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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撞疼的地方。 她被吻得暈暈乎乎,舌頭發(fā)麻,唇角痛感清晰,連罵都罵不出聲了。 但幾秒種后,她蘇醒過來后,屏住呼吸抬起手,扇向他的臉。 舉起的手落下時毫無疑問地被一手扼住,陳牧摸著唇角的血,一副純良無邪地樣子,甚至對著她笑:“唾液都交換過了,這個也來一下吧?!?/br> 方琛忽覺得一股危險的氣息在向自己靠近,張牙舞爪地揮著拳:“你敢……” 然而她下一刻就被陳牧拉進了懷里,他禁錮著她的雙臂收在她的身前,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箍斂,一手粗莽地捏緊她的下頜,迫使她的上下排牙齒分開,無法咬合,下一步馬上堵上她的唇,靈巧的舌擋者披靡,直抵她的舌根,把口中的溢流的血水全部送壞給了她。 她的手徒然地在能觸到的邊界亂抓胡掐,卻只能碰到他身上的浴巾。 “等不及了?”陳牧從她的唇上移開,輕佻的笑著,手依然勾著她的腰,語氣柔得帶著蝕骨的誘魅,“看來親兩下還不夠,想要我更深入一些?要么……乖,你幫我解開,我最喜歡在洗手間辦事了?!?/br> 他對“深入”兩個字做了特殊處理,附加了重音,還把最后一句話拉起長調(diào),好像他們不是剛認識一天的陌生人,而是久別重逢的老情人。 方琛的指甲陷進他的rou里:“無恥?!?/br> “還有更無恥的!” 陳牧系緊浴巾,手拉住她的衣領(lǐng)一扯,羽絨服瞬間褪到了腰部,接著左右開弓,掀著她的白色打底衫一路往上推,她白花花的細腰立刻顯露出來,他發(fā)涼的大手從打底衫下面包抄過去,一手掠過光滑的脊背摸到內(nèi)衣扣,一手在她溫熱的胸前摸索游弋,陡然從內(nèi)衣底邊鉆了進去。 他揉捏著左側(cè)的那處酥軟:“有料。” 方琛顧不得滿口的腥氣,緊緊拽著打底衫,遮住被他撩起的腰腹,眼淚一涌而下。 她不知是痛還是氣,嗓子里發(fā)出一陣喑嗚聲,抱著自己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著。 他終于遠離了她,斜靠著墻,似看非看地望著她:“這才叫流氓!” 末了,又說:“不是每個男人都會慣著你。” ☆、第12章 晚餐時光(之前發(fā)早了,那就提前放了?) 來到單位的第一頓飯,方琛味同嚼蠟,不是因為飯不好吃,一桌菜被趙平做得活色生香,作為非專業(yè)廚師,已經(jīng)很難能可貴了,而且因為要照顧到阿依莎的用餐習慣,用的是不油膩的葵花油,正是她喜歡的清淡口味。 她吃不下,純粹因為對面坐著一個陳牧。 陳牧換上了趙平的舊衣服,一套藍色的中山裝,無可挑剔的身材是標準的衣服架子,愣是把老式的衣服穿出了筆直的復(fù)古感,如同舊時的公子哥,天生的俊朗儒生。 別人閑聊時,他大多時間輕易不插一句話,只是埋首吃飯,逢到感興趣的話題,便認真?zhèn)榷鷥A聽,輪到他發(fā)言,則作古正經(jīng),不茍言笑,話少且精。 他的一切反應(yīng)和表現(xiàn)都很正常,只是目光一停在她這兒,總給方琛一種其味無窮的震懾,緊張得她心里打鼓。 不過方琛也揣測是自己想多了,他有什么能威脅到自己的嗎?