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重生之進(jìn)化、重生之安子齊的古代生活 上、歌聲撩人、夾心生活、難言、東都之狼(大唐雙龍傳 穿越)下、重生之探花皇后(包子)上、我的老公是植物(穿越 包子)下、帶著兒子跑龍?zhí)?/a>、重生之探花皇后(包子)中
蕭瑟的夜色中,大遼遼闊的夜空中閃爍著無數(shù)璀璨的星辰,凌冽的冷風(fēng)卷起一小堆未化的積雪,夾雜著小雪粒的寒風(fēng)包圍著呆坐在地上的兩人,燕東河看著靜靜窩在他懷抱里的燕承,眼中已無半分情緒,好似一尊無悲無喜的石佛,他把所有的愛恨燃燒在今朝,付諸于此刻。余生沒有你,不過是一具行尸走rou。燕東河帶著尸體回了皇城,安置在可保尸身不腐的冰棺里,鎖進(jìn)了密室之中。對外他從未向任何人提及燕承的死訊,因?yàn)樗傆X得弟弟仍在他的身邊,從未離開。那日被慕辭刺的一劍,傷及肺腑,傷勢極重,回宮之后,燕東河終日高燒不退,只得纏綿病榻。數(shù)月后,他才徹底痊愈,燕東河一直認(rèn)為是上天有靈,把他丟失多年的記憶還給了他。那些都是和小小的燕承的回憶,這本應(yīng)他銘記一生的記憶,卻被他弄丟了。如今,他撿回了丟失記憶,卻失去了該珍惜一生的人。在漫長的屬于他的孤獨(dú)歲月里,他無比慶幸自己曾為燕承畫過一張畫像,這樣即使歲月使他蒼老,磨滅了他的回憶,只要展開畫軸,他仍能看見燕承年輕的模樣,畫上的燕承容顏如玉,墨發(fā)披散,仍是那幅討人喜歡的樣子。在無數(shù)個無法入眠的深夜,燕東河便獨(dú)自一人坐在書房中,看著那幅畫像,回憶著兩人曾擁有的每一個瞬間。他想起燕承去查抄祁王府的夜里,輕手輕腳的來到他床邊,和衣躺了他身邊,小心翼翼的圈住自己的腰身,在他臉上印下的那輕輕的一吻。又憶起燕承半邊身子籠在柔柔的晨光中,臉上的淚痣鮮艷欲滴,神情專注的為他畫了一張小相。那幅畫被他親手毀去,無論如何努力修補(bǔ),都無法變回原本的樣子,那道丑陋的裂痕橫在畫卷中央,猶如命運(yùn)的手掌,無情的撕扯著,把兩人阻隔于生和死之間。多年來,燕東河總是重復(fù)著一個相同的夢境,柔柔的燭光連成一片蔓延在湖水之上,燕承素白的手指捏著盞河燈緩緩送入水中,雙手合十許下了愿望。燕東河記著那日他牽著燕承的手,走過長長的老街,在青石的墻壁旁,兩人那繾綣纏綿的一吻。每每夢到這些,再醒來時他臉上總有濕漉漉的淚痕,他想知道燕承當(dāng)時究竟許了一個什么愿望,他無數(shù)次希望燕承能夠入夢而來,告訴他那個愿望到底是什么。可他不會知道他曾無數(shù)次的觸及燕承的愿望,就在燕承留下的那幅畫上,“望君歸時,兩相惜。長伴長隨,長相憶”,便是燕承此生最大的心愿。燕東河在位三十余年,他治下的江山海晏河清,盛世無雙,燕東河記得那是燕承臨行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只愿皇兄年歲安穩(wěn),江山海晏河清,成就盛世明君,想我這樣的罪人,再不值皇兄掛念。“燕東河想,你的前一個愿望我來幫你實(shí)現(xiàn),可我始終無法停止思念你。若有來生,惟愿與你長相廝守,再無分別。待到燕東河彌留之際,他抱著燕承留下的畫作,翻身進(jìn)了那棺木之中,圈起那僵硬冰冷的腰身,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離別未減情絲,只增愁緒。