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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語,你他媽的一定要好好等著老子,老子還沒讓你愛上我,在這之前,你不準愛上任何男人!聽到?jīng)]有!手指重復勾畫著黎語的輪廓,食指蜷縮了起來。嚴成周捂著臉,緩緩蹲了下來。第二天,來送機的只有殷溫博,黎語感激著這位青梅竹馬的幫忙,那么忙還抽空送自己。他還是張望了下,溫雅并沒有來送機。這樣也好,省的她又哭成了淚人。在好友的期盼中,黎語走進了檢票口。…嚴家,嚴成語臥室。敲門聲響起,七爺放下給小兒子準備的輪船模型,起身開門。順叔臉色有些蒼白,看著七爺?shù)哪樱诤藓屯纯嚯y以掩飾。當時,在毛越彬出現(xiàn)后,嚴成語是雙胞胎的消息得到了證實,一直以來都當做嚴成語還活著的七爺,并沒有錯,原來死亡了的語少爺真的有可能還活著!那時候的七爺,是多么高興。已經(jīng)二十五年,沒那么高興過了!“七爺,這是我們查到的一點消息,恐怕一直以來我們都搞錯了大老爺?shù)木??!?/br>大老爺,就是嚴家曾經(jīng)的大公子,也就是七爺?shù)拇蟾纭?/br>按輩分說,嚴成周和嚴成語都要喊他一聲大伯,只是早在當年七爺?shù)玫絿兰液?,就死于內斗中?/br>當七爺看到這資料,神色越來越猙獰,那一身的瘋狂已經(jīng)壓抑不住,猶如一只處于入魔狀態(tài)的惡鬼。當年死的是嚴成語的雙胞胎哥哥——這在毛越彬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基本查清。重點是后面的,老社的小姨子,也就是嚴成語的母家姐妹把嚴成語偷了出去,給一個才不滿四歲的小孩子做了腦部手術,那孩子醒了后不記得任何人。這小姨子也是個狠人,把自己三歲大的私生子給弄死,將嚴成語換了上去,又嫁給一直癡心追求她的黎凱。嚴成語的親生母親在法律上并沒有什么姐妹,這位小姨子是試管嬰兒,在血緣上有關系,也因此,她被當做女傭一直在照顧老社家的兩個雙胞胎兄弟。嚴家大伯利用的也是這一點,女人的嫉妒心。這一切看似滑稽,卻在精心周密的安排下,讓人查不出絲毫漏洞,作為嚴家原本最強大的繼承者,有深厚底蘊足以成為嚴家家主的嚴家大少完全可以將所有漏洞全部掩埋,更重要的是,敵人才最了解敵人,他了解嚴淵,就像嚴淵了解他一樣。現(xiàn)在過去二十多年,當事人幾乎死的死,傷的傷,本來就算天衣無縫的計劃更是死無對證,很多證據(jù)因為當時嚴成語的“死亡”和嚴成周的回歸,而錯過了最佳搜查時機,很快就在嚴大少的舊部刻意淹沒下在時間的洪流里消失,如今雖然依舊查不出原委,但嚴家的情報網(wǎng)已經(jīng)能大約拼出一些真相了。嚴淵想起當年大哥死前,看著他說:“嚴淵,你雖然贏了,但卻輸了?!?/br>你永遠得不到你大兒子的愛,你的二兒子也永遠都在失蹤中…你最在乎的親子,一個都得不到!…知道你幾十年后生不如死,我就放心了。嚴家大少爺,就這么微笑著閉上了眼。“找!全部人,找黎語!不惜一切代價!”嚴淵的瞳孔冒出血絲,攝人心魄。向來低調的嚴家,突然爆發(fā)了讓所有家族為止側目的恐怖力量。就在黎語離開后的半小時,機場進行全面封鎖,聽說有國際恐怖逃犯在潛逃,機場周圍圍滿了防爆警察,一時間人心惶惶。七爺面無表情的站在控制室,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出入境記錄,負責人不停的擦著汗,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只希望那程序員快點查出來。嚴家的保鏢們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七爺周圍如窒息一樣的壓迫感,所有人都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打擾七爺。“七爺,他已經(jīng)在十五分鐘的那班機上離開?!?/br>“馬上要下暴雪了,現(xiàn)在起飛太危險,最快也要等雪停了才能過去?!?/br>“七爺,您的安全最要緊,還是等暴雪過去再走比較好?!?/br>保鏢們快速報告,七爺閉上了眼,復又睜開了,滿滿的兇光,拳頭攥得很緊,額頭浮現(xiàn)青筋,他如今就像受了重傷的巨獸,全是后悔和恨不得毀滅一切的痛苦,他捧在掌心的孩子,被他給弄丟了。一字一頓:“我說過,不惜一切代價!”☆、第163章番外:死后X后續(xù)[這章和第一章首尾呼應,番外系列算是圓滿結束了。]暴雪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只十幾個小時就暫時停歇,這讓全體嚴家保鏢都松了一口氣,總算能出發(fā)了。七爺?shù)哪訉嵲谔珖樔耍怀圆缓戎豢粗鴻C場外的風雪,保鏢們沒拿外邊的人來打擾他。政府的人都來過好幾趟,詢問究竟出了什么事讓嚴家弄出這么大的震動,幾乎集合了所有武裝力量,這是要把整個城市都掀了。現(xiàn)在這樣人心惶惶的樣子他們也不好和上級交代,難不成這次要報備成軍事演習?當別人是瞎子?。?/br>可嚴家只傳來了一句,要怎么解釋是你們的事,可謂霸道至極。向來是良好公民,警民合作非常配合的嚴淵,這時候卻連出去都沒出去。嚴家人骨子里的蠻橫不講理在這個時候如同瘟疫一樣輻射開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明明白白昭示著它的不可侵犯,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是二十多年來安靜的七爺?shù)谝淮伪l(fā),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七爺,現(xiàn)在正臨時調派飛機過來?!表樖骞碓谝慌裕切└吖倨饺绽锉粐兰茵B(yǎng)得很好,以為溫和的七爺很好說話,這時候還在他們面前擺官威。吃嚴家的用嚴家的,現(xiàn)在卻想用權勢來壓七爺,也不看看他們有何資本,嚴家的根基早已深埋在土里,能捧出個野雞也能打得落鳳凰。七爺很沉默,順叔走近,垂手而立。嚴淵死死盯著窗外的停機坪,聲音虛無縹緲,“當年那孩子滿身是血的躺在我懷里的時候,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羅順,他沒死?!?/br>七爺眼眸沉靜,面色沉靜。那尾音,卻透著因過于激動而產生的抖音。想到語少慘死后,那時候七爺在地下室,一次又一次看著語少的監(jiān)控錄像,一動不動像雕像,若不是那時候大少剛回來,七爺硬撐著照顧長子,他都懷疑七爺要隨了語少一起去了,幸好那根本不是語少!“您應該高興,若不是您的堅持我們今天又怎么能找到語少!”順叔想到當初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