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被包養(yǎng)的小日子、特殊怪異事件、論辭掉魔王這份工作的可行性(穿越)上、君子不器、論辭掉魔王這份工作的可行性(穿越)下、末世重生之炮灰覺醒、[綜]嚇死人了、你的心,由我來融、這不科學!、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你其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如果你這樣覺著,只能說明你活得太無趣?!蔽艺f。我知道我不該喝酒,但我無事可做。我是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鳥,有翅難逃。喬意端著酒杯,卻始終不喝。他問我,“你是否也覺得我冷酷無情,心如鐵石?”不待我回答,他又接著說下去,“我是真心愛鄭宜家,她為我付出很多,我也知道她不喜歡喬家背景,所以我曾想過放棄繼承喬家,與她一起離開去過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但是喬朗回來,我不能這樣離開。這是我們之間的戰(zhàn)爭,我不允許自己中途逃跑,我將與他糾纏爭斗下去,直到一同墮入地獄的那一天?!?/br>我好半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蛟S真如喬意形容,喬家是巨大漩渦,將所有卷入其中的人一一扭曲、吞噬。鄭宜家能全身而退,是她最好不過的結局。我想了想,最后回答喬意八個字:“人各有志,求仁得仁?!?/br>“求仁得仁?!彼吐曋貜?,最后抬頭一笑,“的確是求仁得仁,我該甘之如飴?!?/br>第22章代價我默然良久。喬意或許不十分理智,但他卻足夠明智,他很明白,世上有些事就是這樣,得到一件必然會犧牲另一件,魚與熊掌是不可兼得的。無論做什么,都需要付出代價,兩全其美的事是極少的。這一點喬朗不如他。喬朗不懂這些,他想要的太多。當年我為他一賭。在復仇和我之間,他選擇了復仇,我愿賭服輸,無話可說。但他做完一切之后再來找回我,實在不應該。我是他的代價,他既然已將我付出,斷無強要回來的道理。人生從來沒有第二次選擇的機會。裴即玉不會一直留在原地等他,我也再也沒有時間去等任何人。喝了些烈酒,就那樣臥在沙發(fā)上睡著。醒過來時天色已黑,喬意不知何時離去,只剩桌上兩只空酒杯,還有坐在那里的喬朗。“你醒了,餓不餓?”他說。“那些菜,都是你做的吧?!蔽覇査?。“今天你和喬意說過話?!?/br>“你不讓我踏出喬家一步,總不成連我說話對象都要限制吧,我不是你的人偶娃娃,只擺來看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重新接受我?!彼従徴f,“為什么你始終不肯給我機會?!?/br>我給過你機會,但你說你不要,是你從沒給過我機會。我站起來,“其實我現(xiàn)在喜歡吃西餐,你做的菜已經(jīng)不再符合我的胃口?!?/br>我只能這么說。“我會一直等下去。”喬朗說。我靜靜看著他,眼前卻掠過數(shù)年前那個坐在我家客廳的少年,他說他會一直等到我。一眨眼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喬朗,裴即玉是傻,但同樣的話,我不會再信第二次?!蔽艺f完,轉身離開。第二天,趁著喬朗不在,我去找到喬意。喬意打著呵欠來開門,上身赤裸,只穿一條褲子,紐扣還敞開著,睡眼惺忪。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十分有味道的,難怪陳爾信的表妹那么鐘情于他。他一只手撐在門邊,對我說,“希望你不是敲錯門?!?/br>“我有一件事請你幫忙?!蔽艺f。“有什么事你該對喬朗說,我想他一定萬分愿意幫你?!彼麥蕚潢P門,回去繼續(xù)睡覺。我急忙道,“我想你幫我離開喬家!”喬意關門的手頓一下,他看我,“你憑什么以為我會為一個你得罪喬朗?”“因為他是你的敵人,所有對他不利的事你都不會拒絕?!蔽艺f。他開懷大笑,“我可沒有你說的那么蠢,不過我答應幫你,因為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br>我松口氣,終于能夠離開。請喬意幫忙,不過是讓他幫我串通陳爾信,讓陳爾信再到喬宅一次,帶著一名與我身形相仿的律師,裝作與喬意談論離婚諸事。離開時,那律師留下,我離開。穿上厚重外套,裝作感冒,戴一只白口罩,圍上大圍巾,誰還認得我是裴即玉。何況喬家原本就無人認得裴即玉。看似銅墻鐵壁,逃出來一看,也不過如此。“謝謝你?!蔽覍﹃悹栃耪f,“你帶來的律師先生不會有事,等下喬意會帶他離開?!?/br>“還有空擔心別人,你就這樣逃跑,喬朗會不會派人再將你抓回去?”陳爾信仍心有余悸。他一直以為我家道中落,窮困落魄,對上喬朗不過螳臂當車。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他糾正一下他對我的印象。“陳爾信,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清楚……”話未說完,一輛車子插到路前面,陳爾信猛地踩剎車,看看停在那輛車幾米外,兩個人俱嚇一跳。前面有人打開車門,從車子里出來,挺拔標致,不是陸青繁還是誰?不知他是不是自我們從喬家大門出來就開始跟蹤。陳爾信扭過頭問我,“你要和我說什么?”我指著陸青繁對他說,“就是這件事?!?/br>陸青繁過來敲車窗,我只好鉆出去,陳爾信跟著我一起下車。“現(xiàn)在才來英雄救美,不覺得晚了點嗎?”我對陸青繁說。“父親病重,裴家股市一直不穩(wěn),這時候我不能公然與喬家鬧翻?!?/br>我無法反駁,只得問他,“那你現(xiàn)在攔住我們是什么意思?”“我要你跟我回去。”他說。“我剛剛自狼窩里出來,可否容我喘口氣先,我舊傷還沒好?!蔽抑钢割~上的一塊烏青,已經(jīng)消了腫,但仍隱隱作痛。“父親狀況很不好?!标懬喾敝徽f這一句。我愣住,陸青繁已經(jīng)回到自己車上。“怎么回事?”陳爾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是這么一回事,我爸爸生重病,你能送我回去嗎?”我說。一待我和陳爾信上車,陸青繁就發(fā)動車子在前面帶路,陳爾信跟上他。路上陳爾信問我,“剛才那人是誰?”“陸青繁?!蔽掖?。他一下子變了表情,仿佛從頭到尾被雷劈過,肌rou已不受大腦控制。“那個陸青繁?”他忍不住確認。“就是那個陸青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