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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適才秦桑meimei說的對,隨著姑娘過去后,人人都要謹(jǐn)言慎行,把好嘴巴,別學(xué)那起子三姑六婆亂嚼舌根!姑娘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她可不是那軟懦好欺的!” 丹橘是院里的大丫鬟,平日里轄制眾女孩,雖為人寬和厚道,幾年下來也有幾分威嚴(yán),碧絲嘟著嘴不說話了,若眉也低頭不語。 小翠袖人雖小,卻機(jī)靈聰明,瞧著氣氛僵硬,連忙過去扯著丹橘的袖子撒嬌:“好jiejie,我有一樁事兒不明白,jiejie給說說吧!……聽說以前大小姐出嫁時,只帶去了四個丫頭,后來四姑娘出閣時,也只帶了四個;為什么五姑娘和我們姑娘卻要帶這許多丫頭呢?” 丹橘扯開嘴角,沖她笑了笑,道:“這哪能一樣。大姑爺和四姑爺都是有爵之家,府里什么沒有,多帶丫頭過去反而不美;五姑爺是讀書人家,家里人口簡單,多陪過去幾個人好服侍;至于我們姑娘嘛……聽房mama說,那位顧將軍是另立門戶的,開府的日子短,府里也沒什么可靠的下人,是以便宜了你這個小丫頭,也能跟著一道去見世面了?!?/br> 一直低頭猛啃桃子的小桃終于抬起頭來,嘴角滿是汁水,憨憨問道:“可……我聽說,姑娘的婚事是在寧遠(yuǎn)侯府辦的呀!” 丹橘回頭笑道:“婚事在那兒辦,拜過祖宗和親長后,便要回都督府住的?!?/br> 眾人一齊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隨即眾人皆是一臉喜色——沒有長輩管著,那都督府豈不是明蘭可以做主了?她們?nèi)兆右材芎眠^許多。 三月初十,天剛蒙蒙亮,薄老將軍的夫人便趕了過來,丹橘立刻奉上兩個大大的紅包,連聲道‘辛苦了’,薄老夫人身邊的丫鬟接了過去。 一看見明蘭,薄老夫人嘴角就放出笑意,道:“好,是個有福氣的孩子;貴府真是積福人家,兒子女婿都成器!” 王氏滿臉是笑,恭敬的回了幾句‘承您吉言’。 明蘭沐浴完畢后,被按在鏡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打扮起來,薄老夫人年紀(jì)雖大,手卻很穩(wěn),給明蘭絞面的時候又快又利落,還沒等明蘭哀叫幾聲,臉上就擦上厚厚的香膏,然后猶如粉刷墻壁般的被撲了四五層的白粉,接著是描眉涂脂。 明蘭很認(rèn)命的坐著,完事后連照鏡子的興致都沒有,看過三個jiejie出嫁的場面,她很清楚,這會兒的自己估計像個抹了胭脂的白面團(tuán)。 不過……寶哥哥果然火眼金睛,在這種終極化妝術(shù)下,千人一面,他居然還能分得出寶jiejie和林meimei。寶jiejie呀寶jiejie,你若把粉再撲的厚些,沒準(zhǔn)就能把洞房花燭夜給糊弄過去了,好歹先把寶玉給先睡了呀,免得一群吃飽了撐著的X學(xué)家天天端著一副嚴(yán)肅的學(xué)術(shù)架勢,推演‘寶釵是否無性婚姻’這種八卦話題。 接下來的流程,于明蘭是一團(tuán)糊涂賬,好像頭上被沉沉的壓了許多東西,只要稍有動靜,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通亂響,脖子立刻短了三寸。 