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3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男生打游戲好厲害哦~(全)、星際之注定縱橫、再見恒向線、暗戀的職業(yè)素養(yǎng)、八十年代好種田、快穿之寵入骨髓、造紙紀(jì)、談什么戀愛,滾去睡、米蟲皇妃、穿越就蹂躪(NP)
后頭聽見,雖未搭腔,卻陡然想起一事,當(dāng)年元人統(tǒng)治中原時,曾搜羅天下奇珍異寶用來熬煉丹藥,聽說有一味丹藥名赤云丹,因集元人之大成,是珍藥中的珍藥。 后來元人被驅(qū)逐出境,北元貴族在民間四散逃亡,不慎遺失了不少宮中秘籍,自那之后,某些北元秘術(shù)才大白于天下,而其中便包括關(guān)于赤云丹的記載。 傅小姐既是藥引,手中持有蒙古人的赤云丹并不奇怪。 聽說此藥雖能解毒,于滋長內(nèi)力方面,卻因藥材至精至純,只對未泄過元陽的男子有效。 讓他頗為納悶的是,幫主尚未婚娶,仍是童子身倒還說得過去,萬沒想到平大人竟然也是…… 他胡思亂想了一通,忽又大喜,據(jù)他所知,當(dāng)年用來煉制赤云丹的七彩芍藥及雪鹿均已絕跡,當(dāng)年雖然有人得了方子,卻因缺少藥材,無從復(fù)煉赤云丹,傅小姐所持有的多半是當(dāng)年北元太妃所殘留的那幾粒。 此藥一旦注入體內(nèi),便會如藤蔓般在體內(nèi)蔓延滋長,漸至沒入五臟六腑,日復(fù)一日,春雨般無聲無息益養(yǎng)功力。 因赤云丹服的藥性不易把控,初始時,服藥之人時常會有力不從心之感,等融會貫通之后,內(nèi)力才會越發(fā)洪大,最后漸臻幻境。 他忙將此事告訴秦勇等人,末了笑道:“恭喜幫主,赤云丹乃當(dāng)時奇藥,早已在世間絕跡,沒料到因緣際會,倒叫幫主得著一粒,真乃秦門之幸。” 秦勇等人都驚訝莫名。 白長老又悄聲道:“此事有百利而無一害,上京路上,不說那些層出不窮的爭奪坦兒珠之人,光那一個虎視眈眈的王同知,就足夠叫人頭痛了。而王同知所練的正是北元邪術(shù),所謂相生相克,說不定這至陽至純的赤云丹,正可用來克制王同知?!?/br> 秦勇等人仍要細(xì)問,已到了花廳門口,王世釗立在臺階上,陰著臉看著他們。 ” 眾人一凜,掩了口,目不斜視越過王世釗,到花廳依次落座。 那邊傅蘭芽早被領(lǐng)到花廳旁一個小小廂房里。 她見房中床榻俱全,便猜這房間是平日宴請來客時,專給醉酒之人歇息醒酒用的。 在榻上坐下,正默默想心事,林嬤嬤被林惟安給領(lǐng)來了。 主仆相見,自是分外唏噓。 然而經(jīng)過這一路的磨礪,林嬤嬤心性不比從前,抹了回眼淚,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了。 少頃,仆人呈了宵夜來,兩人用了,林嬤嬤勸傅蘭芽合衣在榻上躺一躺,傅蘭芽卻惦記著要聽外頭的談話,只搖搖頭,悄悄貼到房門前,豎著耳朵靜聽。 可花廳中只偶爾聽到幾句低低的交談聲,久久未聽到平煜開口。 未幾,忽聽廊下傳來平煜和李攸的說話聲,她忙轉(zhuǎn)身走到窗前,悄悄推開一道縫往外一看,才知平煜暫未進(jìn)花廳,仍立在外頭跟李攸議事。 就聽李攸道:“去渡口的人已然返轉(zhuǎn),咱們果然沒料錯,林夫人所坐的船才到金陵不久,剛才我已叫人護(hù)送著到了府中,又親自察看了林夫人,這回再無差錯了。我就想不明白了,此事如此機密,金如歸究竟從何處得的消息?不說他竟能掐準(zhǔn)林夫人來金陵的時機,就連林夫人的相貌他都能偽造得惟妙惟肖。” 