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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滿池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因為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br>
莊憫注意到易子琛眼睛里似有一片沉沉的夜色,沒有追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伸手握住易子琛的手,輕聲說:“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br>
易子琛點頭:“嗯?!?/br>
近來天氣漸冷,東北有些地區(qū)已經(jīng)降下了初雪,周三那天,C城的第一場雪落了下來。

下午兩點,易子琛在辦公室里層層疊疊的文件里抬起頭,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陽xue,不經(jīng)意地一抬眸,看見窗外紛紛揚揚地飄起了雪花,易子琛手上動作一頓,拉開椅子走到窗邊,打開窗。

一股寒氣頓時逼進來,沁人心肺,讓倦怠的神經(jīng)略微清爽了些。

雪花并不大,卻密集,下得沒有停止的趨勢,直到易子琛下班時,仍然在下。

易子琛剛剛走出公司門口,就注意到不遠處的燈光下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莊憫。

莊憫不知道在那兒等了多久,頭上落了雪,時不時地拍一下,雪花便星星點點地綴在發(fā)上,活像是少年人白了頭。莊憫的肩上、手臂上也有雪,因為十分寒冷的緣故,雪花落到衣服上并不會化,反而堆積在那里,若是站得久了,不免整個人都被覆蓋成一個雪人。

并不太明亮的燈光投在莊憫身上,在雪地上拉出一個斜斜的、長長的影子。

莊憫裹著厚厚的圍巾,只露出了半張臉。易子琛看見他跺了跺腳,去去腳上的寒氣,眼睛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轉(zhuǎn)著,突然,他似乎看到了易子琛,露出的半張臉上閃過一絲欣喜,然后抖了抖衣服上的雪花,大步向易子琛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喊:

“子琛,你下班了?”

易子琛走過去,在莊憫身前停下,抬手扒了扒他頭發(fā)上的雪花,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積雪,皺著眉頭說:

“你不知道冷么?下這么大雪,你就在這兒站著?”

“你要是想找我,為什么不進去找?”

莊憫扒開圍巾,露出嘴巴,咧嘴一笑:“不冷?!?/br>
“不信你摸摸我的手?!?/br>
莊憫說著,果真把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易子琛抬手去握,手心還是溫熱的,但比起平時莊憫手上的溫度,卻顯得冰冷了,因而易子琛用力握了握,有些責怪道:“明明就涼了。”

莊憫看著易子琛,眼睛里閃著星星般的光彩,滿滿都是笑意,輕輕說:“對不起?!?/br>
易子琛的手又緊了緊,連心也跟著緊了緊,卻覺得有一股暖流從莊憫的手心傳出來,沿著手臂,流入到他心坎里,暖得一塌糊涂。隨后他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便湊上前,在莊憫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莊憫臉上閃過訝異。

感受到他的臉是冰涼冰涼的,易子琛把圍巾給他拉起來,遮住臉,然后說:“以后想找我,就到公司里面去,我不怕,不用避什么嫌?!?/br>
“知道嗎?”

莊憫輕輕笑著點點頭:“好。”

易子琛抓著他的手拉到自己口袋里,索性他口袋夠大,才塞下兩個人的手,然后轉(zhuǎn)身往停車場走,一邊問:“你來找我干嘛?”

莊憫說:“今天是你生日啊……我來接你?!?/br>
易子琛看了他一眼:“就這么接?”

莊憫撓了撓頭:“我車今天限號。”

易子琛無言,又問:“你怎么下班這么早,從博物館過來,坐地鐵還得半個小時吧?”

莊憫:“我請了假,提早下班了?!?/br>
請了假,不用問都知道是為他準備生日了。易子琛聞言便抿了唇,不說話了,莊憫看他不說話,也不說話。

等兩人到了車上,易子琛把莊憫塞進副駕駛座,自己拉開另一側(cè)車門坐進去時,莊憫正在系安全帶。

易子琛便按住他的手,傾身吻了上去。

這個吻不同于剛才那個試探性地蜻蜓點水的一下,也不同于以往任何敷衍的或是帶著欲望的吻,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而忘情地,帶著易子琛從未有過的激蕩起伏的情緒。

激蕩起伏。易子琛覺得腦子里一片混亂,又覺得自己從未像現(xiàn)在這一刻這樣清醒過。

現(xiàn)在,此刻,他只想吻莊憫。

胸腔中那種只因莊憫而時不時出現(xiàn)的酸澀的、脹脹的、又溫暖的情緒,達到了從未有過的充盈程度,這種強烈而巨大的情緒充斥著易子琛,讓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于是他用力地吻,吻得仿佛要溺死在這一刻里,吻得兩人唇舌間都有了血腥味。莊憫漸漸覺出他的不對勁來,使了些力道把易子琛拉開,問他:“你怎么了?”

易子琛捧著他的臉,眼里似乎有淡到看不見的水色,像是淚光,他低下頭,在莊憫唇畔低語:

“莊憫,我們回家吧?!?/br>
☆、第33章

路旁的行人一步一個腳印踩在積雪里,雪花落在他們肩頭發(fā)上,雖然才五點,天卻已經(jīng)黑了,霓虹燈亮起來,給飄落的雪花也覆上一層綺麗的色彩。

莊憫因為易子琛反常的態(tài)度有些發(fā)愣,但他很快笑了笑,握住易子琛的手,拉到唇邊輕輕一吻:

“好啊,我們回家。”

頭一次,易子琛感覺從公司到家里這段路程這么遠,到了車庫里,停好車,上樓,打開門進屋,莊憫剛打開燈,就被易子琛一下子按在了門板上。

莊憫后腦勺在門板上磕了一下,磕得頭暈目眩,沒來得及反應,易子琛就吻了過來。

易子琛的吻向來強勢而富有侵略意味,仿佛要把他整個人都生吞入腹。莊憫剛開始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差點沒喘過氣,但很快反應過來,適應了易子琛的節(jié)奏,并反守為攻,兩人一邊吻一邊挪著步子,直到一起摔在了沙發(fā)上,莊憫才找回些神智,摸著易子琛的臉側(cè)問:

“你今天怎么了?”

易子琛此時也冷靜了一些,微微喘息著,撫額拍了拍莊憫肩:“你先起來?!?/br>
莊憫依言從易子琛身上起來,看著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易子琛也確實在思考,然而他思考的卻是別的問題——怎么他好像在莊憫這兒占了下風???

剛剛他竟然被壓了???

……

“怎么?”莊憫問。

易子琛抬眼看了他一眼,算了,先不想這個,“我餓了,飯做好了嗎?”

莊憫點頭:“做好了,怕涼了,在鍋里熱著呢?!?/br>
“嗯,那就好,”易子琛點頭,“可以端上來吃了?!?/br>
莊憫又笑了笑,傾身吻了吻易子琛的額:“好?!?/br>
這個吻又讓易子琛開始懷疑人生:怎么像哄媳婦兒的?

莊憫今天的晚飯顯然是下了功夫的,整整擺了一桌子,他一邊上菜易子琛一邊說:

“你是不是被資本主義的腐朽思想給荼毒了,我們兩個人,這也太奢侈太鋪張?zhí)速M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