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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知道自己橫豎都是個死字,誰也逃不了,誰都死心塌地。可是現(xiàn)在,突然燃起了希望,那么,是將生讓給別人,還是掠奪來給自己? 為了帝國奮戰(zhàn)致死,這不悲慘,但如果讓他們在死前失去尊嚴(yán),那才是最殘酷的! 是選擇生存還是尊嚴(yán)?愛別人還是愛自己?這個問題總是那么的殘忍。 別人會怎么想,她不介意,在這一刻,她只是想知道弗雷德的想法。 在他們前面的人一個個倒下,最后,終于輪到了他們。 指揮官在看到林微微的時候,不禁一愣,道,“沒想到這兒還有個女人。哼,我從不殺女人。” 于是,他將槍口對準(zhǔn)了弗雷德。 “簡妮,對不起,我守不住承諾了?!彼麩o奈地笑。 不,弗雷德,不要說對不起,因為,守不住承諾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如果你死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在原地走下去,所以,我寧愿選擇自私,把傷痛留給你,原諒我先走一步。 “我說過,我會替你擋子彈的。我說過……”她暗道。 千鈞一發(fā)之際,林微微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一轉(zhuǎn)身,突然和他換了個位置。于是,那顆原本該射中他的子彈,直直地射入了她的心窩。 第二次嘗到子彈的味道……這感覺真不好受,顫抖著嘴巴,最后幾個字卻無論如何都無力再說出口。 弗雷德,替我好好活下去。 再見了,1941年的德國。 再見了,我的魯少爺。 一切記憶都將遠去…… 心臟被射碎,她很快衰竭下去,閉上眼睛,心跳停止,并沒有多少痛苦。只是活著的人卻痛不欲生! “簡妮!”最后這一聲呼喚,簡直嘶聲裂肺,只可惜,她再也聽不見。 簡妮,你答應(yīng)過我,永不言死,永不放棄的,你答應(yīng)過我…… 他掙扎著掙脫開繩索,轉(zhuǎn)身抱住她倒下的身體,攬入懷,緊緊地,不肯松手。她已經(jīng)氣息全無,再無回天之力,而她的手上還帶著他的戒指。他們的山盟海誓,一字字一句句,還在耳邊回鳴,可是那個和他盟誓的人卻已遠去。 心中的痛不斷擴散,讓他無法言語,親吻著她的頭發(fā),眼中濕潤一片。差一點,真的只差一點點,那么多年的追逐,如此的癡心不悔,好不容易走進了她的心,可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她走了,帶走了他的全部,只剩下一副軀體,一顆還在跳動的心,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簡妮,回柏林我要娶你,我們還有大好將來,可是,為什么要將我一個人留下?你是我的希望啊,如果連希望都沒有了,這條路還要我如何走下去? 他問,卻得不到回答。死亡帶來的寂靜是如此的可怖,困在絕境中,再無出路可言。 雖然心臟沒有中彈,卻也已碎得潰不成形。他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臉,然后一步步向后退去,直至橋沿。搖晃了下,帶著她,一起直直地墜入了湍急的河流中。 在墜落的那一刻,他還聽見那俄軍軍官在說,“沒想到納粹中也有癡情種子,讓他們?nèi)??!?/br> 癡情種子,是啊,想他弗雷德一世聰明,最終沒能脫困情網(wǎng)。 冰冷的河水從四面八方灌來,幾乎要撕裂他的傷口,但是,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么能夠讓他畏懼?他緊緊地抱住她,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她是他的,即便只是一具尸體,沒人再能搶走她。 他曾說過,你跳我跟著跳,你死我跟著死……他做到了,在她心臟停止跳動的那一刻,她的身邊始終有他的陪伴。 至死不渝,不離不棄。 . . . ------------ 內(nèi)容提要:下一章太保哥的內(nèi)心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照片,為毛看得我想哭??有木有? ☆、131番外 太保哥的內(nèi)心 1941年11月,在從莫斯科返航的途中,我被蘇聯(lián)人抓住當(dāng)了俘虜,也許是我命不該絕,身中兩槍,墜下橋洞竟然沒有死。*.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知覺,黑色的夢境中什么也沒有,只有一雙哭泣的眼睛。女人悲戚的聲音隱隱傳來,我要努力集中思想,才能聽清她在說什么。 “不要放棄,不言生死,你答應(yīng)我,你答應(yīng)過我!”她說。 那雙棕色的眼睛不停有淚流出,雖然不知道她是誰,卻讓我心都碎了。能不能不要哭了,我求你不要再哭了! 可是,那雙眼睛一直都在那里流淚,刻在腦海中,印象深刻。 不久之后,身體漸漸恢復(fù)了一些知覺,可是,那也只是瑟瑟發(fā)抖的寒冷,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你看他們還有救嗎?”我隱隱聽見有人在說話。 “男的還有口氣,女的早已經(jīng)死了,尸體都僵硬了!” “那你就救他吧。至少有一個能活?!?/br> “我盡量。唉,先把讓他的手松開啊,他這樣抱著一具尸體,怎么移動?” 感覺有人在扳動我的手,我下意識的將手臂攏得更緊,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一種本能,仿佛手臂中抱著什么稀世珍寶。 “哎呀,不行。他的手臂都凍僵,不能彎曲?!?/br> “那怎么辦?” “……” 再之后,最后那一點點的意識也消失了。 受了重創(chuàng),又在冰河里泡過,我竟然沒有死,這也算是一個奇跡吧。救我起來的是國防軍某個營隊的人,等我的傷有了起色之后,他們將我同其他傷病員一起送回了柏林。 在首都醫(yī)院躺了三個月,等我完全康復(fù),已是半年后。負(fù)責(zé)我病情的醫(yī)生對我的康復(fù)非常滿意,最后一次檢查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唯獨美中不足的是大腦受創(chuàng),一部分記憶失落了。但醫(yī)生說,這對我未必就是件壞事,有些不愉快的事忘了是幸運。 確實,被俘,還差點戰(zhàn)死,這總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忘掉也好。 恢復(fù)健康之后,我繼續(xù)回歸到自己的崗位上。因為記憶不全,一些人、一些事,都變得很陌生??墒谴蠹覍ξ疫€是比較容忍的,他們認(rèn)為我為祖國鞠躬盡瘁,視我為榜樣。在這一年夏天,元首授予了我鐵十字勛章。 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果然,在柏林呆了沒多久,上頭便提升我為帝國的上校。 在受封典禮上,元首拍著我的肩膀,道,“帝國最年輕的上校,小伙子,我看好你?!?/br> 這一點我自己也引以為豪,不過32歲,已被提升為上校的人確實不多。 因為我的辦事能力,他們很器重我,每個人都說,我將前途無量。 官場上得意,情場上,我也不曾失意。在一次派對中,我認(rèn)識了一個富商之女。她叫可可,來自于法國的德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