吃了幾口甜甜的燕窩紅棗粥,然后屋子進(jìn)來一大幫老中青的女人,嘩啦啦的說了許多吉利話,明蘭一概不需回答,只要低著頭害羞就成了,小桃子在旁邊捧著個小瓷罐,里頭有點心和參片,以備不需;丹橘忙著照看明蘭的隨身物件,希望一件不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噼里啪啦一陣喧鬧,迎親隊伍上門了。 顧廷燁身穿大紅喜服,高頭大馬,左邊是新出爐的威北侯沈從興,右邊是武英殿大學(xué)士的長子裘恕,也是新科探花,后頭跟著御林軍總指揮使鄭駿以及皇后的妹夫鄭驍兄弟倆。 長柏站在門前,嘴角抽搐,很好很好,文武新貴,皇親國戚,全齊了。 照例要為難一番新郎官。 梁晗剛提出對長槍使用的心得一二,小將軍鄭驍立刻擄起袖子表示他十分愿意用實際行動來體會一下這番心得。 文姐夫清清嗓子,出兩道題目考考,裘談舉一反三,對答如流,文姐夫見好就收,兩個新科進(jìn)士把臂言歡,開口就是‘想當(dāng)年殿試那會兒如何如何’,其實殿試剛過去還沒幾天,遠(yuǎn)用不著想當(dāng)年。一旁的落第生長楓很憂郁。 袁姐夫最是識趣,長了一張剛正不阿的面孔,卻不動聲色的挪到門邊,偷偷抽開門閂,一個暗號打過去,顧廷燁心明眼亮,呼哨一聲,兒郎們得令,一陣高叫呼喝猛沖,盛府大門遂告失守。 長柏總結(jié)陳詞,上聯(lián):內(nèi)有叛徒,戰(zhàn)斗意志不夠堅定,下聯(lián):外有強(qiáng)敵,心思狡猾作風(fēng)彪悍;橫批,打雷了,下雨了,大家趕緊收衣服洗洗睡吧。 在他腿邊的小長棟,捏著剛才塞過來的紅包輕輕摩挲,里頭傳來的銀票沙沙聲,委婉的訴說著新上任六姐夫的深情厚誼,他忍不住道:“可是,大哥哥,剛才你也沒幫著攔門呀!” 那幾個雖不夠賣力,但好歹意思過了,哪像長柏立在一旁裝門神。 長柏依舊籠著手,緩緩道:“因為,我收了你六姐夫送來的一副錢秀之的?!?/br> “?。?!”長棟張大了嘴巴,結(jié)巴道,“那,那…你還說幾位姐夫他們……” 長柏一臉正色,諄諄教誨幼弟:“我收了畫,所以不好再攔了;這和我說不說他們有甚干系?棟哥兒,你要記住了,做人處事,要分清是非對錯方可?!?/br> 說完,他神色很淡定的轉(zhuǎn)身,緩緩離去,衣袂飄飄,頗有當(dāng)年魏晉烏衣子弟的風(fēng)雅, 長棟呆在后面,滿臉欽佩。 作者有話要說:死黨傳給我一個視頻,偶看了十分感觸,特來分享。 PS:第一,里面言論不代表作者;第二,作者沒有任何諷刺嘲笑的意思 (已經(jīng)被拍磚拍怕了的某關(guān)留,草木皆兵呀) 105 105、第104回 ... 盛老太太今日一身簇新的寶藍(lán)六福迎門團(tuán)花暗紋褙子,神色莊嚴(yán)的看著下首向自己叩首的顧廷燁,接過他敬上來的茶,然后一言不發(fā)的遞過去一個紅包,然后一雙冷電般的眼睛上下打量他;虧得顧廷燁到底見過活人死人無數(shù),始終微笑著撐住了。 再見顧廷燁,王氏嘴巴發(fā)苦,心情復(fù)雜,只端莊的坐在上首說了幾句頗體面的場面話,最后盛紘來壓場面,到底是演技派,文縐縐的說了兩句‘頗感欣慰’之類的,居然眼角泛出隱隱水光,神情舉動完美的無可指摘,活脫脫一個慈心一片的老父。 待顧廷燁朝盛紘夫婦敬茶行稽禮后,蓋著蓋頭的盛裝新娘被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