看法確實有些偏頗。這一番話說得誠懇無比,看得姚鼎言通體舒暢。可到了最后,徐君誠又提起了謝則安的事,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把謝則安派出京城。姚鼎言:“……”看來他排擠同僚的名聲還真是深入人心。姚鼎言寫了封替自己抱屈的回信。謝則安真正的想法是不能明寫的,但徐君誠也是謝則安的老師,只要稍微一提徐君誠理應(yīng)能明白。而這時徐君誠確實已經(jīng)明白。因為謝則安已經(jīng)到了他家門前。徐君誠看著越發(fā)穩(wěn)重的謝則安,心中感慨萬千。聽完謝則安說出離京的原因,徐君誠說:“你不必做到這種程度?!?/br>謝則安笑了起來:“這可是公費游玩幾個月?。《椰F(xiàn)在不多往外面跑跑,以后想出來就更難了。”徐君誠:“……”一見面就打?qū)W生,會不會讓其他人都不敢拜入他門下了?可這混小子實在太混蛋了。師徒分別將近兩年,兩個人都有許多話要說。他們秉燭夜談至天色發(fā)白,才各自歇下。第二天中午謝則安才醒來,戴石煮了碗醒神調(diào)體的藥茶端上來,繃著臉盯著謝則安喝。謝則安還沒喝呢,口里已經(jīng)發(fā)苦。只不過是自己聊得忘了時間,只好乖乖認(rèn)命!沒想到用午膳時,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胡正叔!這家伙自從被“扒皮”以后,消停了不少,連自己的“學(xué)說”都忍著沒到處吆喝。見到謝則安面色平和地和徐君誠坐在一塊吃飯,胡正叔皺緊眉頭。以前徐君誠和他們同氣連枝,許多想法都非常一致,這次回鄉(xiāng)守孝,他原想著聯(lián)合徐君誠掰倒姚鼎言,把徐君誠再一次推上相位,好把他們的“學(xué)說”推到最高的地位。沒想到不管他怎么明示暗示,徐君誠都無動于衷。在他的旁敲側(cè)推之下,找出了不少蛛絲馬跡。徐君誠的轉(zhuǎn)變絕對與謝則安有關(guān),即使徐君誠已經(jīng)回到家鄉(xiāng),謝則安的手還是伸了過來,把好些人安插在徐君誠身邊。明面上說是幫助徐君誠修史書,實際上卻是讓這些人在徐君誠耳邊吹風(fēng)!原本聽說謝則安被擠兌得離開了京城,胡正叔心里還挺高興的。姚鼎言和謝則安起沖突在他看來是狗咬狗,誰被咬傷了他都拍手稱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