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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彼此做介紹道:“這位是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平大人?!?/br> “這位是萬梅山莊的文莊主,旁邊這位,是文莊主的公子?!?/br> 文一鳴面容和煦,笑容里仿佛蘊含著春風(fēng),叫人一望便生出好感,一拱手,笑道:“久聞平大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人中龍鳳?!?/br> 文崢一禮,誠懇道:“平大人?!?/br> 平煜笑道:“今日多謝文莊主出手?!?/br> 又沖文崢點了點頭,“文公子。” 秦晏殊姐弟及李由儉、白長老等人,也紛紛近前,含笑見禮。 洪震霆朗笑一聲,對平煜道:“不瞞平大人,其實今夜我攜文莊主前來,正是為了金如歸之事,不想剛到府外,恰好撞見昭月教的教眾在外滋擾,文莊主一向嫉惡如仇,見金如歸如此猖狂,便跟我一道進府,這才有了后頭的事。平大人,我有個提議,既然金如歸已出手,勢必還有后招,我等不防連夜商議個萬全之策?!?/br> 平煜心中另有計較,臉上卻笑著點點頭,道:“我正有此意?!?/br> 傅蘭芽垂眸靜立在平煜身后,回想起方才的驚心動魄,只覺自到金陵之后,局面愈加復(fù)雜,金如歸雖然首當(dāng)其沖,卻未見得便是持有最后一塊坦兒珠之人。 對方如此沉得住氣,也不知平煜該用怎樣的手段,方能在迷霧般的表象里窺得一點真相。 此事看起來容易,真要施行起來,卻是內(nèi)憂外患,分外棘手。 想到此處,忍不住看向平煜的側(cè)臉,目光里不自覺透著幾分心疼。 忽覺一道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后,回頭,卻正好對上王世釗肆無忌憚的眼睛。 他正一眼不錯地打量她窈窕的背影,目光似垂涎,又似含了絲遺憾,見傅蘭芽回頭朝他看,不懷好意地沖她一笑。 傅蘭芽只覺他雖然跟從前一般無恥下流,望她的目光卻仿佛收斂了不少,不由奇怪。 一轉(zhuǎn)念,又想起林嬤嬤,不知她是否安然無恙,心中猛的一跳,想去后院尋她,平煜卻仍在跟洪震霆及文一鳴等人說話,她只得強自按下。 這時,平煜不知是否有所感應(yīng),轉(zhuǎn)頭朝她一望,又對洪震霆道:“經(jīng)過剛才一役,外書房已經(jīng)一片狼藉,諸位不如同我一道去花廳議事,我這便吩咐下人做些宵夜,諸位若不嫌棄,不如先填填肚子,再議事不遲。” 眾人忙應(yīng)是。 文一鳴笑道:“平大人當(dāng)真豪爽,后日武林大會,我等也置下了薄酒,還請平大人務(wù)必賞臉,前來一聚?!?/br> 平煜笑應(yīng)了,令人下去安排。 一行人便往花廳走。 傅蘭芽為著不引人側(cè)目,有意落后平煜幾步。 半路上,林惟安過來,對平煜耳語幾句。 平煜沉吟了片刻,略落后兩步,等跟傅蘭芽走近,眼睛看著前方,嘴里卻對傅蘭芽低聲道:“林嬤嬤無礙,一會我便讓他們將她領(lǐng)來。你們主仆所在的廂房家具大多損壞,無法安置,花廳后頭有個房間,你跟嬤嬤先到那房中歇息,一會我們在外頭說話,你有什么想聽的都可聽見?!?/br> 傅蘭芽先聽得林嬤嬤無事,繃著的弦便是一松,再聽得說一會可在一旁聽平煜跟江湖人士議事,更生出幾分希冀,連方才在暗室中握住平煜那物事帶來的尷尬和窘迫都忘得一干二凈,嘴角翹起,輕輕應(yīng)道:“知道了?!?