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顯這清高的人不會喜歡受人威脅,他聽我這話就轉頭來看我:“九公子不愿幫忙?”“呃……不是,不是?!蔽倚Φ?,幾乎是陪笑道:“剛才是開玩笑,江公子可別氣了才好?”話說爺什么時候怕過誰,此時怎就怕了這一臉弱不禁風的人?大約他是鬼的緣故。爺怕他一秒變猙獰把爺給吞了?江玉樓見我這樣,倒也未氣,卻也不知在想什么,起身又走到窗前看著幽幽夜色,想他生前定是很愛站在窗前發(fā)呆,一身白影,一身孤獨,他像是一個早已習慣孤獨的人。“我留在世間是為了一個人。我死前有一事想問他。”他道:“只是如今卻不想再去問什么,生若塵埃,死如浮煙,黃泉碧落間,誰又能記住誰?總是要忘記,不問也罷?!?/br>江玉樓與我說起他,李承璘。我聽他說時,覺得這名字熟悉的很,事后才想起來,李承璘是我朝第十四位國君,已崩世西游近三百年。話說這李承璘貴為太子,當與那時的江玉樓不可能有半分交集,只是命運造弄,也算是那李承璘一手將江玉樓拉進了自己的生活。——江寒看著對面坐著的李承璘若有所思,又看了他手里在把玩的扇子,便問:“你這扇子,換了?”李琰也湊過來,笑道:“還真是。之前是大學士張志和給題的一篇雅賦,現在倒好,只是個清竹扇面兒。你不是挺喜歡那扇子的么,怎么換啦?”李承璘將現手上的清竹十二骨扇甩手一開,扇了幾扇,才道:“當了?!?/br>“當……了?”李琰驚疑:“那扇子且不說,你常把那鏤玉當了扇墜兒掛在上面成天搖,該不會是一并當了吧?”李承璘眉毛一挑,笑道:“那扇子碰上個不識貨的本就不值錢,不連當了那玉墜兒怎么得錢呢?”“那玉墜兒是父皇賜的,你都敢當呀你?”“父皇賜的東西太多,他自己也不會記得那么個小玩意兒的,六哥你太擔心了?!?/br>李琰搖搖頭:“唉~反正什么事你都干,我也是懶得說你了。”李琰這廂急,卻是急的沒上正題,還是一旁的江寒又問:“你不缺錢,非當了玉墜是要急用去做什么?”李承璘合了扇子又把玩了一番,竟癡癡自笑起來:“買那副畫?!?/br>“畫?”兩人倒是少見他這樣,江寒道:“看你這反常的樣子,真像個女兒家藏了心事?”李琰不禁笑道:“心事?太子的心事可是國之大事吶,要么就是憂國憂民的祈愿,要么就是安邦定國的大策,您太子這心事倒是該同那些王宮貴臣們商協(xié)去,可別來折磨我們倆?!?/br>“我最近看上一個人,很喜歡?!崩畛协U難得的正經卻是更顯反常,說這話時,表情淡定,笑容剛好,眼神誠意。兩人又被他這不正常嚇了一跳,李琰又道:“呦,能被太子你看的入眼還不帶涎笑如此正經的說出來的人,長得可是天上少有?”“我只是看了那人的一幅畫?!?/br>“呵,那你倒底是看上人家一幅畫?還是看上那人了?”“只是見過他的畫,還不知是姓甚名誰?!?/br>一聽這話,兩人更蒙了,江寒不禁失笑:“如今你看人都看畫了,內涵了?!眱扇嗣黠@是嘲弄他,李琰又和過來:“呵,六哥我好奇那到底是個什么畫兒,讓您這么眼高的太子學會透過畫兒看人了,那畫上畫的是個俊男呢?還是個美人呢?”“我說……”李承璘“啪”一合扇:“我怎么就認識了你們這群敗類了?”“敗……呵……”李琰忍不住就嗤笑一聲:“敗類?我們要是敗類,那你太子殿下可就是個禍害。太子殿下你現在不該是在宮中經受太傅的授課么?如何在此相遇呀?”李承璘嘴角勾笑,眉毛抬得比天高:“本太子早已加冠成人,有獨立成人化的思想見解,哪還需聽那幫老古板叫什么經?”“呦,說的好像您弱冠之前就有好好聽過似的?”“……”李承璘身子懶懶朝后一靠,聲音更懶:“本太子今天真是夠修養(yǎng)啊,否則早將你們兩個拖出去斬了。”“罷了罷了,不要再合著諷他了。”江寒見李承璘恢復了些正常,就阻止了李琰,轉頭問李承璘:“你倒是說說,怎么因一幅畫就看上人家了?”“畫的東西我倒也不認識。”江寒笑道:“畫的何物你不認識,畫者何人你也不認識,這就看上了?你就沒想過這畫是前朝哪位的遺跡?”“畫是今朝舊朝我還識不得?那墨跡入紙也頂多不會過半月?!?/br>“防不得是仰慕者臨的?!崩铉?。“呵,如此,當真也是臨得了我的心意上,我也去尋他?!?/br>“這畫這么好?”李承璘又將扇子搖上一搖:“自古好畫多的是,只是一幅畫只有一位獨求的知己,本殿下,就是這畫的知己了。”“那畫的什么你不認識,那你總看過畫上的落款章印吧?”江寒問。李承璘一頜,笑道:“江離。”“江離……熟悉。”“真的?”李承璘一合扇連忙湊過來:“快替我想想!我找了幾天都落個消息。”江寒端起茶,喝上一口,才道:“是我那六弟。我想起來了,見過他畫上落款的字,好像是叫江離?!?/br>“字?”李承璘明顯激動,一手按下江寒手上的茶盞就問:“那你那六弟的名字叫什么?”“江玉樓?!苯畵芟滤氖郑^續(xù)喝茶。“我這就去你家府上找他!”“喂?李承璘你沒聽岔吧……江寒說的是他六弟呀,不是六妹,你還一副思色猖狂的樣子干嘛?”李琰見他說著真就要走,拉住他。“六弟如何?”李承璘回頭。“六……這不是六弟五弟的問題,是男人呀!太子你是斷袖么?你怎么可以是斷袖?還是你此刻要立志做一位斷袖?”作者有話要說: 請親們到本網站看正文哦。☆、第五章公子清冷作者有話要說: 再來一發(fā)→_→“六……這不是六弟五弟的問題,是男人呀!太子你是斷袖么?你怎么可以是斷袖?還是你此刻要立志做一位斷袖?”李承璘笑道:“我只是去見見江家的六公子,六哥你慌什么?”對于李承璘的行事風格,江寒倒是每次都試著去淡定習慣,但李琰總不能,總不能看著李承璘這么胡鬧,便立刻又轉問江寒:“話說江寒,你江家不就是你行五最小嗎?你何時憑空生了個六弟?幾歲了?”李琰沖江寒偷偷擠眼色,意思說,你就說三歲,絕了他這胡鬧的念頭。江寒淡定的合上茶蓋:“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