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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都點了,不吃多浪費?!甭迩镫x拿起筷子,挑起面條放到嘴里。“滋味如何?”水芙蓉依舊攪著湯汁,沒有任何吃的意思。洛秋離放下筷子,搖搖頭,無奈笑道:“真不知道那兩個人怎會吃得那么起勁?”“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水芙蓉若有深意地看向洛秋離,“就算你陪了他再長的時間,只要他愛的不是你,個中滋味你永遠無法體會。洛洛,夢做過了,該醒了?!?/br>洛秋離不言,只是拿起筷子,又繼續(xù)去吃那碗面。直到吃得一干二凈,才又重新開口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做夢,相反很多事卻看得太清楚。所以我一直都沒想過,去求得什么結(jié)果。有時我也不是放不開什么人,只是改不掉多年的習(xí)慣。”晃了晃手中的碗,他繼續(xù)道:“因此,就算是嘗不出滋味,這一碗面我還是要吃的?!?/br>水芙蓉伸手,將自己面前的那碗面推到一側(cè),明艷一笑:“我倒是沒你看得通透。對我來說,如果求不得就別求,如果不想吃就別吃。人生苦短,何必委屈自己?”洛秋離聞言,滿眼疼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我不會讓你委屈自己的。如果以后你看上了誰,就算是綁我也會給你綁回來?!?/br>水芙蓉聽后笑得更加甜美,誰也沒發(fā)現(xiàn)她眼底深藏的苦澀。“言曦,你家到了。”李慕歌黑著臉站在大門前,眼中明顯寫滿了一百個不情愿。顧言曦抬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頗為懷疑地看了看李慕歌:“這上面明明寫著‘丞相府’,你確定?”“對了,我忘了跟你說了。這座府邸是這樣的,以前它是我的將軍府,我搬到宮里以后就把它送給你了。但是吧,有一回洛秋離他們家突然給燒沒了,你就好心收留了他。他堂堂一國之相,總不好連個府邸都沒有,你就又十分善良的允許他掛上了這塊匾額。”扯完這一長串的謊,李慕歌都對自己胡說八道的能力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管顧言曦信不信,反正他是滴水不漏地扯完了。“所以我一直都是跟洛丞相,住在一起的?”顧言曦眉梢輕挑,明顯不信。“當(dāng)然不是,”李慕歌聞言立刻擺了擺手,“他搬進來沒幾天,你就率軍出征了。你當(dāng)時收留他,也是因為在這里住不了幾天,宅子空著也是空著?!?/br>“聽你這么一說,看來我這個人對同僚,也不是那么樂于助人?!?/br>“言曦向來好靜,此番收留已實屬不易,何必苛責(zé)于己?”李慕歌說到這里突然心生一計,“我看要不這樣,你先隨我回宮住,等我給你再建座勝其萬倍的大宅,你再搬出來?!?/br>顧言曦搖搖頭,堅定道:“我要住這里?!?/br>“那你等我給洛秋離安排了其它住處,你再搬回來。”顧言曦繼續(xù)搖頭:“我要住這里?!?/br>“這里哪有皇宮好?還是隨我回宮吧?!崩钅礁杓绷?,拉著他轉(zhuǎn)頭就要離開。“慕歌…”顧言曦站在原地,語帶無奈地喚道。這一聲霎時讓他剎住了腳步,垂頭喪氣地終于對盔棄甲。只因,他從未叫過他的名,這一聲又叫得太過親密。“我進去了啊?!鳖櫻躁啬抗馊岷偷乜粗钅礁?,清淺一笑。李慕歌終于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做出讓步:“你進去吧?!?/br>“咦?你怎么還不進去?”等了一會見顧言曦沒有挪步,他心下一喜:難道是突然回心轉(zhuǎn)意了?顧言曦盡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咬牙道:“你能先放手嗎?”李慕歌嘿嘿一笑,極不情愿地松開了一直緊握在對方手上的魔爪,心中一片荒涼。顧言曦立刻抽回被對方攥得都出了汗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頭也不回地就進了門。李慕歌一臉苦笑地看著大門“啪嗒”一聲重重關(guān)上,突然覺得撲倒尚未成功,調(diào)/教還需努力。是夜。月朗星稀,疏瑩時度。就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顧言曦臥室的窗子卻“吱呀”一聲無風(fēng)自開。他向來淺眠,聞得聲響,自黑暗中悄無聲息地睜開了雙眼。借著淡淡月光,只見一個黑影悄然翻入,信步朝他走來。“李慕歌,深更半夜的,你又要玩什么花樣?”抬手擋住對方向他伸來的一只手,顧言曦的眼睛危險地瞇成了一條線。李慕歌見狀,彎起一雙醉人桃花,晃了晃手中的酒壇:“不玩什么花樣,找你喝酒而已?!?/br>顧言曦從床上坐起,不客氣地皺了皺眉:“黑燈瞎火的喝什么酒?”他說是這么說,但還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酒壇。李慕歌聞言,眼睛一轉(zhuǎn),突然湊近他神秘兮兮地低聲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包你黑燈瞎火的也能喝得滿意。說罷,他也不管顧言曦同不同意,就把身上的狐裘大氅往他身上一裹,抱著人就又從窗戶跳了出去。顧言曦看了看逐漸遠去的屋門,心中原有的那點怒氣,也都悉數(shù)化為無力。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忘了更,表示抱歉。今天補更黑粗長!第78章君上臣下穿窗而出,越過高墻,就是府外。一路上,顧言曦縮在李慕歌的懷中,只覺耳邊風(fēng)聲呼嘯,整個城市都從身下飛掠而去,一時間只能用“憑虛御風(fēng)”四個字來形容心中所感。“你這手輕功,倒是暢快得很?!碧ь^看向頭頂上方那張灑脫不羈的俊顏,顧言曦眼中滿是贊賞,還有一點幾不可察的…羨慕。李慕歌聞言,灑然一笑:“如果你喜歡,我就把它教給你,怎么樣?只不過這學(xué)費嘛…”話音未落,他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吻,“還是一定要收的?!?/br>顧言曦毫不猶豫地反手擦了擦額頭,冷笑一聲:“你這信口雌黃的本事到底從哪學(xué)的?別說你不知道我不能再動…武。”說到最后,他的聲音中隱隱透出一絲落寞。李慕歌抬手彈了一下他的腦門,渾不在意道:“傻瓜,萬事無絕境,只要人活著,就總會有辦法。放心,只要有我在,也一定會有辦法。”說話間,他已落在了一處屋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