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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嗎?這不是在毀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嗎?我要理論吧,他們說不過還打人……” 有人開始不耐煩,不屑地瞪著新來的陳牧,插嘴說道:“我就不信他敢開槍!” 他剛說完,馬上就有人響應(yīng):“咱們有理有據(jù),怕什么?一起上!” “社會的丑陋,就是執(zhí)法者不作為!” 對方越說越激憤,一步步朝陳牧他們走近。 “你們可別胡來,”陳牧他們不得不后退,民警提醒著他們面前硬沖的人,低聲問陳牧,“陳隊(duì)長,你說怎么辦啊?” 警察碰到這種出警對象是最棘手的,碰到犯罪分子還有心理預(yù)設(shè),可以硬碰硬,而現(xiàn)在面前的不過都是普通群眾,你不知道他們下一步會做什么,因而無法估量潛在的危險。 就像現(xiàn)在,沒等眾人商量出好的法子驅(qū)散眾人,方琛就看到旁邊有人朝陳牧掄起了棍掄。 方琛嚇得急忙喊道:“哎,小心!” 方琛的話剛落地,陳牧本能地抬起了左手防備,堅(jiān)硬的鐵棍頓時擊在了他的小臂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陳牧悶哼一聲,右手抓過肇事的鐵棍,沖過去揪住打人者衣領(lǐng),一個凌冽的背摔,把對方扔在了地上。 對方趴在地上,身體受疼,愣了片刻,“哇”的一聲,竟然哭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朝著陳牧一擁而上:“警察打人了!” “砰!砰!” 陳牧又是兩槍,打在眾人腳底下的泥地里,子彈入坑,掀起一片污濁的塵土:“不怕死的上來試試?” 畢竟真槍實(shí)彈,小命再硬,子彈無眼,前排的人都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管你們今天跟誰來這兒的,打人襲警,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給我回去說清楚,想找事是吧?行,我等著!我倒看看有幾個不滿十八歲的。” 陳牧正顏厲色地拿著槍,一字一頓地說,同時趁勝追擊,悄悄觀察著面前的人,盡管他們的目光桀驁陰狠,看似兇悍,但神色慌張,色厲內(nèi)荏,更像是社會表演,有些人臉上還稚氣未脫,再看他們拿著鐵管的雙手,一個個嫩氣十足,一點(diǎn)老繭都沒有,根本不像是干過重活的人。 陳牧心里有了數(shù),他們很可能只是少不更事的年輕人,被人蠱惑了而已,于是語氣也軟了下來:“你們當(dāng)演港片啊?跟警察對打很酷?古惑仔???到時候坐了牢,讓爸媽求爺爺告奶奶地救你們,更酷吧?” 眾人面面相看,一時語塞,紛紛低下了頭。 其中一個小平頭大著膽子說:“我們是云來職高一年級的學(xué)生,有人雇了我們,說讓我們抗議不公?!?/br> 小平頭右邊的高個同學(xué)糾正他:“不是雇,我們是免費(fèi)來的,他們只出了車錢?!?/br> 原來是一群不明真相的孩子,楊偉明幽幽嘆氣:“你們肯定被騙了……” 知道了對方的底細(xì),陳牧對他們更溫和了:“開挖土機(jī)的人呢?” 一個單眼皮的孩子一臉傲氣的說:“挖土機(jī)是我開的?!?/br> “開著挖土機(jī)上山,你挺能耐啊,”陳牧笑著把槍放回去,“今天的事,是誰牽的頭?” “我們不能背叛人家?!毙∑筋^看看眾人,對陳牧說。 陳牧循循善誘:“什么事不公了?誰受委屈了?你們好好說說,說得好我往上打打報(bào)告,指不定還能幫你們解決哦?!?