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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會,”徐大牙滿意地笑笑,“這兩位小姐呢?也是來……” “她們是來玩的,得看我倆扛不扛得住,再決定下不下場,”陳牧說著看了一眼方琛,生厭的樣子,“老娘們非要跟著,老子玩?zhèn)€牌跟進窯子似的,忒煩?!?/br> 方琛隨即心領神會,配合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尿性?!?/br> “我什么尿性?” “見了大胸走不動的尿性?!?/br> “還不是怪你不爭氣?要不去韓國搞一搞?” “搞你大爺。” “我大爺都入土了,你就讓他安息吧,搞我還不行?” “那就搞你二舅!” “你他媽是不是留學生,張口就噴糞?” “還不是他媽的跟你近墨者黑?。俊?/br> “你就犟吧,回頭辦死你,到時候看誰哭!” “cao,你就會吹牛逼,老娘多少年沒哭過了,你有這本事嗎?” 方琛一出口就是一句粗話,所有的話都是隨機應變,沒有進行過任何排演,她的反應讓王韶峰和小幺,甚至是陳牧都回驚作喜。 那么文靜的人,究竟是怎么忽然成了泥腿子啊? 真懷疑她是哪個藝術(shù)院校畢業(yè)的,演戲有一手嘛。 ☆、第45章 地下賭場 “哦,各位,這邊走……” 徐大牙提著手電筒,領著他們進了一個斜井一樣的通道。 “黑咕隆咚的,不會有耗子吧?” 小幺一說話,還帶回音。 “呸呸呸,小孩子癡言亂語,不作數(shù)。”徐大牙聽小幺提到耗子,像是犯了忌諱,神神叨叨著,“山神莫怪……土地莫怪啊……” 原來挖煤也講究王道吉日呢,工人們開洞一般會避開初一十五,因為月滿月虧都易招是非,開的當天要放火炮和祭神。 封洞則要等到臘月二十四,儀式同開洞一樣,而挖煤期間,禁忌更多,忌說“垮”或“塌”等寓意不好的詞,耗子則是忌諱的一種。 因為人們傳說耗子出動,災禍降臨,是兇兆,所以看見耗子出沒,必須停工。 不過這些都是徐大牙這種有些年紀的人才會考究的,年輕后輩們是不信這套的,玩著電腦長的他們,更信賴技術(shù)手段,子虛烏有的傳言很難撼動他們。 他們更崇尚實際效率,干完走人,還能省出時間玩游戲。 走了十七八分鐘,還不見出口,王韶峰問道:“還有多遠啊?” 徐大牙說:“快了,馬上就到了?!?/br> 方琛穿著小高跟,疾疾地跟著他們,速度一快,步子難免東搖西晃起來。 當艱梗地跨過一處煤灰時,暗處神來一只粗壯有力的手。 方琛認得那是身邊的陳牧,于是探出手,抓住他的小手指,借力往前走,而陳牧輕輕一轉(zhuǎn)手,便把她的小手大包了進去,迅速地錯開她的手指,跟她十指相扣起來。 她手部受力,身體不由朝他傾過去,臉差點撞到他懷里,方琛看到他回頭輕輕看了一眼,但很快就又去看路了。 方琛發(fā)現(xiàn),陳牧不管身處何地,似乎總是能處之泰然,很少有動情的時候,就算那天抱著吻她,眼底也鍍著一層陰漠,就像一塊海底世界的寒冰,從沒被旭日照耀過……可扣著她的那只手,卻又是溫適有力的。 她好像……一點都不了解他。 從通道出來的時候,小幺和王韶峰看過來的那一刻,她很快松了手,而陳牧的手還保持著蜷握的姿態(tài),朝她的方向伸著。 “還要去哪兒?” 陳牧手插進口袋里,問徐大牙。 “繼續(xù)往里走。” 徐大牙隨后又帶他們進了冒著蒸汽的鍋爐房,徑直穿過公共淋浴區(qū),進了更里面的更衣間。 四五個二十來歲的工人剛洗完澡,正在換衣服,坦胸露乳的,有的只穿了一個大褲頭,還有個光著屁股的,看到徐大牙帶人走了進來,忙拿起衣服蓋在身上。 “徐哥,又接大單了?” 一個工人干脆把剛從柜子里拿出來的褲子放到了一邊,朝幾人走來,雖然和徐大牙說話,眼睛在方琛和小幺身上溜。 “哎呦,這么漂亮的小jiejie,被煤渣子熏黑多可惜啊,我宿舍人晚上都上工,地方空著呢,晚上請兩jiejie去坐坐?” 其他人嘩笑:“得了吧你,你們宿舍跟狗窩似的,讓人家去了坐那兒啊?坐你身上啊?” “可以啊,別說坐身上,躺身上也行,只有jiejie們高興?!?/br> 幾人講著不上道的黃色笑話,不過卻嚇不到小幺,她這幾年跟著陳牧走南闖北破案,魚龍混雜的人見多了,明白這些小年輕正是荷爾蒙興旺期。 炭窯子又是一年半載不見女人影子的,所以見了個雌性動物,就跟發(fā)情的公狗似的想往上撲,不過他們的膽可能還不如純動物,過嘴癮是常態(tài),本性往往也不壞。 小幺也不躲,還誚笑地瞟了一眼,像在看一只不上臺面的流浪狗。 方琛卻沒見過這種陣勢,幾個大男人在她面前換衣服已經(jīng)夠難為情了,被人這么一挑逗,幾乎想遁地了,若不是身后站著陳牧,她肯定要奪門逃了。 小青年看方琛一直往回縮,頓時更來勁,伸手想拉她:“這位jiejie臉紅了……” 不過手還沒碰到方琛,小青年便識趣地撤回了手,因為他看到了方琛身后的陳牧,正用眼睛兇狠地剜著他,一副很不好惹的樣子。 徐大牙也適時發(fā)了飚:“滾,都給我滾犢子!” 幾個人慌張勢煞地拿著衣服走了,王韶峰打量著破陋的更衣室:“不是帶我們洗澡來了吧?我可沒帶睡衣?!?/br> “澡就不用了,想洗可以下去洗,”徐大牙挪開分為上下兩排的更衣柜,后面是掛著簾子的墻體,“陳先生,我可有言在先,我只是引個道,到時候您玩的開心與否,可就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了,一切都看您自個的造化了。” “嗯,記住了?!标惸辽械卣f,“擔心什么?我還能告發(fā)你怎么滴?我傻逼啊,告發(fā)你不就等于告發(fā)我自己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陳先生沒有負擔地玩嘛,”徐大牙笑道,“對了,這兒還有個規(guī)矩,不賒賬,不玩卡。” “知道,只玩現(xiàn)金嘛,”王韶峰拿出手上的新皮包,拉開給徐大牙看,里面全是真金白銀的百元大鈔, “兩百萬,玩一晚總夠吧?” “不夠可以借,不賒賬,但借賬?!毙齑笱腊情_簾子,里面露出一閃半人高的洞口,隱藏在下面兩扇柜門的后面,入口旁還放著一個冰柜,徐大牙挪開冰柜,先跳進去,“陳先生,請吧。” 陳牧四人從洞口進來后,才發(fā)現(xiàn)更衣間下面別有洞天。 不像外面的夜總會,總是充斥著烏煙瘴氣的酒精和紅男綠女,一片沉淪委靡的氣息。 這里的地下賭場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