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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氣也就消了,可心底不免有些遺憾。但今天我站在這里聽了您的一席話,我真的很慶幸您沒有認(rèn)我。”她說著,露出嫌棄的表情,“為了權(quán)勢,您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我不僅自己感到慶幸,我還替母親感到慶幸——她老人還好走了,要是看您現(xiàn)在這副樣子,只怕也會和我一樣感覺到羞恥?!彼纳裆兂擅C穆起來,“傅五老爺,我不認(rèn)識您。我的父親,早就死了。在我的心里,他是個學(xué)識淵博、和藹可親的人,會告訴我描紅,會給我講那些典籍,會告訴我怎樣做人……而不是像你這樣,只知道蠅營狗茍,為了一點權(quán)勢連禮儀廉恥都不顧的人!”說完,她轉(zhuǎn)身大步朝外走去。 第254章 疏遠 三堂姐看了又氣又惱的傅五老爺一眼,立刻追了出去。 “九meimei,我送你!”她上前挽了傅庭筠的胳膊,卻看見傅庭筠的眼角有晶瑩的水光。 “荃蕙……”她喃喃地喊著傅庭筠,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沒事?!备低ン扌χ牧伺娜媒愕氖郑馈澳悻F(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不愿意見傅大人了吧?” 三堂姐沒有作聲。 兩人默默地出了垂花門。 鄭三趕了馬車過來。 三堂姐扶著傅庭筠上了馬車。 雨微放了簾子。 三堂姐卻手一揚,搭住了車簾。 “九meimei,”她凝望著傅庭筠,表情顯得很鄭重,“你也別太傷心。昨日種種,諸如逝去。你向前看就是。你沒了五叔父,還有我們這些姊妹。” 如果說從前三堂姐只是出于姐妹情深,同情傅庭筠的遭遇而在和傅家沒有直接的沖突之下對傅庭筠伸出來的援手,那此刻三堂姐卻是因為對傅五老爺?shù)乃魉鶠樯罡胁积X的憤怒之下在傅庭筠和傅五老爺之間做出的選擇。 傅庭筠深深地望了三堂姐一眼,輕輕地朝著三堂姐點了點頭。 三堂姐嘴角微翹,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走吧!”傅庭筠笑著吩咐鄭三。 鄭三揚鞭,馬車“得得得”地駛出了胡同。 三堂姐看著傅庭筠的馬車遠去直到消失不見,這才返回了廳堂。 傅五老爺正煩燥不安地背著手在廳堂里團團地轉(zhuǎn)著,見三堂姐進來,沉著臉道:“你也看見了,她對我是個什么態(tài)度……” 只是三堂姐并沒有順?biāo)囊庹驹谀抢锫犓逃?xùn)或是給他陪著笑臉,而是他剛一開口,三堂姐就笑道:“九meimei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脾氣大一點也是人之常情。五叔父是有見識的人,想必能夠理解?!比缓笤掍h一轉(zhuǎn),道,“五叔父,剛才有小廝來給我稟告,說相公被郝侍郎留了下來抄錄要布示天下的奏章,今晚就歇在值房不回來了。不知道五叔父找相公有什么事?若是不便跟我說,不如留個便條,等相公回來,我轉(zhuǎn)交相公就是?!?/br> 傅五老爺在回四喜胡同的路上看見了傅庭筠的馬車才一路尾隨而至。他本就是沖傅庭筠來的,哪里是找三姐夫有事。現(xiàn)在三堂姐送客之意明顯,而且連讓他留下來用晚膳這樣的客氣話都沒有說一句,他不由得怒氣沖沖,拂袖而去。 三堂姐貼身的mama不由擔(dān)心:“這樣不好吧?五老爺畢竟是長輩。如果二老爺知道了,恐怕也會有些不虞的。” “你知道什么?”三堂姐不由低聲喝斥道,“五叔父這樣只求升官發(fā)財,其他的全然不顧,最容易出事,甚至走入歧途……這件事你不要亂說?!?/br> 貼身的mama唯唯諾諾地應(yīng)了。 三堂姐就吩咐她磨墨:“我得給爹爹寫封信去……五叔父這里,若是沒人勸得了,還得請爹爹多加留意,早想對策。免得毀了傅家的百年清譽。” 事關(guān)重大,貼身的mama不敢怠慢,忙不迭地去端了筆墨紙硯進來。 三堂姐伏案書寫。 三姐夫回來了。 三堂姐放下筆,出了書房,服侍三姐夫更衣。 三姐夫見三堂姐指間有淡淡的墨跡,笑道:“不是說要和九meimei去看房子嗎?怎么?房子沒看成,你倒在家里練字啊?” 三堂姐順著丈夫的目光望下來,看見了自己指間的墨跡。 傅五老爺?shù)氖庐吘共皇鞘裁垂獠实氖?,三堂姐原本沒有打算告訴丈夫。 她三歲開始描紅,八歲以后就再也沒有染上過墨跡了。 難道這是天意? 照之前他們推測來看,吏部左給事中這個職務(wù)雖小,卻前程無量。丈夫和五叔父同朝為官,五叔父是長輩,長輩言,不可逆,可五叔父這德性……偏偏丈夫又不知情,若是看著五叔父是長輩就一味地順從,萬一拖累了丈夫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些,三堂姐就將傅五老爺來過的事告訴了三姐夫:“……我只好說你今天不回來,把五叔父打發(fā)走了?!?/br> 三姐夫聽著,面色漸漸凝重起來。待三堂姐說完,他沉吟道:“我看九meimei并不是個難相處的人,偏偏卻和自己的親生父親針尖對麥芒。你的顧慮有道理。五叔父那里,我們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為好?!?/br> 三堂姐見丈夫也是這么想的,越發(fā)覺得自己做得對,就提醒丈夫道:“七妹夫那里,是不是也要說一聲?” “說一聲吧!”三姐夫想了想,道,“還有五妹夫那里,也要知會一聲。至于其他的人,聽得進去就聽,聽不進去我們也不要勉強。” “嗯!”三堂姐應(yīng)了一聲,喊了丫鬟擺飯。 …… 夾道街的吳姨娘此時卻用了晚膳,正端著茶盅坐在臨窗的大炕上發(fā)著呆。 將碗筷收拾好的澤蘭進來,不由打量了吳姨娘一眼。 自從吳姨娘那天回吳家去給吳家三少奶奶祝壽之后,就整天坐在炕上發(fā)呆。不知道她去吳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澤蘭正想著,門“啪”地一聲被撞開,蓮心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姨娘,姨娘,不好了!” 難怪進府三年了還只能跟著那些不入等的小丫鬟混在一起。 澤蘭看著蓮心灰白的面孔,暗暗在心里腹誹了一句。 吳姨娘卻是一驚,道:“又出了什么事?”抬頭卻看見了滿臉風(fēng)平浪靜站在炕頭的澤蘭,她的語氣一緩,對蓮心道:“有什么事慢慢地說就是了,慌什么慌!”又道,“這一點,你要好好的跟澤蘭姑娘學(xué)學(xué)才是。” 她話里的暗示已經(jīng)這樣明顯,如果是平時,蓮心定會閉上嘴巴朝著澤蘭笑笑。可今天,她不僅沒有打住話題,而且還上前幾步竄到了吳姨娘的面前,急急地道:“南京老家來人了……是大夫人身邊的費mama……費mama陪著兩位表小姐一起過來的……聽束mama那口氣,是,是要,要安排在大爺屋里的,只等大奶奶過去相看,就抬姨娘了……” 吳姨娘倒吸了一口冷氣。 大奶奶生了個女兒,她已是被打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