/br> 平煜卻不比她,瞥她一眼,腦子里頓時浮現(xiàn)之前情景,臉驀地一燙,忙定了定心神,若無其事負手往前走。 第91章 傅蘭芽眼睛亮亮地暗自籌劃, 渾然不覺一旁秦晏殊正打量她。 他剛才一眼不漏地將傅蘭芽和平煜的情形看在了眼里, 早前的疑惑變得越發(fā)具體, 一顆心悵惘得簡直無處安放,連臉色都黯淡下來。 在此之前,他雖早已看出平煜對傅蘭芽心思不一般, 可他一向樂觀,總覺得即便如此, 平煜畢竟位高權(quán)重,又是侯門公子, 真到了京城,未必肯許傅蘭芽正妻之位。 而以傅蘭芽的品性, 怎肯委身平煜做妾? 故而他總認為,不論平煜對傅蘭芽態(tài)度如何,末了,都只能是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傅小姐斷不會給他半點回應(yīng)。 誰知經(jīng)過今日一遭, 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傅蘭芽看向平煜的目光里,清清楚楚含著傾慕和疼惜, 當(dāng)時便覺胸口仿佛被重錘擊中,悶脹得無從排解。 秦勇瞥見弟弟的神情,暗嘆口氣,弟弟素來關(guān)注傅小姐,經(jīng)過今日一遭,不難看出平煜和傅小姐已是兩情相悅。 不過這倒未見得是件壞事, 弟弟越早知道,越能及時抽身,此時雖免不了有些失落,總好過惘然無知,最后泥足深陷。 三人各懷心事,沉默地走了一晌,連開口說話的興致都無。 秦晏殊眼看走到花廳,忽然想起一事,深覺此事重大,不得不將傅蘭芽的心思暫且放下,對同樣寡言的jiejie和李由儉道:“對了,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早就想跟你們說了?!?/br> 秦勇和李由儉朝他看來,“何事?” “上次我中毒之后,曾服過傅小姐給我的解毒丸?!鼻仃淌獾?,“自那之后,我內(nèi)力便精進不少,初始時,我總認為是因我破了秦門心法第九層的緣故,可我問過大姐,姐當(dāng)初練到第九層時,內(nèi)力并未短時日內(nèi)大增,是以我也有些糊涂,直到今日,我才明白我先前想岔了?!?/br> 秦勇疑惑道:“此話怎講?” 秦晏殊抬頭看了看傅蘭芽的背影,輕嘆一聲道:“今夜我等在傅小姐房中跟金如歸交手時,我曾親眼目睹金如歸鞋上利刃劃到了平大人的手,本想提醒平大人,誰知不等我出聲,平大人便帶傅小姐去了從后窗走了。” 秦勇面色一白,一時間擔(dān)憂得無法正常思考, “平大人中了毒?” 李由儉立在一旁,目光復(fù)雜地望著秦勇焦切的臉龐,平大人若是已毒發(fā),焉能像現(xiàn)在這般生龍活虎?這么簡單的道理,阿柳姐卻因關(guān)心則亂,自動忽略了。 秦晏殊點頭道:“我等追著金如歸到了外書房,平大人和傅小姐卻不見蹤影。直跟金如歸打斗了一盞茶功夫,平大人才再次出現(xiàn)。 “我因擔(dān)心平大人毒發(fā),曾仔細打量他神色,卻發(fā)現(xiàn)他半點沒有中毒跡象,想那金如歸殘暴成性,既在刀上喂了毒,想必毒藥十分了得,平大人又怎會安然無恙?是以我當(dāng)時便猜測平大人之所以消失這么久,沒準(zhǔn)是傅小姐發(fā)現(xiàn)他中毒,給他服了藥丸。如我所料,后頭對付金如歸時,平大人的輕功陡然拔高,一點不輸于金如歸,我也就越發(fā)肯定他服了傅小姐的藥丸。” 秦勇聽了這話,高高提著的心這才落下。 李由儉卻道:“可傅小姐那藥丸既是用來解毒之用,又怎能增長內(nèi)力?” 三個人都覺納悶。 白長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