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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檔的寫字樓,用英文字母標(biāo)識著不同分區(qū),各分區(qū)之間隔著一米多高的磨砂玻璃門,每個區(qū)一張大桌子,長牌、撲克、麻將、賭博機一應(yīng)俱全。 而在進去前,還要過安檢,安檢口站著六七位穿著保安服的年輕男子,陳牧明白,他們是為了以防圖謀不軌的人趁機作亂,因為不管是暗訪的警察,還是意圖搶劫的兇犯,放進來都是一顆不□□。 “搜我倆就行了,女的就算了吧,我可不想讓別人摸我女朋友的屁股,膈應(yīng),”陳牧看到保安沖他們走過來,塞給徐大牙一千塊錢,“要么你跟他們說一聲……” “不行,”其中一個黑壯的保安打斷陳牧的話,“天皇老子都得查。” “查,好好查,”小幺故意掀開外套,無傷大雅地轉(zhuǎn)了一圈,“看清楚了嗎?” “老虎,算了吧,都是朋友,認(rèn)識的,行個方便,”徐大牙把錢揣保安兜里,“別嚇到女娃娃,明天我請大伙喝酒?!?/br> “這錢我不能要,”老虎還挺正直,掏出錢又還給了徐大牙,“別讓我難做?!?/br> 徐大牙還想說什么,只見老虎身后一位領(lǐng)導(dǎo)模樣的人發(fā)了話:“下次不能這樣啊,不管是誰,都要按規(guī)矩來?!?/br> “下不為例,嘿嘿,”徐大牙忙讓陳牧四人進去,然后跟陳牧說,“陳先生,那我就回去了?!?/br> “你不玩,一起唄?” “不啦,我還得去干活呢?!?/br> 徐大牙雖然是個老資格的介紹人,但他自己并不賭,只需到前臺登個記,前臺就會按照他介紹來的客人參與賭資的比例,給他提成。 “那你自便吧。”陳牧沒勉強徐大牙。 進了內(nèi)場,陳牧才得以看得更清楚些,里面除了賭博的地方,還有其他配套設(shè)施。 右邊前臺設(shè)有免費自助餐和酒水,需要時自取,靠右邊的大廳中央有個橢圓形的舞池,一群穿著超短裙的女模特跳著叫不出名的舞蹈。 有客人贏了錢,女模特們還會跑上來跟她們“互動”,給幾百塊錢小費,摸一把屁股,揩一把油。 賭場區(qū)域里的畫面,跟電影里熙來攘往的景象不同,客人雖然也不少,但卻井然有序,不吵不鬧,每個桌前十五六個人,男女均有。 有些桌前還圍著金發(fā)碧眼的老外和高大強壯的黑人,桌上全是一沓一沓的現(xiàn)鈔,旁邊擺著拉桿箱和皮包,更有不少麻袋橫在地上。 人不算很多,但來的全是有錢的,不然就是背著家底來的,一晚上的交易額,說不定能換半個煤礦呢。 負(fù)責(zé)發(fā)牌和主持的工作人員全是穿著空姐制服的年輕女孩,年紀(jì)不會比小幺更長,看起來純正無邪,就像出來打工的女學(xué)生。 或許這份工作對她們來說,真的只是一份外快更多的工作而已,如果一桌都是內(nèi)地客,就說普通話或東北方言,如果有外國人,便講英文。 而在分區(qū)的后面,還有兩排小房間,是專門用來供客人休息或住宿的,賭累的人可以去房間睡一覺,或叫上賭場安排的按摩師疏絡(luò)筋骨。 “這他媽還一條龍服務(wù),進來了就沒打算讓人走,”王韶峰嘆憤道,“都以為這是人間天堂呢,但可能有人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一晚上就把錢還回來了?!?/br> “也可能更快,”陳牧的目光掃著場上的客人,問身后的方琛,“會玩嗎?” “只會一點?!贝_實略知皮毛,爸爸帶她去過澳門,那是僅有的賭博記憶,在國外也玩過橋牌,但賭資不過是一頓飯或一件禮物,稱不上賭錢。 陳牧卻把皮包遞給她:“盡管去玩,里面的錢隨便花?!?/br> ☆、第46章 夜場之吻 方琛不知陳牧要做什么,但想到他們的計劃又不能外泄,他自有自己的安排,便接過皮包,沒再追問下去。 陳牧趁她拿皮包的時候,握住她的手,不是什么情侶扮演,而是意真情切地說:“別怕,我在你身后?!?/br> 她抬頭,浮光掠影地看他一眼:“我不怕?!?/br> 但其實……她怕。 陳牧看得出來,從進來的那刻起,她就驚悸不安,忍不住想往他身邊躲。 不過是因為趙平,因為博物館,或許也因為他,因為一些不能拒絕的理由,她不得不打起精神撐著而已。 身處一個人人剛強的地方,軟弱讓人顯得格格不入,她不想做這樣的人。 陳牧笑著握了握她的手,然后緩緩松開:“去吧。” 方琛隨即抱著皮包走向最里面的桌前,像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女老板,用標(biāo)準(zhǔn)的英倫腔說道:“Help me buy the VIP theme!” 方琛在賭桌上練手的時候,陳牧正悄悄冥冥地和在自助餐前喝啤酒的王韶峰,以及在舞池外漫步的小幺打著手勢,暗示說如果一會兒不得已要行動的話,應(yīng)該如何分配任務(wù)。 小幺需要找機會斷電閘,王韶峰得攔住保安,他則負(fù)責(zé)抓人。 在瑨州轉(zhuǎn)道的時候,他和王韶峰去了一趟市局,找了陸軍,一開口就要了三百萬。 不過錢的事是提前說定的,所以陸軍也沒多說什么,就把讓人準(zhǔn)備好的錢拿給了他,而后就提了一嘴,還是讓刑警隊派幾個人一起去,除了抓賭,還能保護他們的安全,但被陳牧給拒絕了。 陳牧要抓的是見精識精的毒龍們,還要找文物窩點,不是溺心滅質(zhì)的賭徒,人來得多了太招眼。 他也沒辦法讓跟來的刑警們都聽從他的調(diào)度,忽略賭博,只專注文物交易,所以跟陸軍說定,等他這頭收網(wǎng)時,再讓他們的人進來端場子。 陳牧,王韶峰和小幺每人分守十幾桌,緊緊地盯著桌上賭輸?shù)娜恕?/br> 因為如果毒龍們要出手文物,那么佯裝輸了錢,用比市價低很多的文物抵扣,想必很多債主是樂于接受的,也會放棄不可以用金錢外的東西做賭資的條件。 因為這里之所以用現(xiàn)金,而不選線上交易或信用卡等方式,是不想留下大宗金錢交易的網(wǎng)絡(luò)證據(jù),避免引起警方注意,而出現(xiàn)在賭場的文物必定是沒見過光的,自然也就可以和現(xiàn)金相提并論了。 除了觀察身邊的賭徒們,陳牧的目光也從未離開過方琛,她是他們進場的幌子,也是他們這隊人馬的焦點。 因為上次的街頭襲擊,毒龍的人應(yīng)該認(rèn)識了警隊的主力和方琛,但今晚大家都改了裝,特別是方琛還化了大濃妝,連他看了都覺得有些許陌生。 賭場的燈光又暗,毒龍的眼睛再毒,要認(rèn)出她來,也得上前走一步的吧? 似熟非熟,似像非像,就是陳牧要的結(jié)果,只要有人盯上方琛,他一定能把人揪出來。 “Miss, your banker”工作人員問方琛,“How much?” 方琛玩的是骰寶,也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