君不語,相思意,何怪歲月斷柔腸。鴻雁難托悔意,愿借尺素。行萬里,淚千行,一夢浮生枕畫屏。Be結(jié)局完he結(jié)局第一章柔柔的月光灑在滿園的鳳凰花樹之上,男人倚靠在花樹旁,微微低著頭,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一方極是小巧的玉印,那玉印晶瑩剔透,毫無瑕疵,端的是上佳之物。男人的眸色一暗,捏住那方印,小心的放回里衣之中,妥善的收好。忽而他蹲下高大的身子,伸手觸碰樹上多年前刻下的字跡。歷經(jīng)數(shù)年風(fēng)雪侵襲,字跡已有些許模糊,男人描摹著字的走向,極英俊的臉上籠上層郁郁的神色,恍惚間那俊秀非凡的人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轉(zhuǎn)眼間燕承已離世三年有余,燕東河一人坐擁萬里江山,皇權(quán)盡歸于他手,再無人膽敢忤逆于他,可卻再不曾擁有半分開懷。念及此處,他斂了斂衣襟,大步走出了花園,沿著黛色的石墻漫無目的的游蕩著,直到夜霧沾濕了他的衣袍,被風(fēng)一吹便是一番徹骨的冰寒,他終是轉(zhuǎn)回到寢殿之中。當(dāng)年從王府抱回來的幾幅畫被他掛在墻壁之上,畫上皆是舊夢景致,每每落目于此便是一番痛徹心扉,可他仍是執(zhí)拗著,一有閑暇便全然灌注于那幾幅畫作之上,畫上的人眉眼如畫,入骨風(fēng)流,仍是那舊時模樣,如今再念及燕承那冰涼尸身長陳于冰棺之中,燕東河幾欲痛楚至死。他行至墻旁,轉(zhuǎn)動書架上一顆鑲嵌著的碩大夜明珠,幾聲細(xì)碎聲響過后,一道窄門出現(xiàn)在面前,冰寒之氣撲面而來,燕東河踏入暗門,下方是道極長的階梯,越向前行愈發(fā)寒冷刺骨,再向深處走,便是具巨大的冰棺被安置在密室中央,燕承便躺在那棺材之中,眉眼依舊,一如往昔,未曾有半分改變。燕東河緩步走到棺前,低頭在燕承額前落下細(xì)密的吻痕,一路向下纏曱綿,從脖頸滑到胸口,落在那淡色的茱萸之上,舔舐了一番,復(fù)又將他的唇貼近燕承的臉頰,用舌頭頂開那毫無血色的唇曱瓣,慢慢深入。兩人緊緊貼著身體,在幽暗的密室之中顯得分外yin曱靡。燕東河輕輕一躍,亦是落入那棺材之中,他輕輕拉開燕承身上繁復(fù)的衣裳,露出那具滿是傷痕覆蓋的身體,他細(xì)細(xì)的看著,幾道狹長的鞭痕交錯在胸口和脊背之上,肩頭上肌膚向下凹陷著,印著塊方形的烙痕,他知道這些都是燕承在暗獄之中所受的刑罰。輕輕拉起那彎曲變形的,無力蜷縮著的十指,燕東河極盡溫柔的撫摸著,眼里怔怔落下淚來。他低聲嘆道,“承兒,哥哥對不起你,你醒過來好不好。”那冰冷的身體卻沒有半分回應(yīng)。燕東河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瘋狂,他輕輕分開身下人的雙曱腿,將自己的炙熱推曱送進(jìn)燕承的身體,極慢的抽曱動起來,無論他怎樣動作,那人再也沒有一絲反應(yīng),聽不到那低低的呻曱吟,也沒有曖昧的微喘,再看不見親昵的回應(yīng),那只是一具傷痕累累的尸體,死于背叛和絕望。不會指責(zé)他分毫,亦不會對他吐出原諒兩字,只會靜靜的躺在那冰冷的棺材中,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