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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鄭三:“怎么樣?遇到三福了嗎?” 鄭三揖手,恭敬地道:“老柴和三福已經(jīng)順利地出了張掖城?!?/br> 傅庭筠聽了放下心來。 鄭三則關(guān)切地道:“九爺沒事吧?” “沒什么事!”趙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傅庭筠的背后,淡淡地道,“侯爺那里,我自有主張。” 語氣有些含糊,聽在不明所以的人耳朵中,會主觀理解成穎川侯因?yàn)槿~掌柜之事懷疑趙凌,特意讓侍衛(wèi)把趙凌叫去問話,趙凌卻想辦法塞搪了過去。 傅庭筠心中暗暗驚訝,但很快明白了趙凌的用意。 與其把實(shí)情告訴鄭三,還不如讓這個誤會一直誤會下去,至少,葉掌柜聽了會感激涕零。 難道他想結(jié)交葉掌柜? 傅庭筠在心里暗忖道,微笑的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趙凌問鄭三話。 …… 第二天,天空放晴,趙凌用了早膳就去了總兵府,掌燈以后才回來。每天不是打點(diǎn)總兵府上下官吏,就是和何秀林一起出去交際應(yīng)酬,反而不急著回碾伯所了??刹还芩嗤砘貋恚倳ヒ娺^了傅庭筠才歇息,偶爾也帶些像炸鵪鶉這樣比較少見的吃食或是桃木簪子、玻璃珠子手串之類的小玩意送給她。 傅庭筠表面上不動聲色地笑著向趙凌道謝,心里卻喜不自禁,每天都要等趙凌回來了才歇下。趙凌也不像原來那樣總是催她早點(diǎn)歇息,有時回來得早,還會坐著和傅庭筠說上半天的話。傅庭筠見他每次回來不是說哪家樓酒有什么好吃的,就是說何秀林提到哪里風(fēng)景好值得一游,不免有些擔(dān)憂:“碾伯所那邊,你不回去能行嗎?” “先把穎川侯交待的事辦好了再說!”趙凌不以為然地道。 傅庭筠是很信任趙凌的,并不怎么過問他的公事,聞言不再多說什么,每天只是關(guān)心他的衣裳熨燙整齊了沒有,手里的銀子夠用不夠用。 這樣過了幾天,進(jìn)了九月,市面開始賣菊花。傅庭筠讓鄭三去買了兩盆回來放在趙凌的窗臺上,尋思著怎么給趙凌過個生日。 金元寶風(fēng)塵仆仆地從京都趕了回來。 傅庭筠喜出望外,連忙將金元寶請進(jìn)了廳堂,沒等金元寶落座,她已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可見到我家里的人?” “沒有!”金元寶借著穎川侯之名走的驛道,六百里加急,日夜兼程,身體已是強(qiáng)弩之末,他顧不得滿身灰塵,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疲憊地道,“令堂自去了京都之后,深居簡出,我急著趕回來,沒辦法多留,一直沒找到機(jī)會拜見令堂。不過,我見到了令堂身邊一個被稱作‘修竹家的’的mama,我寫了張報(bào)平安的紙條,然后在街上買了塊最常見的藍(lán)色帕子,把您給我的銀鐲子和紙條一起用帕子包了,趁著修竹家的去廟里上香的時候丟在了她提香燭的籃子里。我親眼看見修竹家的打開帕子,神色震驚地四處張望,然后香也不上了,匆匆地趕回了貴府位于四喜胡同的傅宅。沒多久,又看見修竹家的拿著帕子在附近攤子上打聽是誰家的貨。我原想和修竹家的見個面,誰知道修竹家的身后卻一直綴著個小廝,好幾次我都站在了修竹家的身邊,還沒有開口修竹家的就戒備地望著我……”說到這里,金元寶窘然地笑道,“令堂身邊的這位mama……辦起事來卻有些矯枉過正了!” 這是自然。否則,母親身邊最得力的人就是她而非碧波了。 想到碧波下落不明,恐怕是兇多吉少,傅庭筠不由神色一黯,但很快又被與家人取得聯(lián)系的喜悅?cè)《骸斑@么說來,我母親肯定得知我的消息了?”她喜形于色地道,旋即又臉色笑容一斂,眉頭微蹙,“你說,有小廝跟在修竹家的身后……這是怎么一回事?” 鄭三喜滋滋地端了茶進(jìn)來。 金元寶笑著道謝,端起茶盅喝起茶來。 傅庭筠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自從在西安府時得知母親去了京都之后,她念念不忘的就是母親,怕母親因?yàn)樗牟恢櫠膽牙⒕?,甚至是思念成疾,別人不知道,金元寶心思縝密,卻不可能不知道。他不急著回答她的問話,而是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的問話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才算是妥貼。 她的臉色瞬間蒼白:“是不是,是不是我家里出了什么事?”說著,她想到金元寶那句“一直沒有找到機(jī)會拜會令堂”的話,母親是內(nèi)宅婦人,肯定是輕易見不著的,但他可以去拜見父親或者是哥哥啊?就算金元寶不敢去拜會身為朝廷命官的父親,可哥哥只是一介生員,難道他也不敢見? 不對,這件事不對勁。 金元寶曾經(jīng)在穎川侯身邊當(dāng)過差,他不可能會因?yàn)槟懬佣桓胰グ輹赣H。 她的手指緊緊地絞在了一塊。 金元寶好像有點(diǎn)不敢看她的似的,垂下了眼瞼,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我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我甚至沒有敢去拜會令尊和令兄……” 第119章 東去 傅庭筠身子微微前傾,焦急顯于眉宇間:“你別急,從頭說?!?/br> 金元寶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道:“您的事很是蹊蹺,令尊又是朝廷命官,我不敢冒冒然地上門拜訪。就先在附近打聽令堂的消息。周圍的鄰居都說,只知道令堂來京都養(yǎng)病,并不認(rèn)識令堂,平常鄰里間的走動,都是姑娘的嫂嫂在應(yīng)酬打點(diǎn)。還說,令堂病得很厲害,剛來的時候,隔三岔五就會請了大夫上門看診,這些日子倒不看診了,令堂身邊的mama卻是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廟里上香……” “怎么會這樣?”傅庭筠失聲打斷了金元寶的話,“不是說母親只是受不了那些針對我的流言蜚語才稱病進(jìn)京的嗎?”話音一落,她頓時啞然。常言說得好,心病難醫(yī)。母親或者正是因?yàn)樗木壒仕圆判挠綦y舒,假病成真而纏綿病榻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喃喃自責(zé),“要不是我,母親怎么會生病……”淚水慢慢自眼眶涌出,她卻神色一凜,道,“既然我母親臥病在床,為何只有身邊的mama去廟里上香?我嫂嫂?我哥哥呢?” 金元寶道:“令尊今年春天升了吏部文選司郎中,公務(wù)繁忙,不能再教令兄讀書,所以將令兄送到了京都一位非常有名的陳姓老翰林處讀書。令兄每天卯初即起,要步行三里路才能到陳翰林家里,晚上酉初才能歸家。家中中饋全由令嫂打理……” 傅庭筠訝然。 吏部文選司掌官吏等級的升遷、改調(diào),是一等一的肥缺,而文選司郎中,是正五品官員。他父親從前不過是翰林院的一個侍講學(xué)士,從五品。一下子提升到了吏部文選司任郎中……真可謂是官運(yùn)亨通。 “縱然如此,母親生病,哥哥、嫂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