/br> 小平頭自下而上打量著陳牧,認(rèn)為他態(tài)度誠懇,可以信服:“我們同學(xué)的堂哥,說他們公司已經(jīng)拿到了審批文件,但有些人靠關(guān)系擋著不讓建,想留給關(guān)系戶?!?/br> 陳牧掃著眾人道:“哪位同學(xué)?堂哥叫什么名字?” 眾人鴉雀無聲,都沒回答陳牧的問題,看來都不想留下出賣朋友的罵名。 不過這恰好說明他們都還未染世俗,夠單純。 陳牧沒再為難他們,轉(zhuǎn)而問道:“你們親眼看到堂哥公司的文件了?怎么確定沒問題的?你們是學(xué)生,都有文化有腦子,你們自己說,蓮花石窟這種遺跡該說毀就毀的嗎?” “我們同學(xué)回老家了,現(xiàn)在不在,”后排有學(xué)生說道,“文件的事我們不是很懂?!?/br> 民警道:“那就是說,你們根本不確定誰對誰錯,就為了所謂的義氣來幫忙了?” “那你們怎么確定有問題?”有學(xué)生對民警的話不滿,質(zhì)疑道,“公職人員欺壓老百姓的事多了去了,就不能是你們刁難?” “是不是刁難查清楚再說,做事總不能只憑腦子一熱吧,這樣吧,我們會盡快把事情查清楚,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趕快跟著警察叔叔走吧,回學(xué)校安心上課,這次就不告老師和家長了,下不為例,有正義感是好事,但別用錯了地方,”陳牧從他們手中奪過鐵棍,指著其中一個學(xué)生說,“手機(jī)給我?!?/br> 男生不敢再說什么,怯生生地手機(jī)給了陳牧。 陳牧打開視頻,看到里面方琛和楊偉明被打的畫面,便又說道:“這些威脅不到別人,但卻是你們打人的證據(jù),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向這位叔叔和jiejie道歉,視頻我就刪了?!?/br> “叔叔,jiejie,對不起?!比巳褐校瑢W(xué)生們斷斷續(xù)續(xù)地道著歉。 方琛撿起地上的呢子大衣,拍著上面的土:“快走吧?!?/br> “先帶人回去吧,”陳牧對民警說道,“我去永建公司一趟,這坑得讓他們填上?!?/br> 學(xué)生們?yōu)蹉筱蟮孛撓鹿ぷ鞣窬律?,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滿頭大汗地跑了上來。 胖子來到陳牧跟前,遞上煙:“哎呀,一場誤會啊?!?/br> 陳牧擋著煙:“您哪位?。俊?/br> “我是永建公司的項(xiàng)目經(jīng)理魏澤,下面的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群臨時工,差點(diǎn)搞出事來,凈給我惹麻煩,”魏澤諂媚地笑著,“這位小姐的衣服臟了吧?我明天給你拿件新的來?!?/br> 方琛把衣服掛在胳膊上:“我的衣服臟,洗洗就干凈了,你們的衣服,怕是還得消毒,不敢穿?!?/br> 方琛這番毒舌,讓魏澤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陳牧忍不住低頭笑了一下,轉(zhuǎn)臉不客氣地對魏澤道:“教唆未成年人犯罪,本身就突破了做人的底線,這事你們找誰都免不了責(zé),至于動工的事,我要看文件。” “有文件的啊,”魏澤遞了上去,然后對著陳牧訴苦,“規(guī)劃局和城建局都批了,幸好現(xiàn)在的官員都比較開明,官僚主義害死人啊?!?/br> 陳牧翻著文件問:“如果我記得沒錯,劃撥土地得繳納土地出讓金,你們的收據(jù)憑證呢?” 魏澤擦著汗:“這個嘛……在走程序?!?/br> “那就是說現(xiàn)在開發(fā)還不合法唄,”陳牧把文件還給魏澤,“繁文縟節(jié)的東西還能糊弄人,但真要到收錢的關(guān)口了,也沒人有那么大膽大,敢放行吧?” “瞧陳警官說的,我們有白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