明明不入流的人是他,怎么好像只有她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趙平忙前忙后,像個體貼的老管家,先是把廚房簾子掛起來,便于通風,然后安排大家坐下,盛飯舀湯,大家提出幫忙,被他一個個按在椅子上,說方琛是今天的主角,其他人是陪客,都是客人當然不用動了,他來盡地主之誼就行了。 王韶峰也來了,阿依莎剛剛說的有事就是去接他,他騎著一輛老舊的雅馬哈越野摩托車,車是他兩年前從二手市場買的,后來放在隊里成了半個公共品,他用車載了很多東西,水果、點心和零食,還有米面糧油,東西多到半路直往下掉,他一個人拾掇不來,便喊了阿依莎去幫忙,如果不是提前見過,方琛真有可能把他當管后勤的老李。 五個人擠滿了房間,雖然擁擠但很溫馨,是方琛平常體會不到的,家里除了逢年過節(jié)姨媽們串串門,常年就她和mama兩人,兩個人的家,再怎樣也熱鬧不到哪兒去。 “老大,你嘴怎么了?”作為十來年的戰(zhàn)友,把彼此生命交給對方守護的搭檔,王韶峰很快注意到了陳牧身上的變化。 陳牧抿著唇上的血痂,不像王韶峰那么大驚小怪:“刷牙的時候不小心刮的。” 王韶峰賊笑:“你多虧沒有女朋友,不然這個地方的傷,讓人浮想聯(lián)翩啊。” 趙平替每個人夾菜,給王韶峰的是根雞腿:“小峰啊,你是不知道阿依莎家在哪兒對吧?” 大家立刻一陣哄笑,笑王韶峰獻殷勤不去拜見岳丈,卻悶頭往博物館里送。 阿依莎趕忙和王韶峰摘清關(guān)系:“他是沒臉老在這兒蹭飯,加的份子錢,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王韶峰也說:“是份子錢,我們隊長的那份也算在內(nèi),小幺和小羅的也一樣?!?/br> “你這么大方啊,怎么一盒太陽島追了小羅三個月?”陳牧先是不留情面地補刀,轉(zhuǎn)頭又替他說好話,“趙叔,你是阿依莎的直接領(lǐng)導,她聽你的,以后吹吹領(lǐng)導風,這事要成了,你家的糧食我包了?!?/br> “這樣啊,”趙平對阿依莎笑道,“依莎啊,要不為了組織,考慮一下?” 大家再次笑起來,王韶峰更是羞赧得捂住了臉。 “老趙,我跟你說多少次了,女生不像粗老爺們,得減肥,保持身材。”趙平又往阿依莎往里夾菜,被阿依莎拿著筷子擋住了,她偷偷對方琛笑,“我們館長啊,向來把人當牛養(yǎng)的?!?/br> “你中午也沒吃多少呀,”趙平不是很理解現(xiàn)在的小年輕,為了美麗不要命,“老餓著會把身體搞壞的?!?/br> 王韶峰認同趙平的說法:“減什么減,瘦得跟骷髏似的哪里好看了?還硌人?!?/br> 陳牧泰然拆臺:“你被硌多少次了?” 王韶峰又氣又笑:“老大,不帶著這樣的,阿依莎又不是排骨精。” 陳牧嘴角勾著笑:“硌你的排骨精是哪位?” 兩句對話,方琛在心里又為陳牧加了個標簽:蔫壞。 王韶峰還在死扛:“除了阿依莎,誰也硌不了我?!?/br> 陳牧悠然地下著套:“那阿依莎硌過你多少次?” “沒幾次……不是……”王韶峰亂了陣腳,一時啞然,“老大你太壞了,把自己兄弟當犯人暗算?!?/br> 王韶峰還想爭辯,阿依莎朝他肩上打了一下:“吃你的飯?!?/br> 王韶峰在外面是七尺硬漢鐵骨錚錚,到了阿依莎這兒像只溫順的拉布拉多,他憨憨地笑了笑,繼續(xù)啃雞腿:“你胖瘦都美。” “去你的。”阿依莎匿笑,嬌嗔地攔阻大家,“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