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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莊憫聞言笑說:“一頓管三天,接下來就三天吃剩飯吧。”易子琛“嘖”了一聲:“剩飯你自個兒吃吧,我們小資不吃。”“小資?”莊憫笑了一下,順手從冰箱里拿出兩瓶紅酒來,“小資要來點紅酒嗎?”易子琛接過紅酒,手法嫻熟地倒了兩杯,不愧是常年混跡于風月場的人。接著莊憫又拿出一個蛋糕,不大,說:“知道你不喜歡吃這些,所以買了個小的水果蛋糕,吃一點兒?!?/br>易子琛笑著應(yīng)了,招呼他:“先吃飯吧。”說著舉起酒杯,“來,小資一下。”玻璃杯在空中相撞,發(fā)出清脆一聲響,易子琛仰頭喝了,酒紅色的液體透過淺色的唇滑入,喉結(jié)滾動,別樣撩人。等易子琛喝完放下酒杯,見莊憫正看著自己發(fā)呆,他彎唇一笑,指尖敲了敲桌面,啟唇道:“收收心,先吃飯。”莊憫眨了眨眼:“你不知道秀色可餐嗎?看著你就飽了?!?/br>易子琛挑眉:“好吧,那你就看著我吃好了?!闭f著夾了一筷子鍋包rou,嗯,外酥里嫩,甜而不膩。“手藝不錯。”莊憫聞言笑道:“喜歡的話,以后天天做給你吃?!?/br>“那可別?!币鬃予≌f,“要是天天吃,說不定就不喜歡了,不過……”易子琛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問,“你那房子到期了嗎?”“沒呢?!鼻f憫搖頭,“還有好幾個月?!?/br>“退了吧,別住了?!币鬃予≌f,“搬到我這兒來,省得折騰?!?/br>莊憫愣了愣,這還是易子琛第一次明確表示要他搬過來。易子琛看他發(fā)愣,笑問:“怎么,不樂意?剛剛還說要天天做給我吃呢。”“好,明天就去跟房東商量?!鼻f憫答應(yīng)得很快。他說完,突然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禮盒,上面還仔細用絲帶系了一個繁復(fù)的法式蝴蝶結(jié)。“禮物。”莊憫伸出手。易子琛挑了下眉毛,心中忽而有些期待,唇邊不自覺地帶上一些笑意,接過來隨口問:“是什么?”“打開看看就知道了?!?/br>易子琛失笑:“還整得挺神秘?!?/br>禮盒并不大,大約也就長寬二十公分,高十來公分的樣子,也不太重。易子琛打開禮盒,里面覆著一塊真絲的布帛,揭開布帛,終于露出了禮物的真容。那是一塊青花瓷,準確地說是一塊青花瓷殘片,看形狀約莫是一個高足杯上的主要部分,殘片上的圖案是比較完整的鴛鴦蓮池紋,鴛鴦蓮池紋是青花瓷乃至服飾刺繡中都常用的圖案,是滿池嬌的一種。鴛鴦在古代乃是愛情的象征,在圖案中常常成雙成對地出現(xiàn),這個青花瓷殘片上的也是,有一對比較完整的鴛鴦,但缺憾是,其中有一只鴛鴦的尾巴處不完整,隨著其他殘片斷去了。易子琛又仔仔細細地把這片青花瓷拿來看了一遍。高足杯施青白釉,瑩潤透明,胎骨表面上能看到細密的皮殼層,釉面不光滑,用手握摸有凹凸不平感,器身胎釉微閃青藍,溫潤中略顯淡藍。高足杯的高足與杯身以泥漿拼接,交接處可以看見黃色或漿色擠壓泥漿,杯把足端的圈足厚薄不一,制作工藝較為粗糙。細細打量一番過后,易子琛心里有了數(shù),這竟然是一件元早期的青花瓷殘片。莊憫見他看得仔細,便沒有出聲打擾,直到易子琛抬頭時才問:“喜歡嗎?”易子琛點點頭,解釋說:“——其實我喜歡青花瓷,是受我媽的影響?!鄙洗嗡徽f了是家里人。“我媽很喜歡研究青花瓷,家里擺了很多件藏品,元明清各朝代的都有,但只有元朝的,只有一些殘片,沒有完整的?!?/br>“我跟著她,也就對青花瓷有了一些了解。后來她過世了,我就沒再怎么碰過青花瓷了?!?/br>末了,易子琛補了一句:“謝謝,我很喜歡?!?/br>這樣一件元早期的青花,雖然是殘片,但主要圖案還相對比較完整,估計沒有幾萬拿不下來,往多了算十幾萬也是有可能的。“喜歡就好?!鼻f憫笑說,“這是我在古玩市場淘來的?!?/br>“本來也不知道要送什么,你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后來想著,你喜歡青花瓷,就去古玩市場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買到合心意的,就碰到了這個?!?/br>“嗯,我很喜歡。”易子琛又說了一遍,而后把這塊價值十來萬的青花瓷小心收起來,跟上次莊憫送的那串檀木珠放在一起。仔細把禮物收起來后,飯是要繼續(xù)吃的。易子琛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格外地想喝酒,一杯接一杯,連連喝了好幾瓶。等吃完飯莊憫切蛋糕時,他已經(jīng)什么都吃不下了,勉強吃了一口。眼看莊憫笑著對他說生日快樂,易子琛覺得頭暈暈乎乎的,似乎有些醉了,腦子里亂成一團,他仰頭灌了一口酒,站起身走到莊憫身邊,扶著他的肩,一低頭,便吻了下去。紅色的液體從一個人的口中渡到另一個人口中。莊憫睜大了眼睛,看見易子琛眼睛里有微醺的色彩,臉上飛起些淡紅,發(fā)著燙,酒香和著易子琛唇上的溫度,讓莊憫腦子有些熱。紅酒從兩人嘴角流下來,順著莊憫的脖頸滑到衣領(lǐng)下,易子琛“嗤嗤”地笑出聲,沿著酒水滑過的痕跡向下舔舐親吻。很快他就聽到莊憫的呼吸變重了,易子琛的手似乎無意識地撫過莊憫的胸膛、腰身,透過衣料后的觸碰變成微微的癢,不動聲色地讓莊憫的體溫不自覺的升高。“莊憫?!币鬃予愒谒吅菤?,帶著酒氣的呼吸撲在莊憫耳側(cè),又癢又麻,但著若有若無的引誘,同時一手向莊憫已經(jīng)半硬的身下?lián)崛?,直白?裸的話語是最致命的□□,燒去人的理智:“我們做吧。”轟的一聲,仿佛一個雷炸響在莊憫的腦子里,莊憫呼吸微窒,又覺得心臟在胸腔里鼓得像雷,血液拼命地往腦門上涌。莊憫抬手撫著易子琛的臉,傾身吻他的唇,輕聲又鄭重地回應(yīng)他:“好?!?/br>所謂□□,應(yīng)該是建立在愛的基礎(chǔ)之上,只有跟合適的人,才能做最親密的事。莊憫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踐行的。直到此刻,莊憫才終于確定:易子琛也愛他。……等第二天早上,易子琛從睡夢里醒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真實,但是身后的酸脹、疼痛感是真實的,于是他下一秒就黑了臉,一巴掌拍在莊憫腦袋上:“給我死起來!”莊憫本來還在睡,被他一巴掌拍醒,睜開睡眼惺忪的眼,有些懵,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問:“怎么了?”說完還打了個呵欠。易子琛盯著他,自覺自己的人生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