李攸說著,從懷中取出之前在西跨院撿到的一張人皮面具,舉起細(xì)看。 平煜聽到身后動靜,心知傅蘭芽在偷聽,并不露痕跡,然而目光觸及那張面具,仍生出幾分赧然。 若不是今夜他一心想著跟傅蘭芽纏綿,怎會不親自察看金如歸假扮的林夫人,白白叫此人混入府中。 接過,往那人皮面具的鬢角邊緣看了一眼,未見黑色的膠狀物,沉吟一番道:“你可還記得,那回我們在岳州城的樹林中遇到林之誠的陷阱時,有名暗衛(wèi)被鎮(zhèn)摩教的教徒掉了包?” 李攸揚眉道:“自然記得,從那名細(xì)作的易容手法來看,那人正是鎮(zhèn)摩教的教徒?!?/br> 頓了下,訝道:“你是說,此事與鎮(zhèn)摩教有關(guān)?” 平煜不置可否道:“當(dāng)日林之誠落到我們手中之事,除了東廠,鎮(zhèn)摩教和鄧安宜也知之甚詳。據(jù)我前日得的消息看,金如歸久居金陵,近年來未曾出過江南,不大可能這么快便得到林夫人的消息,多半有人故意泄露消息給他,只不知究竟是東廠還是鎮(zhèn)摩教所為?!?/br> 李攸道:“若說是東廠引了金如歸來,從王世釗的反應(yīng)來看,又有些說不通,今夜王世釗可是頭一回出手幫咱們對付外敵。再者,東廠的目的是為了引出持有坦兒珠之人,金如歸行事如此囂張,不大像那種肯蟄伏二十年的人,東廠何至于旁生枝節(jié),引一個手中根本沒有坦兒珠的人出手?我倒覺得此事頗有些鄧安宜的作風(fēng),這廝素來喜歡迂回作戰(zhàn),若將局面攪得混亂不堪,他正好稱意,也好坐收漁翁之利?!?/br> 平煜皺眉道:“鄧安宜前日才到金陵,這兩日都在鄧家的金陵舊宅中,未曾出過府,來往的幾封書信,不是本地官員的拜帖,便是鄧家的留在金陵的親眷家書,怎么跟金如歸遞的消息?” 沉吟一番,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難道是鄧文瑩?” 他雖日夜派人監(jiān)視鄧安宜,卻無暇盯梢鄧文瑩,若是鄧文瑩假借出府之便,替她二哥送信,倒也未嘗不可。 李攸驚詫莫名道:“她?她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為何要跟他二哥同流合污?” 這時,洪震霆派人來請平煜和李攸,二人只得將此話放下,進(jìn)到花廳中。 兩人落座后,洪震霆笑道:“平大人,不瞞你說,今夜文莊主前來,正是要跟你和攸兒商議后日的武林大會之事,不巧一進(jìn)府,便遇見了金如歸這個魔頭,好端端的攪了談興。也罷,既這魔頭已出手,咱們不如借武林大會,商量個共同對付金如歸的法子?!?/br> 文一鳴溫煦一笑,“平大人,李將軍,二位難得路過金陵,本該設(shè)宴款待諸位,誰知因著一個二十年前的傳言,江湖中再起波瀾。為今之計,旁事也就罷了,最要緊便是防下次金如歸再來侵?jǐn)_。經(jīng)過今夜一役,金如歸的本事,諸位想必都已領(lǐng)教,在下有個提議,恰逢武林大會召開,咱們不如放出假消息,好將金如歸引至武林大會上,集眾人之力將其一舉拿下。” “哦?!逼届享鈩恿藙樱堄信d趣地道,“什么假消息。” 文一鳴道:“自是故意放出傅小姐在武林大會的消息。金如歸在江南作惡多年,我等早有除去此人之心,奈何此人狡詐多變,武功又奇高,難得他如此執(zhí)著于傅小姐,如若讓他知道傅小姐也在武林大會上,此人斷不會置之不理,勢必會前去?!?/br> 文崢眉頭不易察覺地蹙了蹙。 平煜目光落在文一鳴的掌上,凝了一下,忽然轉(zhuǎn)頭,似笑非笑地看向王世釗,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