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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件大開門的物件,包您一見就喜歡……”說著,走過去用腳丈量著胡同,“您看,別說走一輛馬車了,就是走兩馬車也綽綽有余??!要是您不信,把車駛進入看看……” “不了!”三堂姐態(tài)度很是堅決,“還是麻煩您給我們另找個地方吧!”執(zhí)意要走。 牙人沒有辦法,只得跟著他們出了三元胡同。 傅庭筠心中不免有幾分歉意,道:“要不三jiejie還是進去看看吧!總不能因為我就對傅家的人避而不見吧!那是我和傅家的事,與你們無關?!?/br> 只是這樣一來,九meimei就不可能常到他們家來了。 三堂姐思忖著,笑道:“話雖這樣說,可我若是住在了這里,想想就覺得心中不安。何況這地方確實偏了些,你姐夫去衙門只怕要走大半個時辰。夏天還好,若是冬天,那可就受罪了。還是找個離兵馬胡同近些的地方好?!?/br> 傅庭筠知道這是三堂姐顧及自己的感覺,很是感激,道:“我倒不是怕見傅五老爺,而是怕我們兩人把你們家鬧騰的不安,讓三姐夫和春餅、元宵他們看見了,輕怠了傅家其他的人?!?/br> “他們敢!”三堂姐笑道,“不是我傅家的兩位妹夫幫忙,他能有今天嗎?若是他敢輕瞧我們傅家的那些女婿,我定和你姐夫沒完?!痹掚m這樣說,可心里卻知道,萬一傅庭筠和傅五老爺有了沖突,總歸是傅家人臉上不好看。她決定轉移話題,不再說這些讓人糟心的事,傾身撩了簾子,問坐著騾子跟在馬車旁的牙人:“還有宅子看嗎?” 牙人以為這樁買賣十拿九穩(wěn),哪里還會想到帶她們到其他的地方去看看。 他思忖了半響,道:“還有幾個宅子也挺不錯,就是離這里有點遠,只有等明天一早再去看了?!?/br> 三堂姐點了點頭,和牙人約了時辰,這才回馬車坐好,對傅庭筠道:“既然出來了,就去我哪里喝杯茶吧?” 傅庭筠想著自己有些日子沒有看見春餅和元宵了,笑著點頭,吩咐雨微趕到前面去買幾盒點心帶到三堂姐賃住的地方去。 三堂姐就道:“每若是再這樣破費,我也不可邀你去我家了?!?/br> “這是給外甥的東西,三jiejie就不要啰嗦了?!备低ン揲_著玩笑道,“我現(xiàn)在對他們好一點,還指望著他們念著我的好,等我老了常來看看我呢!” “你不寵著他們,他們就不會去看您了?”三堂姐不以為然地道,“這樣的孩子養(yǎng)大了還能有什么出息?!?/br> 兩人說著話,很快到了三堂姐賃住的地方。 雨微早已到了,將提著的八色禮盒遞給了三姐夫貼身的mama,然后扶著傅庭筠下了車。 春餅和元宵高高興興地上前給她行了禮,兩人異人同聲地問著呦呦:“……怎么沒和九姨母一起來?”俱都朝她身后望去。 傅庭筠微微一愣,笑道:“早知道這樣,就把她帶了來了。你們很想她嗎?” 春餅紅著臉沒有做聲,元宵卻是連連點頭,道:“表妹會唱歌,還會翻繩。” 傅庭筠和三堂姐不由大笑。 有小丫鬟進來稟道:“太太,傅家五老太爺來了,說是要見我們家老爺?!?/br> 父親? 他來干什么? 傅庭筠很是愕然。 三堂姐也很意外,對傅庭筠道:“我去看看就回來?!辈]有要她去見的意思。 傅庭筠頷首,和春餅、元宵說著話。 不過半炷香的工夫,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 傅庭筠還以為是三堂姐回來了,并沒有在意,誰知道簾子撩,進來的竟然是傅五老爺。 他身后跟著神色有些尷尬的五堂姐。 傅庭筠臉色微沉,剛剛站起來,傅五老爺已溫聲地道:“荃蕙也在這里??!真是巧。怎么沒帶孩子們過來?你的長子今年應該有三歲了吧?我還沒有見過了?聽說你又生了個兒子?很好,很好。”他帶著長輩的矜持和傅庭筠寒暄著。 這是唱得哪一出啊? 既然是關心她,怎么連自己幾個孩子的名字都叫不齊全? 傅庭筠在心里冷笑,淡淡地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對三堂姐道:“時候不早了,孩子們還在家呢,我就先走了。必主再來拜訪三jiejie?!?/br> 三堂姐就松了口氣。 傅庭筠的脾氣她是知道的,若你有道理,她比誰都溫順,若你沒有道理,不管是誰,她的腰都會挺得直直的。五叔父畢竟是長輩,若是被他說上兩句,傅庭筠如果回應,會有失恭敬,如果不回應,豈不是白白受委屈? 她只盼著傅庭筠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句挽留的話也沒有說,起身就送傅庭筠出門,低聲解釋道:“他看見你的馬車了,執(zhí)意要進來,我攔不住……” 傅庭筠微微點頭,道:“我知道……畢竟是長輩。” 五堂姐向她投來感激的目光。 “等等!”她們身后傳來傅五老爺略帶幾分猶豫的聲音,“荃蕙,我有話要問你!” 傅庭筠和五堂姐和不由交換了一個眼神。 五堂姐輕輕地朝著她搖頭,示意她快走。 傅庭筠卻思忖了片刻,轉身站定,望著追出來的傅五老爺笑道:“不知道傅大人有何指教?” 女兒的稱呼讓傅五老爺眼底閃過一絲窘然,但他還是道:“聽說你三姐夫能謀了吏部的差事,都是你從中周旋的?” 三堂姐不由蹙眉。 而傅庭筠莫名的只想大笑。 真是江山難改本性難易。 能讓傅五老爺?shù)皖^的,只有權勢。 她展顏一笑,燦爛如花地道:“傅大人此言差矣!三姐能得了吏部的差事,那是他德才兼?zhèn)?,又有這資歷,與我何干?” 傅五老爺聽著微微有些不悅,道:“你是否還記恨著我不認你的事?要知道,當初的事我也是不得已!我和你大伯父都受了俞敬修的蒙蔽,這才對外說你已病逝了。我們傅家家大業(yè)大,名聲在外,我和你大伯父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傅大人,”傅庭筠笑道打斷了傅五老爺?shù)脑挘澳降滓f什么?我很愚笨,您不妨和我直說。” 傅五老爺表情一滯,滔滔不絕的說辭頓時戛然而止,有些不自然地道:“也沒什么……從前的事,都是一場誤會……如今你大伯父在金華也有四、五年了,尋思著想挪個地方……” 傅庭筠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只是大伯父想挪個地方?您就沒有什么打算?” 語氣里掩也掩飾不住的輕蔑,讓傅五老爺頓時臉色發(fā)青。 他想說些什么,嘴角翕翕,幾次都咽了下去。 “若說我從前一點也不記恨您不認我的事,那有些口是心非。”傅庭筠平靜下來,微笑著望著傅五老爺,“不過,自從我知道你為什么不認我后,我對您的那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