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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聽,讓大奶奶也笑一笑……”然后忙道,“大奶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范氏臉色微霽,這次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溃骸皼]什么事,你就回屋去吧!” 費氏曲膝行禮回了廂房,卻吩咐采蓉:“當(dāng)著大奶奶的面,我不好打點墨篆姑娘。我這里還有瓶月季花的花露,雖然比不上瑞香,卻也香氣宜人。你去前院和大奶奶屋里的姊妹們說會兒話,瞅著機(jī)會把這花露給墨篆姑娘送去。” 女人的愛美之心讓采蓉接過花露就湊在鼻頭聞了聞,果然香氣宜人。她笑盈盈地應(yīng)是,去了正院。 不一會,她就折了回來。 “姨娘,”采蓉嘟著嘴,“大奶奶不知道讓墨篆jiejie去做什么,我剛上前,就挨了墨篆jiejie一頓訓(xùn)斥……” “哦!”費氏挑了挑眉,道,“可能是墨篆姑娘今天心情不好吧!你也知道,當(dāng)差嘛,有時候難免受點委屈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等哪天墨篆姑娘閑下來了再說?!?/br> 采蓉聽著笑了起來,高高興興地點頭,將花露收在了自己的箱籠里,只是幾次找機(jī)會想送給墨篆,都沒有碰到墨篆的人。問其他人,大家只知道大奶奶有事囑咐她去辦了,具體是什么事,卻是誰說不清楚。 這樣過了幾天,下起雨來。沙沙沙打得樹葉直響,屋檐的水像線似的落下來,濺得四處都是。 大家都窩在屋里或是做針線活或是說著閑話,到了晚上,又都早早地進(jìn)屋歇了。 正屋那里突然傳出一陣吵嚷。 在寂靜的夜里,越發(fā)顯得喧嘩。 聽到的都嚇了一大跳。那想討好賣乖或是自覺體面的,忙穿了衣裳過去看,也有偷懶的,躲在被子里裝作沒聽見。 費姨娘忙吩咐采蓉點燈:“我們也過去看看。興許是珍姐兒有什么事……” 采蓉不敢怠慢,忙服侍費姨娘穿了衣裳,又拿了把傘,服侍著她往正屋去。 路上,采蓉不由回頭。 吳姨娘的屋子里一片漆黑。 采蓉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把傘又往費姨娘那邊舉了舉。 雨水斜斜地飄下來,很快打濕了她半邊身子。 采蓉不以為然,待上了正屋的回廊,她這才發(fā)現(xiàn)正屋雖然燈火通明卻大門緊閉,屋里子還傳來范氏尖銳卻聽不清楚在說些什么的聲音。 幾個比她們早到的丫鬟、婆子都神色惶恐地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哼的樣子,還有的人索性偷偷地溜回了自己的屋里。 采蓉心中暗生不妙,忙去拉費姨娘。 費姨娘卻上前幾步,“啪啪啪”地用力拍著正屋的大門:“大爺!大奶奶!出了什么事?”又喊墨篆,“墨篆姑娘,快開門,我是費氏!” 采蓉心中一急,喊了聲“姨娘”,此時大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墨篆冷著臉站在那里,堵住了廳堂的燈光,也堵住了廳堂的大門:“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這里做什么……” 采蓉就看見費姨娘眉宇間閃過一絲毅色,一把就推開了墨篆,一面往里走著,一面道:“大爺,大奶奶,這是怎么了?” 第285章 勸架 俞敬修和范氏在內(nèi)室,費氏走進(jìn)廳堂的時候還可以聽到范氏嚶嚶的哭聲:“……你說我冤枉你,這件事只怕是任誰聽了都會‘冤枉’你……又是賃了宅子安置,又是四處上下打點幫她走關(guān)系,又是找了人服侍,前前后后花了兩千兩銀子,她又不是五、六歲的小姑娘,只帶了個沒見過世面的乳娘和一個小丫鬟,就敢從山東跑到京都,這樣的人,你說她什么都不懂,你到外面說給人聽聽,看有沒有人相信?我看她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把你當(dāng)冤大頭收拾!只有你,掉到她的陷阱里還不自知,反把她如珍似寶地供著、捧著……”語氣酸溜溜的。 費氏聽得不由心頭一跳。 沒想到瞎貓子撞到了死老鼠,竟然讓她給蒙對了! 內(nèi)室就傳來俞敬修的一聲暴喝:“你還有完沒完?什么冤大頭?什么供著捧著的?你還要我怎么跟你說?” 費氏心念飛轉(zhuǎn)。 進(jìn)去還是不進(jìn)去? 進(jìn)去,一個不好,不僅會引起范氏的反感還可能會讓好面子的俞敬修厭惡,她可能從此在俞家再也站不住腳;不進(jìn)去,等墨篆回過神追上來嚷嚷起來,她一樣會因為無禮窺視而被范氏和俞敬修憎惡,甚至有可能會讓俞敬修遷怒……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氣。 既然箭在弦上,那就開弓沒有回頭箭,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v然失敗,以后想起來,至少不會后悔。 說時遲,那里快。費氏撩開簾子就闖了進(jìn)去。 “少奶奶,您這是怎么了!”她面帶善意地走了進(jìn)去,“有什么話您好好和大爺說就是了。這半夜三更的,雖然下著雨,可一點點小動靜還是會傳得很遠(yuǎn),我在后罩房都聽見了。要是驚動老爺和夫人,豈不是讓他們又跟著擔(dān)心?”說著,笑著喊了緊追著她進(jìn)來的墨篆一聲:“麻煩姑娘你給大奶奶打點水來,我服侍大奶奶洗個面。”一面說,一面走到了范氏的面前,從衣袖里掏出帕子彎身遞給范氏,柔聲道,“大奶奶,您擦擦臉?!比缓笳局绷松碜訉χ峋葱薜溃按鬆斠彩堑?,大奶奶在家里幫著夫人主持中饋,每天不知道有多忙,還牽腸掛肚地惦記著您在山東好不好,吃飯香不香,穿得暖和不暖和,身邊服侍的細(xì)心不細(xì)心,您倒好,回到京都不好好陪陪大奶奶,反而天天往外跑,大奶奶就是想找您說幾句體己的話都找不到人……”語氣帶著幾分抱怨,幾分不平。 俞敬修和范氏都愣住。 而墨篆在經(jīng)歷了費氏闖門的錯愕之后,最初的驚訝已被無盡的憤怒所代替。 費氏不過是個不得寵的姨娘罷了,竟然敢一把將她推開就這樣闖進(jìn)了大奶奶的內(nèi)室。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人,大奶奶和大爺置氣,有她說話的地方嗎? 所以聽到費氏吩咐她時,她眉角一挑,不禁出言譏刺道:“費姨娘,我是大奶奶貼身的丫鬟,好像還輪不到你來吩咐吧?”只是她話音未落,就看見俞敬修一個冷冷的眼神瞥了過來,讓她心頭一凜,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俞敬修看她的眼神就更冷冽了。 剛才范氏鬧騰的時候她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現(xiàn)在有人來勸架了,她倒抖起威風(fēng)來了。不管怎么說,費氏也是他的妾室,哪里就論得到她一個做丫鬟的來教訓(xùn)!當(dāng)著他的面她都敢這樣,可見他不在的時候是多么的囂張。 感覺到俞敬修的怒意,墨篆打了個寒顫,想到范氏對費氏的厭惡,她在心里冷冷一笑,決定以后再和費氏計較,曲膝行禮,退下去吩咐粗使的婆子打水去了。 而俞敬修在墨篆退下去之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范氏的身上。 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