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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動作,自我炫耀傾向的蔑視是每個人的本能,我們都站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蔑視別人的蠢笨。我想你的同伴們并不是對你的私人生活有看法,他們只是控制不了面部肌rou,下意識地對我進行‘我戳破了謊言掌握了真相’的示威和炫耀而已?!?/br>他們面面相覷,最后帕金森閉上嘴,換了個人和我談判。蒙太繼承了他在魁地奇球場上的風格,粗聲粗氣地哼了一聲:“你總是讓人意外,韋斯萊,讓我們略過那些敘舊的廢話。坦白告訴你,是德拉科讓我們躲在這里的。我們本來是分散在各個據(jù)點,黑魔王命令我們帶著面具,不準許私下聯(lián)系,防止利益團體的出現(xiàn)。但是,我們動用了一些關(guān)系和手段,避過了那些死忠的耳目?!?/br>他嘆了口氣:“芬克斯、萊斯特蘭奇和那條蛇突然來choucha,我們以為逃不過去,就燒了房子轉(zhuǎn)移到地下,我們還以為一頓鉆心剜骨躲不掉了……沒想到你會過來攪局?!?/br>我有些恍然地點頭,難怪這里沒有窗戶,原來是在下面。見他說得明白,而且表情不像在說謊,我也就不再隱瞞:“我是來調(diào)查你們?nèi)耸掳才诺摹N宜氵^,德拉科所提供的情報里的人數(shù)比實際的少,原來少掉的是你們這些人……”——那小混蛋到底謊報了多少數(shù)字?他·媽·的……從赫敏出事到現(xiàn)在壓在我胸口的重量輕了幾分,我謹慎地控制自己的聲音,生怕它出現(xiàn)顫抖:“你明知道馬爾福莊園里究竟有多少人嗎?”“不清楚,但我相信,你們借機進攻的話有六成的把握能贏。呆在外面的人即使很多,也沒多少愿意沖進去送死的?!?/br>我勉強笑了笑,能得到斯萊特林六成勝利的判斷,形勢對鳳凰社而言已經(jīng)很不錯了。蒙太誤會了我的表情,以為我不相信他的話,接著說道:“我們沒有殺你,就是最大的證據(jù)?!?/br>“我并沒有懷疑你們的誠意,只是不爽又被騙了而已。”帕金森終于得到了機會打擊我的機會,嘲諷道:“‘又’?!在同一個陷阱里摔了不止一次,你精/蟲上腦了吧?”“潘西!”一直沉默的克拉布厲聲喝止了女巫的話語。我出乎意料地平靜,比起自己輕信造成第二個、第三個赫敏的罪惡,口頭上輕描淡寫的諷刺差不多可以算得上如春風般溫暖了。背負一條命已經(jīng)讓我痛苦得透不過氣來,要是有更多的人受我牽連……到時候連自殺都是解脫。當時陷入昏迷的時候,我其實已經(jīng)抱了死念,一是情勢所迫,那條蛇里還有伏地魔的魂片,強撐的我如何打得過;二是真的絕望了,被欺騙的痛苦和害死好友的愧疚讓我質(zhì)疑活下去的意義。因為背負見色忘義的命債,我的一生都不會輕松,更別說是享受幸福了。說起來有些矯情,我得知撞上萊斯特蘭奇一行人是意外的時候,著實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背叛就好……算起來,害死赫敏的帳大部分還是要算在我身上,而不是德拉科。我很難形容那種微妙的心情,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赫敏的冤魂要報仇的話歸根結(jié)底還是該找的我,威基要報仇也是沖我來。明明被良心指責的聲音罵得抬不起頭,我卻不想死了。畢竟,恨自己的感覺比恨他的絕望好受得多。作者有話要說:女巫沒死,信我吧防止有人沒看懂,解釋一下:小龍有私心,瞞住了他朋友們的信息,實際上他提供的情報是準確的,紅毛在上一章誤以為被騙了才氣昏過去的第二十四章戰(zhàn)爭落幕Fortunefavorsthosewhousetheirjudgement.機遇偏愛善斷之人。正當我和一干年輕食死徒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個人沖進來,完全失了方寸,喊道:“不好了!鳳凰社不知怎的突然襲擊了馬爾福莊園,好像因為某個很重要的人死了——我們和其他人完全失去了聯(lián)系,現(xiàn)在怎么辦?”‘死亡’成為我現(xiàn)在最敏感的字眼,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哈利知道赫敏犧牲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心虛感重新涌上來,我沉默著。仔細一想又不對,至今為止我都被囚禁在這里,鳳凰社怎么會這么確信失蹤的我和赫敏已經(jīng)陣亡?油落入沸水中一般,房間里頓時充滿了議論聲,到后面商談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變成了爭執(zhí)。斯萊特林的投機本質(zhì)不變,有人想要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或戰(zhàn)局明朗化再放我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到那時決定投降與否也不遲,穩(wěn)穩(wěn)地站在勝利的那艘船上。“不要亂,先查清楚?!泵商吡︽?zhèn)壓了其他意見,點了另外兩個食死徒的名,讓他們出去打聽消息。落在我身上的視線隱隱透著威脅,我屏息,說不緊張是騙人的,自己的生死完全取決于鳳凰社的突襲是否勝利。難捱的兩個小時過去了。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喘著粗氣:“具體情況打聽不到,我的人聽到,他們說哈利看到韋斯萊死了……”“不可能!我檢查過,除了韋斯萊,當時不可能有別人存在!”“哈利原話是怎么說的?是‘看到’嗎?”“沒錯!”那食死徒一再點頭。忽然想起魂器的事情,是了,哈利一定是因為某種原因通過那條蛇看到我昏倒的景象,所以才以為我出事了。食死徒依舊是亂糟糟地在爭論怎么處置我,我不耐煩了,反反復(fù)復(fù)就那么幾句。吸氣,大叫:“喂——”他們靜下來,瞪著我。“你們知道反正和投降的區(qū)別么?前者是臨陣反戈,功過勉勉強強相互抵消;后者是隔岸觀火……你們真的把魔法部當傻子不成?什么都不干就想從戰(zhàn)犯一躍成為勇士?再磨蹭下去,你們就等著傲羅騰出手來收拾你們吧!”“你也太囂張了!”有人罵罵咧咧地過來提我的衣領(lǐng)。我本就受了傷身體虛弱,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是瞇了眼,做出上下打量的動作來。“你做什么?”那小子驚疑不定。我誠實地回答:“我記名字不擅長,當然是把你的模樣牢牢印在腦子里準備秋后算賬。”